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一些小玩具。
父亲像只打盹的猫,用软乎乎的脸颊蹭了蹭我,甚至发出了舒适的呼噜声。
咕啾咕啾的水声粘稠暧昧,雪白柔软的臀肉被激烈的力度撞得泛红。他整个人在猛烈的抽插下起起伏伏地运动着,迷乱于燥热情欲和快感中,大脑仿佛失去了控制。李复整个人都湿了,似乎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听说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父亲搂着我,炙热的亲吻落在我的眼皮,那块薄薄的皮肤仿佛也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变得滚烫起来。彼此的呼吸交融,他仰头亲上我的嘴唇,滑腻柔软的舌头舔过我的齿列,又与我笨拙的舌头顶弄起来。我尝到了他嘴里话梅的酸甜味和薄荷的清凉,他似乎在睡前抽了一支盐仓丁香。
他揉乱我后脑勺的短发,轻柔的力度像在安抚一只闹腾的猫,
10
“乖乖好硬,是想要了吗?”
他穿着我的宽大的t恤,底下不着寸缕。两条修长莹润的腿交叠,赤足踩在地板上,拿着我的成绩单边看边啜饮一杯热腾腾的奶茶。
他边亲边流泪,似乎有难抑的苦闷。
我所渴望的美,是永恒与生命,谁知它们竟水火不容;永恒的美,奇光异彩,却无感无情;生命的美,千变万化,却终为灰烬。
他整个人瘫软在我的怀里,前面翘起来的阴茎流出一滩白色的液体,堆积在紧致的腹部上。蜜穴更深处也喷出了一股一股阴精。我猛地抽出阴茎射在了父亲的腹部,浓白的稠液搞得他身前更加泥泞不堪。
他像在注视着清晨最初的一缕日光。
李复忍不住抽了口气,腰腹敏感地战栗着,下体湿了一片。
李复手掌轻覆雪白的腹部,有些惊讶和满足地喟叹,“乐乐在爸爸里面了。”
“啊”
他边说还边夹紧了穴肉。湿软的甬道饥渴地紧咬埋入体内的阴茎,高热的软肉热情地贴上来。我被突如其来的激烈快感激得惊喘出声,听见父亲促狭愉悦的低笑,深觉丢脸。我默默埋进父亲的颈窝,牙齿啃咬那处柔嫩的皮肤,不肯动了。
我忍不住和他交换了一个不带情欲的亲吻。
我一怔,还
沐浴后的父亲身上还带有湿润的水汽。
火热的甬道越绞越紧,我的性器在汩汩淫液的刺激下又兴奋地涨大几分。我抬高父亲的双腿,以更重更深的力道抽送起来,硬热的孽根在湿软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深处。李复哀哀啜泣,恐怖的快感吞没了他,沸腾的情热在血管中堆积,他眷恋依赖地抱紧我,腰腹忍不住蜷缩起来,被体内涌动的高潮逼得发出高亢的哭叫,失控般地重复叫唤我的名字。不成调的嘶哑呻吟让他看起来像只发情狼狈的母兽。
父亲发现我偷偷藏起来的玩具,柔软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阴沉,似绵绵细雨下温柔悲悯的圣母像裂了一道细纹,他微笑着看我,“乖乖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感觉是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呢。
我把住父亲的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靡乱的神情,下身以九浅一深的速度在穴内抽送,每一次挺入都狠狠撞上深处的软肉,逼得肉壁一阵一阵的颤栗收缩。李复高吟一声,太过深入的进攻让他有种内脏都被捅破的错觉,仿佛被钉在了那根阴茎上。他本就紊乱的呼吸更加破碎不堪了,颤抖的哭腔高高低低。体内滚烫燥热的情欲得到安抚,一波一波快感在下腹堆积,他在子宫羊水一样的温暖里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体内深处泻出了一股股阴精,打湿了身下的凉席和我的下腹。
——引用自《顾城的诗》
犹豫着是否要用在父亲身上,毕竟那有些太超过了。
我搂紧他。两具赤裸的肉体,陷落于泥淖中。
温热的皮肉带着淡淡的体香,我虎齿用力刺入,恰好的力度使那里留了一个整齐的牙印却不至于出血的程度。
父亲嗜甜,连喝咖啡也得加大量的椰奶和方糖。
不自觉间,父亲的目光和我的黏在了一起。
李复哀哀地呜咽出声,眼泪冲破眼眶落了下来,麻痒的乳头和下身蜜洞的饥渴让他难得焦躁起来,素白的身子如条软蛇一般在床上挣动。他双腿夹紧我的腰,摇着屁股试图让埋在体内的性器动一动。他难过地溢出哭腔,“乐乐,动一动,好难受。”
被粗大的性器顶进来,整个肉腔都被填满,幼嫩的穴口被撑得有些泛白,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上李复的心头。他潋滟的眉眼慢慢染上一层轻薄的潮红,甜腻难耐的低喘勾得人骨髓麻痒。
我拎起拖鞋,托起裸足给他穿上拖鞋。父亲的脚很漂亮,没有色素沉淀,也没有伤疤。又拿过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拭湿漉漉的发。
我眯眼,含住父亲左边的乳头。舌头顶着那柔软的肉粒碾弄,时不时舔咬一口,小巧的乳尖很快便翘立起来,鲜红欲滴点缀在雪白的胸膛上,随着父亲急促的呼吸节奏上下起伏。
这对青春期的我来说几乎是不能承受的一记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