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明渊将沈润打横抱起,直接摔进了床褥深处。
他掰开腿根,双杆瞬时入洞。
“啊!”饶是早已习惯,这过于粗大和直接的行为,也还是激出沈润一声闷呻。
可明渊一进去,就被沈润shi热的xue道紧紧包裹了两根性器。
“好紧啊。”他舒服地喟叹出声,忍不住箍紧了沈润劲瘦却酥软的腰。
烛龙长满鳞片的龙jing,一寸寸嵌进了身下被侵犯过无数次仍然窄紧的身体。
可那两根粗硕龙根实在是又硬又烫,跟烧红的烙铁没什么两样。
“哈……啊……呃……”沈润被cao得口中尽是支离破碎的哽咽,而这嗓音又在被撬开宫口、结肠时倏然拔高了:“啊啊啊!”
他润红的眼角滚落一颗颗泪珠,整个人颤抖不休,仿若被凶器钉死的鸟雀。
“这么多年了,你总是这样……”明渊扣住了沈润的腰腹。
他翻身,压着沈润往后坐:“受不住烛龙之身,还非要挑衅我……”
这种姿势入得更深,沈润摇摇摆摆着,不得不吃入更多,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还上下左右都被摩擦个不停。
彼此间,无与lun比的快感火花在到处激烈爆炸,时时刻刻考验着双方的理智。
“啪啪啪啪!”烛龙的囊袋便拍打在鼎炉的紧实tunrou上,噗嗤声接连不断。
沈润不知不觉就散了长发,与明渊满头的银丝相互融合、难解难分。
就如伏在榻上被深深凿穿的他本身,完全被明渊开发成自身的形状。
“哈啊……”恍惚间,沈润低yin着,以身充当烛龙容器,无知无觉地对明渊献上了所有。
而这场深入浅出的碾压砥砺,也随着明渊不再维持人形,化作半蓝银血章半烛龙的模样,再攀登上了一场崭新的高chao。
一千年的修行,明渊自以为停滞的烛龙之法更进一步,竟然能和蓝银血章的形态相互勾连。
修炼了烛龙真鼎的沈润则越来越敏感,看着不耐受,但被插入时汁水极多、挤夹甚紧,体力恢复亦是飞快。
自然,这也成了他挑衅逗弄明渊的依仗。
反正的血统与烛龙传承完美又怪异地融合,将无数鳞片掀开,而下方探出了一根又一根触手。
沈润不是的性触互不干扰、都能出现。
“!”沈润瞪圆了瞳眸,魔气在他身上疯狂沸腾,又被强行压下了。
不是时候,我也不能就为这个和明渊大打出手,暴露自己在修改真鼎功法,不再受烛龙天生制约,而是足以携手并肩的事实。
哪怕明渊知晓后,很可能因为我没有下杀手,觉得不是威胁。
骨子里对情爱缺乏安全感,沈润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不肯一点后手都不留。
“哼嗯混蛋……呜嗯……”他便只能被捅开唇舌,一寸寸咽下了这根曾经无数次Cao开自己身子的性触。
而明渊一圈圈环绕更紧地锁住了沈润,将两根龙jing和一根性触都深深埋入认定伴侣的身体深处。
然后,是无止境地贯穿、顶弄、碰撞、碾压,也就带来了爆烈如火、汹涌如洪的欢愉快意。
“呃……”爽到哭出来的沈润渐渐流干了眼泪,眼底甚至隐隐泛了白,全然是被Cao得麻木了。
shi红的舌尖挤在涌动的性触上,被吸盘来回把玩。
他的喉管也早已被撑开到极致,体内再没有一处罅隙不被掠夺。
无休止的高chao里,抽搐的后xue不停喷水,胞宫里也早已水漫成灾。
噗叽噗叽的yIn靡水声响彻在宫殿内,从床榻到墙面到地毯,后来砸塌了桌案。
“嗯呃……”最羞耻的则是明渊平日里接见心腹的书房,沈润赤身裸体地坐于王座之上,被锁在上头肆意享用。
这一刻,明渊再不像那位他认识已久的、禁欲高洁的神族太子了,反像是个放纵野性、掠夺猎物、为所欲为的凶兽。
再后来,性触和龙jing一起将胃袋射满Jing水,多一滴都盛不下了,沈润才堪堪被放过。
他浑身shi透,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浊ye,疲惫不堪地向后靠着椅背。
渐渐游走的烛龙敛去过多的触手,慢慢整理着自己,直到完全恢复了人形:“还没结束呢。”
“你……”沈润刚抬起头,就又被按了下去。
他一片狼藉的唇,被迫触上了明渊胯下。
那里,有整整三根。
“……”沈润连滚带爬地挣脱了桎梏的怀抱,力气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大。
这大概就是潜力的莫名爆发。
“啊啊啊!”然后,他被固定成了跪趴着撅tun献祭的姿势,哭着把明渊的三根roujing都吃到了底部。
鼓鼓胀胀的囊带竟像是还没射过,一下下狠狠地敲击拍打着tun缝,插得沈润摇摇晃晃跪不住。
花xue里的两根挤出了外围Jingye,菊xue亦是。
内中的无垠空间得以解放,也就不得不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