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储的家人也可以接过来,阿凛,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陆世子被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用的是季凛刚挣脱镣铐的左手。
真好,今天又是打搅主上的一天。我还是赶紧滚远点,不然五年前的事情又要重演。
铸玉一个急刹掉头,迎头撞上身后慢几步的翠湖。“怎么了?不是说小姐有危险吗?”
陆盛安本意也不是要羞辱虐待,看她这么痛苦。忙放下烛火,从自己里衣撕下一块布料帮她擦拭蜡油。
事实证明装睡的人叫不醒,男人色欲上脑什么都干的出。
……
衬着破烂的牢房显得愈发香艳。
陆盛安几不可察的笑了笑,有什么比婚姻嫁娶更正当的留人方式呢。
他反手捉住季凛的左手,引导她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弋。风雨正浓,狂风席卷雨滴往山洞里去,陆盛安用犬齿咬破季凛的伤口,吮吸毒血。
“怕被人听到吗?季小姐。”陆盛安咬着季凛的耳朵耳语,“有什么关系,你本来就是安亲王府的另一个主人啊。”
左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捉住正作乱的手腕。
得用嘴吸吮毒血,不然伤口怎么好的了。陆盛安这么想着,完全忘记自己怀里有把匕首可以用来放血。
“季大人身份是假的,人总是真的。”陆盛安同样闻到了那股潮湿腥甜的气味,也看到了她剧烈起伏的粉白胸口。
也许,喘不上气的时候季大人会说句话的。
完了,我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既然有意凌辱,何必惺惺作态!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搞的季凛混乱不堪,她颤抖着喘息。“陆盛安…”
牙齿穿透皮肤有种古怪的麻痒感,随着毒血外涌,伤口肿胀灼烧的不适大大缓解。
灼热的亲吻落上肩头,蔓延到脖颈。再由脖子往下…腰侧的手也顺着身体向下探,游移在肚脐阴阜。
主上的马拴在大树下好好的,马鞍旁挂着一只熟悉的箭筒。
“十七,”季凛觉得陆盛安有一点子变态在身上,他不是做的时候数数,他是数自己出声的次数。
身前的人出了一身细汗,手脚无力的低垂,双眼迷蒙困顿,红艳的嘴唇代替鼻子充当呼吸器官。
季凛年岁不大,十二三岁就接触陆盛安,从没做过别的任务,也没有过床榻之欢。
陆盛安敢想
温度穿过皮肤刺痛脆弱的神经,季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引起紧绷的下身一阵痉挛,脚趾脚底紧抠地面,阴壶流出一线热流沾湿亵裤。
陆盛安明显是没有想到这一出,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头脑发懵,手上也没了轻重,直奔腿心那颗敏感的核心。
陆盛安像个茹毛饮血的变态,啃噬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伴着每一下动作,这家伙要啃吸自己身上的一个部位。
“季凛,只要你断了大储那边的联系,我会安排你以我母家族亲的身份去我的封地。”陆盛安声音柔和不少,“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你在大项过的会比在储国好。”
季凛最敏感的地方是脖颈锁骨处,她觉得那里像是野兽的弱点,被叼住就失去了主宰自己的能力。
……
“呃…嗯…”季凛细碎的喉音听来十分痛苦,铸玉以为主子虐待小姐,拉着翠湖急匆匆的冲进地牢。远远的看见陆盛安背对自己,把季凛抱在怀里,埋头在小姐脖颈处。
在陆盛安心里,这辈子只有师傅和季凛值得信任。虽然师傅可能是假死,季凛是有意接近,但没关系,只要二人在接近的时候是真心待他,没有伤害过自己,只要她们愿意改,那自己会永远保护她们。
外面谈话的声音渐远,小陆盛安兴奋的再次抬头。“阿凛,我从不知道你如此寡言。”
顺着主上留下的线索,铸玉找到了藏在这片林子的山洞,到这儿的时候铸玉就后悔了。
反手一个大耳刮子。
然后,
完了完了完了,我会被灭口的。小姐活着就是灭两次口,小姐不在了就是灭一次口。话说,小姐怎么会不在呢?世子明显是舍不得的。
陆盛安借拔箭的由头,把人里里外外摸了个遍。箭头有毒,伤口肿胀发黑,红肿蔓延到脖颈和手肘处。
季凛抬起右手,轻抚陆盛安的脸颊。
“要羞辱我可以!你一个人够吗!”季凛气的声音都在抖,胸腔剧烈喘气。
铸玉一个头两个大,顾不上别的,抓起翠湖就跑。“啊,没事。就是想起天冷小姐要喝驱寒药,你不是服侍小姐喝下了嘛!哈哈哈…”铸玉害怕,铸玉尬笑。
啪的一声,铿锵有力。
季凛是个极厉害的弓箭手,虽然右手不济,左手也能用。
若年纪不掺假,季凛还有半个月及笄。平常人家的姑娘之后就是及笄梳髻,相看议亲,成婚洞房。
被狠狠摁了花蒂的季侯腰身一抖,浑圆的臀正略过某人激昂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