一下又一下他狠狠的插进去,我苦不堪言,皱着眉有些撑不下去。
偏偏他还斤斤计较,问梁川也是这样Cao我的?
说话间他更深的顶进去,有一半都顶去我的嗓子里,东西一波一波的出来,都灌进我的嘴里。
我往后躲,被他摁着头桎梏住,季烽其实挺没良心的,落井下石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或许他是恨我的,可如果可以,这一生,谁不想和他好好的过呢。
我把东西吐出来却没着急走,烟盒里还有最后两颗烟,季烽不抽,我就都留给自己享受。
他问我为什么不离开,还想留下来不成。
姚安,我这里可没房间能给你住。
我却笑,回过头看他。
季烽就是季烽,永远直白冷漠,多一句的客套话都不屑于说。
当年就是这幅样子的少年,是叫我爱惨了的。
我千方百计的接近他,说说一半留一半的话,叫他记住我的名字样子,一日不见就心乱如麻。
我是成功了的,如愿以偿的叫他等我。
是我过分,这些年一直不曾给他一个回答。
我笑的开颜,许久不曾如此愉悦,季烽的模样一变再变,变成了记忆里的少年。
他走过来,问我:“你也喜欢我?”
以前是的,现在没有了。
季烽,我不喜欢你了。
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或许你心有不甘,那拜托你一个人受着吧。
抽一口烟,我笑的眯起了眼,把话说开了,一切都是万分的痛快,我的豁达终于又捡了回来。
“我猜你一定等了我很久,不然也不会如此不甘了。”
“当年没去找你,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季烽,我对不起你。”
“别再来找我了,你也看到了,我烂命一条,不配再让你惦记了。”
“不论好坏,我是爱过你的,给过去一个面子,别再来作践我。”
一根烟抽完,整个人又空落落的没个着落,季烽始终盯着我看,不比我的真情流露,他一直都理智沉着,甚至还会说:“姚安你知道吗,我结婚了。”
甚至他一耸肩,这样告诉我:“早就告诉过你的,我这个人,过时不候。”
当头棒喝!
这可真是当头棒喝!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没忍住笑一声,一切都变得万分荒唐,烟只剩下最后一颗,变得索然无味。
我抽一口,吞云吐雾的瞧他看去。
季烽就是季烽。
他永远不输。
“买谁都是买,好歹认识一场,我捧你而已,你怎么想那么多。”他走过来,在我面前站着,一字一句落下来,把我变得可笑至极。
是我想错,我与他,不曾相爱过。
太多的话说不出,我哑口无言,只是长叹着笑一笑。
甚至我不敢看他,我真是个可怜虫。
不必计较爱过与否,他成家立业,又是新的故事了。
过去那些零散的记忆,早就被抛在时光的长河里,只有我还依依不舍的惦记。
他成了别人的丈夫,再也不是我记忆里的少年。
如果不是再次相逢,恐怕这一生,他都不会再记起我了。
而我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人,一直是他。
所以,就不要再见了。
我说这样的话,是真希望能有一个好结局的,即便没有在一起,最后留在季烽眼里的,不应该是我今天的这幅样子。
最起码不应该未着寸缕,带着别人的印记。
他扣住我的后脑,射进我嘴里。
“再说吧。”季烽敷衍我,看了看表,说我应该离开了。
可一切都没有结果,我没有Jing力再与季烽周旋了。
我问他是不不甘心吗?
季烽觉得烦,拧着眉问我到底有完没完。
是啊,你到底有完没完!
比想象中平静,我看着季烽,这样的问。
没有人给我答案,季烽把我撵走,叫我恪守本分。
一而再再而三的,他提醒我,只是一夜风流,银货两讫,姚安,是你上纲上线,把一切都变得麻烦。
是这样吗?
我回头,他却关了门。
我又连着请了几天的假,夏柳来大姨妈,也陪我一起在家。
她是要比我大几岁的,过完这个生日就三十一岁了。
路上走过的每一个人都被她羡慕的看,然后抓紧我的手,说想要一个家。
我也想。
我想姚淳,也想我妈。
夏柳和我是不一样的,她说想要一个孩子,看着他平平安安的长大。
递一根烟给我,她说熬过这个冬,她就不干了,找个不嫌弃她的男人,一起过日子去。
也问我什么时候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