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男人打桩的速度过分迅猛,让他再撑不起身体,深深地趴伏在床上,胳膊发颤,细韧的腰像是快被凶狠折断,穴口周围的淫水被操成粘稠的白沫,臀尖通红,越来越急促的叫床声响彻整个卧室,体内迅速攀升的性欲快要将洛小元浇灭,让他失声浪叫:“啊!!!……要、要尿了……呜呜呜……”
少年身体不住地上下起伏,下身吞吐着大鸡巴的穴口在迅猛疯狂的操弄下,变得肿胀不堪,不停地往外溢着乳白浓稠的精液,洛小元呻吟着将大腿紧紧合拢,可那烈性催情药在体内充分地融化散开,让人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空虚难耐,迫切地渴求着性和爱,让人极度迷恋上这被粗大肉棒填满骚浪身体的饱胀感!
“我……唔啊!我没有……”
高频刺激的震动棒缓慢地向穴口外滑去,又被洛小元用双腿紧紧夹住,细韧腰臀连着大腿肉一并痉挛抖动,他怕极了,根本听不清身后的男人在问什么,只循着本能求饶:“呜,不、不要……”
洛小元根本就摸不准蔺颐在下一刻会做什么,养父对他的态度依旧如从前那般体贴入微,却时时刻刻让他戴着象征着禁锢的项圈,用长长的锁链囚禁了他的去路,让他睁眼闭眼都在做爱。
“不、快、快不行了……爸爸……”他颤抖着揪紧床单,身前的性器再度胀硬发疼,腹部酸胀无比,受不住地呻吟哭喊,“呃啊——”
蔺颐恨不能将这家伙操死在身下,用力地扇打着小养子浑圆柔软的臀,拼命地挺身冲刺,肏得洛小元泪流满面,身体痉挛着断断续续射出透明尿液,他下身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抽动,身后遭受着男人发狠地顶撞肏干,那根粗长性器在残暴地顶撞数百下后,一记深顶,终于将浓白的精液洒进抽搐不止的肉穴里!
洛小元用力掰开肥软的臀瓣,摇摆着骚屁股迎合养父的操弄,软红的甬道被紫红色大肉棒操得直淌爱液,伴着溢出的淫水湿淋淋地流进臀缝,顺着大腿根滑落,滴在床单上,又骚又色的叫床声简直让人血液翻涌沸腾!
“啊……嗯啊!爸爸……太深了,肚子疼、疼……好胀……”
蔺颐肆意揉捏玩弄小养子肥软丰盈的臀肉,往他灌满甜奶油的屁股里插入一根比臂腕还粗的巨型情趣震动棒,硬物茎身上密集可怖的凸起颗粒搅动刺激着阴穴细嫩发烫的穴壁,频频地顶着穴心敏感的淫肉摩擦操弄,肉穴里淫水多得快要夹不住这可怕的器具!
“尿了?”
“呜,才没有……呃啊……爸爸原谅我吧……求你了,唔……”
以他这几天挨操对蔺颐的了解,要是不把圆状的小水果吃完,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肯定要坏心眼地找各种理由怪他挑食,再把异物强行往他屁股里面塞,让人事后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掰开逼穴对着明晃晃的镜面排出小水果,一颗一颗地数。
蔺颐抬手摸了摸他乖顺的发丝,背后镂空设计的精细公主裙将少年劲瘦漂亮的腰身完全勾勒出来,裸露着大片薄皙白嫩的肌肤,脊线优美,那颗覆在左侧肩胛骨上极淡的小痣在男人眼前晃荡。他的手指从小养子的脊骨下方一寸一寸地数到脆弱的后颈骨,抚摸着项圈结扣的边沿,忽而牢牢扼住
蔺颐冷笑,操干得愈凶愈狠,沉声问:“欺负你?难道不是宝宝满脑子想着别人,只会欺负我吗?”
洛小元整张脸都埋在白盘子里,唇边沾着蛋糕渣,一边呜呜咽咽哭得极惨,一边伸手去摘果盘里紫红的大葡萄往嘴里塞,塞得净白漂亮的脸颊鼓鼓囊囊,唇边汁水淋漓也不敢停。
数不清是第几天,上下两处小穴都快被爸爸操烂了,就连嘴巴也不能幸免。他紧窄细嫩的喉管变成爸爸专属的鸡巴套子,仰着脑袋承受暴力的撞击,双颊似乎还透着刚才跪在地上为养父口交时的强烈酸胀感,那根盘桓在男人胯下青筋勃怒的性器将他的舌根压得发麻,带来令人窒息的痛苦和欢愉,腥淡的精水都汹汹地填进他的胃里,肏得他双目涣散,唇角都快合不拢!
的问:“呜,爸爸……哈呃……你、你是不是在故意欺负我?”
甚至连在父子二人的下午茶时间,蔺颐也会让洛小元一边泪流满面地含着嘴里涂满奶油的蛋糕片,一边撅起那被巴掌扇得红通通的烂屁股挨操,浓白的精液淫水都射进阴穴深处,硕大炙硬的肉棒顶弄着肥软的肉臀摩擦,圆硕龟头浅浅抵开股缝间的红肿软口又抽出,男人让自己心爱的宝贝穿着华丽漂亮的短裙,把他打扮得如同小公主,却要趴在餐桌上,淫浪骚色地撩起裙摆,摇着湿乎乎的小骚逼舔奶油。
“宝宝不是不喜欢吃葡萄吗?”
“呜……”
蔺颐揉捏着洛小元的屁股,并不急着抽出性器,而是反反复复地继续在他体内缓慢抽插,感受着穴口发颤地绞紧性器,那双凌厉薄情的眼终于漫上一丝玩味的笑意:“宝宝又尿床。”
剩下的话被缠绵缱绻的吻堵进他的喉咙里,洛小元眼角绯红,体内高潮余韵不断,任由人摆弄折腾。蔺颐一手撑在床上,扳过他的脸,深刻而用力地吻:“宝宝再乖一点,不要跟他们来往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