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心……老婆的鸡巴上都是我的味道了……”白丞吃吃地低笑出声,“现在该老婆让我爽爽了吧。”
“不是呜啊……不是淫水……不要给贱狗暖鸡巴唔……贱鸡巴磨得小穴好痒,好麻,要被烫坏掉了哈啊……”
乔乾被阴茎的快感舒爽得意乱情迷,瘦弱的腰肢在白丞的手心一下一下向前挺动乱扭。白丞一只手快速粗重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听着耳边乔乾的喘息呻吟,想象着把丑陋的巨根埋进老婆骚穴里的感觉。
“老公这就来给骚穴止止痒……”
怎么会这样,主角受竟然会给他口交。嘴里好热好紧,好好操……全都被裹起来了,好爽……哈啊,主角攻们心心念念的宝贝老婆竟然在给他口交,还像个婊子一样含住他的鸡巴又吸又舔,宝贝得不得了,在他面前发骚勾引……什么主角,什么天之骄子,就是个骚浪的贱货罢了!
“闭嘴!闭嘴!谁要和臭舔狗做爱……哈……要做也是你在下面,被我的鸡巴爽得一直叫床才对……”
“不要吸呜呜……太深了好难受……要受不了了啊啊……要射出来了!射出来了!”
他把失神的乔乾抱到桌边让他趴在桌子上,上半身的衣服不动,只微微褪去了乔乾的裤子和内裤卡在胯部。
乔乾哭叫了几声,稀薄的精液喷射在白丞的嘴里,被贪婪的舌头扫过龟头,卷到口腔内部吞咽。即使是在射精,鸡巴也被白丞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含入,没有一点浪费。
“贱死了!白丞你怎么这么骚,还在用力吸我的鸡巴……噢唔……好爽……”
白丞用力将头颅下压,连续猛烈地做深喉。他尽力把喉腔打开,容纳老婆的鸡巴,喉管蠕动挤压着乔乾的敏感的龟头,舌头舔舐着嫩红的柱身,描摹其上一条条的青筋,眼角被难受出晶莹的泪花。
“以后还去不去找野男人了?还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亲嘴吗?敢出轨就把老婆的骚奶头掐烂,让老婆一被野男人碰就想起老公的惩罚来。”白丞恐吓了几句,才又怜惜地亲了亲乔乾的耳尖,“老公最疼老婆了,只要老婆乖乖听话,老公就当骚老婆的舔狗贱狗,只舔老婆一个人……”
“啊啊,太快了,肉穴要化了啊啊!不要!不要把精液射在身上!脏死了呜呜……”
“哈啊……谁是你老婆,贱狗……臭舔狗,贱舔狗,眼巴巴地凑上来给我含鸡巴,只会馋我鸡巴的骚货!唔……不要用力哈啊……好舒服……”
“啵”的一声,白丞将鸡巴吐出,嫩红的柱身被吮含得晶莹发亮,沾满了白丞的口水,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疲软的柱身。
白丞低笑出声,喉咙的振动轻轻挤压着龟头,像是在给龟头按摩一样,“吸溜……老婆真可爱……吸溜……迫不及待和老婆做爱了唔……”
“只给老婆吸鸡巴,老婆的鸡巴又骚又香,吸得老公更硬了……被吸得爽不爽,是不是比跟野男人亲嘴舒服多了!”
“现在骚老公要来干老婆的骚屁股了。”
“不要磨呜呜……屁眼要破皮了……好痒好痛……嗯啊……不要用指甲掐奶子啊,奶头要烂了呜啊……”
“射了!脏精液全射给老婆的骚屁股!哈啊……哈……”
白丞把鸡巴深深地埋进臀缝,股股白精
白丞把鸡巴埋进两瓣肥厚的屁股之间,双手大力挤揉乔乾的臀肉,把鸡巴夹得舒爽不已。
白丞加快了挺腰的频率,劲腰几乎在空中甩出残影,龟头和柱身凹凸不平的青筋一次次飞快地剐蹭过穴口,撬开馋得流水的肉穴。
“老婆好会夹……骚穴是不是也想吃鸡巴了?”他啄吻着乔乾的后背,粗暴地挺腰在臀缝间进出,“是不是磨到老婆的骚屁眼了?想不想让老公进去?骚穴是不是痒死了?奶头也好小,像颗硬硬的小红豆一样。”
要……好深,要被吸出来了……”
“全都射出来!射到老公的嘴里!宝贝的精液只能老公一个人吃……咕嘟……老婆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好骚唔……”
乔乾向后缩进白丞的怀里试图躲避在胸口作乱的手指,可只是把自己更深地嵌进了猎人的怀里。白丞用两根手指隔着衣服夹起乔乾的乳头,不加怜惜地把它在指尖揉搓抠弄,像是对待一颗石子般残忍地玩弄着敏感的奶头。
白丞停下了对乔乾乳头的凌辱,转而抓揉挤压他肥软的臀部,刺激自己坚硬的鸡巴。
“吸溜……骚老公馋死老婆的鸡巴了,每天都用老婆的骚鸡巴和骚穴自慰……骚老公也很会干,保证让老婆爽到不停喷水……唔……想想就要射出来了……老婆也很想要的吧,贱鸡巴射出来的脏精全部灌进老婆的骚穴里,把骚屁眼干得合都合不拢只会喷精……”
“老婆的屁股也很好操……骚穴都馋得流水了……”鸡巴上被不知何时涌出的淫水裹上了薄薄一层粘液,显得股间进出的肉棒更加晶亮狰狞,“哈啊……骚穴这么不听话,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老婆还怎么上班啊?不如在家在床上躺着等老公回家,给老公专门暖鸡巴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