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池舔手的苏瑜莫名红了脸,心里那股恶毒的怨愤都淡了。
苏瑜想了想,不满地质问苏池:“你乱动什么?是不是想咬我?”
如果是苏池的话,反而没那么恶心,可能是苏池就长了一张适合被欺负的脸吧。
苏瑜在旁边看好戏,京城好男风,许多男男之间的桃色逸闻苏瑜也只是当个稀罕事听,也看过龙阳之事的春宫画,之前只觉画上被压着的男人腿间坠着的东西怪倒胃口的,很不喜欢。
苏瑾也跟着帮腔:“琉璃是个烈货,最看重男人就得有个爷们的样子,池叔叔恐怕得不到琉璃的芳心啊。”
旁边的苏瑾眉皱得更深了:“你也不怕他咬你?”
闯下大祸的苏池这回吓得都不敢哭了,他光着脚衣衫不整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苏瑜让他给自己舔伤口,苏池含着泪也乖乖舔了。
这话又在奚落人,苏池的东西虽然只是寻常大小,但哪里是苏瑜口中所说的小孩子大小。
苏瑜是个十足的浪荡公子,平日里房里的漂亮丫鬟没有不被他戏弄的,年纪大了跟着兄弟叔侄去外头玩,学了些刁钻的东西便往苏池身上使。
大家都是爷们,该有的东西都有,苏瑾苏瑜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多过分,也没留心自己的言语太过刻薄。
房间里又点了几盏灯,灯火照着苏池的脸,流光照玉颜,画面又是朦胧又是色气。
这一哭,让苏瑾觉得有些胜之不武,擒着苏池肩膀的手都卸了力,犹豫着要不要收手,只有坏得没边的苏瑜愈发亢奋,见苏池哭哭啼啼就摸人的脸蛋,笑嘻嘻道:“怎么哭啦?是眼睛进风沙啦?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给你舔舔眼睛~”
就是苏母惯得苏瑜没边了,哪里就舍得罚苏瑜,苏瑜正得意洋洋,冷不丁被苏池逮到空子,苏池张口就狠狠咬了苏瑜的手掌。
苏瑾还没回过神来,苏池又一扭身子挣脱开苏瑾的手,飞快从床上站起来抬脚朝苏瑾下三路踹去,要害被踹的苏瑾连叫都叫不出声,直接弓着腰,靠着床柱才没倒地。
苏瑜心下一急,眼睛直勾勾看着苏池踉踉跄跄的背影,正欲追上,又想起来这间屋子是在哥哥院子后的小过道里,两边都落了锁,墙又高,苏池便是有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苏池踹苏瑾的那一脚真的不重,当时苏池站都站不稳又冻了半天,哪里有力气踹人,苏瑾也就狠狠疼了那一下,缓过来就没那么难受。
这模样真是可怜死了……
“我将来要袭爵荣国公,你就给我舔,舔硬了饶你一条小命,如果真让你伤着了,你也没个活路。”
苏池想挣扎,苏瑾语气懒洋洋的威胁他:“他手痛你给他舔,怎么就不乐意给我舔?”
他一是被苏瑜折腾的,二是真的冷,北地隆冬时节,天寒地坼是能冻死人的。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苏池边大口喘息边哭哭啼啼道:“我好冷……”
苏瑜心里想着,表情也微微出神,目光落在苏池的脸上。
苏瑾俊美刚毅的脸都涨得通红,连眼珠子都红了,苏池一脚把苏瑾骨子里的邪性都激发出来,他缓过来拂开苏瑜的手,冷笑道:“竟不知道兔子也有这样的气性,只是惹了老鹰总得吃点苦头才是。”
苏瑾一脚踹在苏池的小腿上,苏池扑通跪下,苏瑾绕到苏池面前,松开腰带。
苏池大喜,跌跌撞撞冲下床,连鞋履和亵衣亵裤也来不及穿,抓着床上刚刚脱下的外袍就往外面跑!
苏瑜这会儿馋苏池馋得厉害,连苏瑾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苏池。
心思转了一道弯的苏瑜收回脚步,又去扶自己的哥哥。
这一口生生把苏瑜的手都咬得紫青出血,苏瑜大叫一声缩回手,疼得额头一下子出了冷汗。
他身子骨又弱,只披一件外袍,裤子也没穿鞋子也没穿,冻了大半天,冻得皮肤生疼。
东西跟个小孩子的差不多大小,降服得了女人吗?”
他胡乱挣扎着,双手使劲拽苏瑜的衣袍,整个人往苏瑜身上倒。
挨踹的小冻猫子又被俩兄弟提回来了。
苏瑾说到最后语气都有杀意,苏池不知轻重踹男人的要害,苏瑾年轻还没子嗣,真踹出问题,苏池的小命还不够填的。
无助的苏池受了奇耻大辱打又打不过,骂也不会骂,于是就开始哭泣。
苏瑜没经验,苏池被他粗暴的折腾下身体都快抽搐了。
苏瑜也不敢接话,苏瑾看似脾气比他好许多,却也不是个好惹的,真记恨人的时候才是难缠又恶毒,苏瑜说揭了谁的皮可能只是狠话,苏瑾说要揭皮那可真的要去人半条命。
直听得胆小如鼠的苏池又惊又怕,也不顾被羞辱的悲愤,捧着苏瑾的东西认真舔了起来。
苏池身子是冰的,舌头却是温热的,轻轻舔舐苏瑜的手掌便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苏瑾都听愣了,嘴里蹦出一句话:“你从哪里学来的刁钻话?小心让母亲听见揭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