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的路跟咱们都不一样,或许要轻松很多吧,不过也没办法,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强求不来。”
许斯没再追问,看看时间不早,也知道姚小夏的事多,没再拖延时间,告辞之后就去办自己的事了。
这边姚小夏则沿着路到了自己的任务地点,刚好赶上了不知第几幕的“邻里纠纷”。
“大家评评理,累了一天,谁到家不想好生歇息一阵,却偏他家不让人安生,‘哐哐哐’的响个不停,知道的是你敲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是这个‘哐哐哐’成Jing才姓的‘匡’呢!”
“我没有一直敲!我承认,我是那日凿开了个洞,可也只是为了借光,这墙又不会长死,断没有日日都凿的道理。”
“我呸!什么借光,借光用得着天天凿,还凿那么大的孔么!鬼知道你是要做什么。”
“我都说了,不是我,你怎么就不听呢。”
“我听什么!夜夜都要吵个不停,真是不知道倒什么霉了,遇到你这么个邻居,一点都不晓得邻里和睦,只知道自己痛快。”
“我看你才是无理取闹,都说了,不是我做的!”
……
两人的话到此就没有什么新意了,车轱辘一样反复来回说着,约莫三次之后,两人不欢而散,各自回屋。之后不过两分钟,就又都走了出来,再次重复着之前吵架的场景。
姚小夏不想再听他们bb了,没什么新内容出现不说,用词还贫乏得要命,毫无趣味可言。于是她走上前去,向两人行了一个这两天现学的万福礼,软声软气开口。
“两位还请不要吵了,多伤和气呀。刚才我就在这里听了半天,大致了解了怎么回事,不就是这位老伯说兄台家夜间颇吵,而兄台却否认了这件事么?”
两个nc,连同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转到了姚小夏这边,谁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她,那眼神古古怪怪的,仿佛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看到了食物一般,换个胆子小点的,此时早就被看毛了。
姚小夏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不管对方有没有回答,她都是打算把话说完的“这也没什么关系,不如让我来替两位做个见证吧,到底是老伯无理取闹,还是兄台故意吵人……两位,意下如何?”
“也好!”
“有劳!”
nc的同意,预示着姚小夏触发了任务,她挑挑眉,轻拍自己脑门,做出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对两人又说道“哎呀,我忘记了,我之前得罪了李牙人,她不肯分工作给我,这个证人……”
“不碍事,她不过就仗着里正的脸面,才揽走了村子里的差事。”那个年长的nc一脸的不以为然,“原本就是村民之间自行签订契约,她偏要多事。”
年少的那个也跟着点头,这时候倒是看不出他跟邻居之间的矛盾“雇佣双方同意即可,不用理会李牙人。”
姚小夏笑眯眯点头“好的呀,我同意当你们的证人了,下面要怎么做呢?”
年长的nc看年少的,后者则指了指自己的房子“今晚你住在这里,我去旁人家歇息,明日一早,是非曲直大家便知道了。”
姚小夏微微蹙眉,右手食指轻点下巴“这两日我住在客栈,夜间总听到石壕吏在拍门,每次都是店家帮忙应承,今晚……”
“不会来的,他不敢敲我们这一片的门,有神碑护佑,那些狗仗人势的家伙自然不敢上前,你且安心住一晚吧。”
既然这么说,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姚小夏再次对诸人道了个万福“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今夜我定会弄清是非曲直,还请诸位放心。”
围观的人见事情告一段落,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纷纷告辞回家,姚小夏也没再去客栈那边,想着有许斯帮她打掩护,倒也不怕有什么问题。
随后年长的nc也回了自己屋,年少的那位则去了对面的屋子,姚小夏在门口又停留了几分钟,这才赶在夕阳下山之前,走进了那栋破旧的土屋。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简单到家徒四壁,空无一物,外面的夕阳尚留有余韵,黄昏特有的柔色光芒透过窗纸照入屋内,平添了一份孤冷凄凉。
姚小夏走到了屋子中央,静下心来等待着夜晚的到来,刚才nc的话透露了不少信息,诸如李牙人之前所说关于“村民不与外人工作”话,并非全部属实。
这点其实在接受“疑邻盗斧”的任务时就有端倪了,当时nc也提出了要姚小夏直接帮他,是她自己抬出了李牙人的名头后,那人才改的主意。
可见若是乘客不予理会这点,私下也是可以接工作的,只是完成后的工钱多少,以及村民认可度是升还是降,就不太好说了。
或许任务人这边的认可度会提升,但李牙人那边会降,又或者村民会赖掉玩家工钱,又或者给的会更高。对姚小夏来说,因为没亲自体验,一切就都是未知,不过在她选了路线之后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再有就是关于石壕吏的事,有石碑存在的人家和周边范围,他不敢靠前。那是不是表示,即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