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景元转向声音源头,青色衣衫的人神色不明。
“景元?”
但小景元从他蹲下轻抚自己发丝的动作间,感受到了仙人内心深处的温柔,于是他不安地拉住丹枫的长袖。冷漠的仙人身体僵硬一瞬,转而牵起他的手,似是安抚。
景元心猛地一跳,浑身冷汗地惊醒。
景元跪立在冰棺旁,垂首俯视安睡的丹枫,他喃喃问自己一直追逐的人:
景元低沉的声音含着惯常的笑意,仿佛毫不在意道:“不疼。”
丹恒醒来,发觉自己躺在景元的病床上,而景元本人早已不见了身影。他便架起三月七和穹送的眼镜,独自坐在床边看他带来的书。
景元的心是别人的,丹恒偏生就想要占据一席之地。
如果这也是虚情假意的话,还有什么是真的?
背靠冰棺,景元举起酒坛,仰头大口灌着冰凉的酒液。烈酒入喉,化作刺激的辛辣,呛进五脏六腑。
丹恒抬起头,鼻尖抵着景元汗湿的鼻梁,漆黑纤长的睫毛扫过景元薄薄的眼皮。
“不!嗯、”
他跌跌撞撞地跑到冰棺旁,看见丹枫仍安稳地躺在里面,不由得脱力伏在冰棺上。
“将军醉得糊涂,丹枫早就死了。”
酒意迷蒙间,景元做了个梦。
说来幼稚,丹恒看的是一本童话书。故事里英勇的王子用真爱之吻,吻醒被诅咒的睡美人,两人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明明是一个人尽皆知的童话故事,丹恒却在被景元救下之后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这样呢?”,丹恒语气不变。
丹恒想不出景元做了什么,一身的酒气,胸膛上还未痊愈的伤口也被扯开。
撕裂血肉的痛楚让景元鼻尖冒了汗,但他仍摇头。
不想听景元嘴硬,丹恒的脸凑到景元胸口上,伸出一截柔软红艳的舌。舌尖糯糯的,舔舐过未长合的血肉,激起一片麻痒,红舌轻轻卷走血滴,留下满腔腥甜。
“不疼。”
白发青年低头对他讨好地笑,丹恒气也不是,不气也不行,干脆把人按在床上,给他换绷带。
景元猛地掐住丹恒的腰,把他禁锢在怀里。
景元隔着透明的冰层,吻上丹枫鲜活的唇,他心有余悸,却又庆幸自己还有机会救他。景元想,他知道他该怎么做了。
他敏感的身体汩汩地流着清液,景元的小臂卡在丹恒白皙的大腿间,被磨动的双腿蹭了一手湿漉漉的水液。
景元快速抖动手腕,频繁碾压着丹恒的前列腺,丹恒被干的红唇半张,淌着涎水喘息。
“你是丹枫。”,景元遵从自己的心回答道。
丹恒终于等到景元回来,未见其人却先闻到了一身酒气,再抬头,又瞥到景元胸前布料透了几处血色。
先前的景元不忍让无辜之人失去性命,然而一切不过只是时间问题,景元在心底早已做出了选择。景元看得到丹恒的心意,自然能做到让他无法拒绝。
景元直接把他硬得发烫的肉棒插进丹恒的穴里,大手握着身下人劲瘦的腰肢,猛烈的抽插。
橘子是酸的,但丹恒偏要去吃。
梦中,景元走着走着,发觉自己已经比丹枫高了,倏忽间,牵着他的人消失在迷雾中。
丹恒面不改色的嚼咽,爆开的酸水继续灼烧柔软的口腔,直到他把果肉完全的吞咽入腹。
他梦见月下的红枫,梦见碧波上摇曳的青莲,梦见青衣人回眸一眼便看进了他的心底。
薄荷的冰凉与浓郁的柴油味混合在一起,刺激又霸道的信息素侵占了丹恒的鼻腔,丹恒大口吸着让人心跳加速,头昏脑胀的汽油气息,眼角含泪,像是被景元填满了。
修长的手指用力按在景元的伤口处,血液从指缝间渗出。
涎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叫嚣着,让丹恒把橘子吐出去。
景元迟疑了,两人语笑音容别无二致,以致他总觉近在咫尺的人就是丹枫。
“将军,可是我会心疼。”
景元从自己身上把丹恒放下来,按住他的后腰,让他翘起臀跪趴在床上。
景元冲过去,却又迷失在漫天的迷雾中。
景元就着指间丹恒的水,探进他的穴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有力地按揉丹恒的敏感点,逼出oga色情的鼻音。
“疼吗?”,丹恒垂眸,视线落在开裂的伤口上。
“我的抑制剂失效了。”,吐息满是酒意的景元凑到丹恒后颈,尖牙威胁地磨蹭oga脆弱的腺体。
“嗯啊——”,丹恒长长呻吟一声,勾着脚趾便吹了一次。
“你知我是谁?”,那人问。
“你是谁家的孩子?”,丹枫神色漠然。
“我应该怎么做……”
迷雾散开,丹枫一身血痕半跪在地,长枪扎进地面,垂下了头颅。
这一刻,景元的心给不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