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刻意禁欲,不再刻意疏离,也不再刻意避免同床共枕。
明渊揉弄沈润胯下热物的手掌一紧,又迅速地松开,只刮了一下硬邦邦的龟头。
充血氤红的肉壁不知疲乏,一次次在刺激里热情收紧、激烈锁夹,给人绞杀般难以言述的欢愉。
如今才做完,沈润的眼眸半睁半合,视线涣散空茫地看着自己。
明渊不敢耽搁,当即拔出半软半硬的阴茎。
直到高潮余韵平息,甬道内的搐动按摩停息,明渊方落在了法和规则。
但刚射出来的性器撤出子宫,却停留在宫口处,不停往里头磨蹭。
“啊!”这时的沈润很是敏感,就这样一点刺激,绷了许久的玉茎便一泄如注了。
“呜嗯……”这下子,沈润连求饶的哭腔都没了,整个人只知道低喘闷呻,动都没力气动。
斑驳印迹铺散在他汗湿的脖颈上,滑动的喉结搐动不已,断续的语句更显湿哑:“为什么还没怀呢?”
“额啊…嗯哈啊!”沈润的喘息声猛然加重,当即抖着腰,本能地往后躲,立刻便被迫顿住了。
“我那个战场上被擒的飞扬跋扈的远方堂弟,还记得你是怎么对他的吗?”在被肏到意识即将沉沦之际,魔族圣尊听见了神族圣帝意味不明的冰冷哼笑。
因为他早上醒转之时,大多正被明渊掐着腰操弄。
明薄膜,半挂半裹在性器上,沈润几乎是再无力气,只能耷拉着被挂在明渊的龙身上。
比飞扬跋扈,他还能有本尊更跋扈?当然是绑起来,肏到腿软求饶。
“真舒服。”勉勉强强算饱腹的明渊松开手,把沈润还在痉挛的双腿松开了。
明渊也的确垂眸含住沈润的嘴唇,予了人一个深吻。
他爽得登临巅峰,唇瓣颤栗着张开,吐出自己都听不清的呓语,舌头抖动着,诱人将自己的也探入进去,再度强势地向其索取。
他不再有所克制,攻势直接变为整根没入、整根拔出的大开大合,直把紧致的后穴强行捅成圆柱的形状对外喷水,也逼着沈润对恣意侵犯进来的性器服服帖帖,不得不哭着认输求饶。
浑身上下唯一还醒着的,只剩下被插得高潮的后穴。
他双手亦没劲力再挣扎,只软软地垂在头顶。
“…嗯额…”沈润茫然地看着明渊,他几乎被操得理智全无,只茫然回道:“不…我只喜…欢
谁让他巧合长得像你,偏偏没你的本事逃离本尊掌控呢,自然就沦为被录下了画面的水晶球之一。
沈润心头想法一闪而逝,而明渊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已纵横沙场许久的肿胀龙根,总算一泄如注。
随着腰身被卷住,他被明渊一次次下掼或坠空,遭两枚性器自下而上肏弄,在后穴里翻云覆雨、挞伐鞭笞。
明渊整根阴茎埋在紧致温暖的雌屄里,把里头捣弄得渐渐软烂如泥,也逼出了沈润一声连一声的低哼。
“唔…不…够了…”惊涛骇浪的席卷下,沈润的声音几近于泣,已带了明显的哭腔。
明渊爽得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愿意给一个早上无法闲着的沈润一个痛快。
他掐紧掌中湿润的肌肤,挺腰狠狠一挞伐,把滚烫的浊精灌入被粗硕菇头填满的子宫里。
“嗯……”沈润软软地躺在床上,被亲得湿红的唇瓣溢出一声饮泣。
逼着沈润服下那颗他原本不怀好意为自己准备的丹药时,明渊是意在泄愤。
他们这一回的姿势,是双腿压到头顶两侧,让沈润正面看着他被自己肏得高潮频起、不断喷水的样子。
“唔……”沈润总算睁开眼睛,瞳光涣散迷离,印了不少吻痕的湿红胸膛剧烈起伏。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耳廓,声音湿热、吐息炙烈:“抱歉,我也忍了一年了。”
可因药物催生的新器官,只能通过孕育一个子嗣的方式,方能不伤身体地脱落。
那布满指印的腰拱出一个旖旎的弧度,在明渊掌中颤抖。
他正欲抱着人下床沐浴,就见沈润舔了舔嘴角,眼眉弯弯,抬头凑了过来。
瞧着沈润瞪圆了眼瞳,在自己身下被逼出哭喘饮泣的性感模样,明渊低声逼问道:“怀?你真愿意要个孩子?还是…只想这样畸形的身体恢赶紧恢复原状?”
“额…啊…嗯啊…”他早就被明渊肏透操服了,从腿根到穴眼里都下意识用力,不停地吮吸夹紧,殷勤又卖力地讨好卖乖,在无尽的搅动中发出叽哩咕啾的淫靡水声。
从那一天开始,沈润眼里的明渊“故态复萌”了。
原来,是明渊掐着他的腿根,拖回来继续猛操狠干。
宽大的手掌托起沈润汗津津的腰肢,胯骨紧紧贴着湿漉漉的阴阜。
“嗯…”被热液烫得内壁不断抽搐,沈润无意识死死咬住了嘴里坚硬冰冷却被焐热润湿的龙尾,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
这对沈润来说,无疑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