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浮肿着指印的臀瓣被插在里面的阴茎撑得无法合拢。索修斯抚摸着他的腰侧,下方的小腹已经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索修斯和乌列的精液把他的腔体灌满了,过量的精液顺着穴口溢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尽兴后的索修斯甩开玄云,整理好着装走了出去,只剩玄云趴在乌列怀里,身体可怜地阵阵抽搐。
乌列望着帐篷顶部的阴影,喃喃道:“我不是最强的,连他的印记也覆盖不了,我也救不了你,母亲,我好害怕,我会永远在他的阴影之下吗?我不知道我好痛,浑身都好痛”
“嘘,嘘。”玄云努力爬起来,像一只柔软的大猫般把乌列的脑袋卷进怀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好好睡一觉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在额头轻柔的抚摸下,乌列闭上眼睛,很快堕入无知无觉的混沌中。
“呼”
玄云睁开眼睛,跌跌撞撞爬下刑床。发麻的双腿踩到地面,他直接摔了下去。
回头看了一眼,确认哨兵仍在沉睡,他竭力伸出一只手,握住对方被划破作战服的上臂。纱布渗出了一大团血,玄云努力集中精神,勉强完成了一次感官调试。
哨兵的呼吸平稳下来,身体的颤抖也逐渐平复。玄云松开手,趴在地上大口呼吸,他抱紧自己震颤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努力压下声音,视线开始模糊,精神力的流失让他再次失去了视觉。
他凭着本能靠在刑床尾部,压制着喉头的颤栗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守卫冲进来,玄云已经“看”不见了,他抬起的右手在空中抓了几次才被那个哨兵接住,在意识消失之前,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嘱咐守卫:“叫乌弥尔来。”
玄云封闭了感官,躲进精神图景里。
他又回到了千里之外的故乡,盛开牡丹的庄园里,母亲因怀孕在宅中修养,父亲和幕僚在廊下低声交谈着政务。
玄云躲在花丛后,他已经学会了扰乱哨兵们的感官,让他们发现不了自己的靠近。可是很快,他发现他们交谈的并非政务,而是自己的婚事。
如帝都所有贵族少年们一样,十五岁是可以开始计划联姻大事的年纪。
“沙林德家的长子是最好的选择,至少比那几个老家伙好些。”幕僚道
父亲叹了一口气:“我不希望他这么早就接触婚姻,一旦有了伴侣,他就必须上战场。”
“可是大人,王后的成年子女里没有一个觉醒,陛下对此颇有微词,早已有纳妃之意。如果再不定下来,只怕陛下也等不及了,有时候,深宫比战场更凶险万分。”
玄云猛地转过身,背靠花丛捂住嘴巴。灌木刺破了他的后背,那细密难缠的疼痛像一张大网包裹住他。他抱住膝盖,把脸埋进膝盖里,只想这场梦赶快醒来。
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脑袋,他怯怯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军校的图书室里。坐在他对面的索修斯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微笑着用指节蹭了蹭他的眼角。
“我又要走了,好好照顾自己,别看起书来又忘了吃饭。答应我,下次见面,要长到这里。”索修斯收回手,比了比自己的肩膀,绿褐色的深邃双眼弯起来,“好吗?”
“索修斯……”玄云怔怔站起来,下一秒,他扑过去,“索修斯,不要走——”
横在两人中间的长桌消失了,索修斯也消失了,玄云扑了个空,狠狠摔在地上,手掌和膝盖都磕破了,他蜷缩在黑漆漆的地上,像刺猬似的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将啜泣藏起来。
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扑到他后背上,一只小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他慢慢转过脑袋,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趴在他肩头,小嘴吐着奶泡泡,发出模糊的:“啵……啵……哥……哥哥。”
他一眼认出来,那是玄卓。
是啊,父母死时,玄卓就是这么一点点大,作为兄长要肩负起维系家族和养育幼弟责任,他生涩地和贵族大人们迎来送往,幼小的玄卓也早早学会了懂事。他没有时间和玄卓交流,为了知晓对方在自己不在时过得如何,总是直接读取对方的记忆,于是玄卓越来越不爱说话……
黑暗中,幼小的玄卓身体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可是下一秒,无数只黑手将他唯一的光亮缠绕住。
“哥哥——”玄卓的呼唤被缠上脸颊的黑手淹没,沉如光可鉴人的黑水中。
“小卓!”他拼命捶打着坚硬的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面前拉开一臂宽的空隙,光线射在他脸上,他愣愣地望着里面,伸手去摸,触碰到了冰冷的玻璃。
“什么?”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猛地往后一退,环视四周,这里四壁洁白,看不见任何生活的痕迹。
他试探地走近玻璃,身边冷不丁响起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23号的体型几乎是同龄婴儿的两倍,如果要通过自然生产,那可是会很辛苦的,万幸,人造子宫的实验机成功了。”
玄云望向玻璃窗,洁白无瑕的圆角房间里,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婴儿坐在里面,摆弄着面前的智力玩具,乌黑柔亮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