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意中失去了身体的控制。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中愈发明显,我哽咽地看这那带着弧度的水流,喉咙发出小动物般的、被欺负透了的呜咽声。顾倾发了狠地干了数十下,最后在深处射出冰冷的液体。
“呜呜…哇!”我咧开嘴哇哇大哭,被做到尿这种事情…我不想活了!!!
“老婆,不要哭。”顾倾满脸写着心满意足,终于想起来要顺毛了。
我不买账,抖着腿爬到床的另一头,把自己团进被子里,拒绝面对这个操蛋的世界。
但某只狗不愿意放过我,把我整只团子抱了起来,同时一抖一扯,床单落地。
被迫从团子里露出脑袋,我皱着脸哭。
顾倾也不嫌弃,直接就吻了上来。
虽说顾倾能凝实成实体,可他还是没有影子,镜子里也照不出他的模样。
但我们都不在意,况且这样的变化不知是好是坏。
犹豫了好久,我还是将东西从柜子深处拿了出来。打开小盒子,两枚素戒安静地躺在那儿,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顾倾,过来!”我叫道。
顾倾慢悠悠地飘进来,一把将我抱起来:“老婆?”
“放我下来!”我挣扎落地,顾倾拗不过我,乖乖不搞小动作了。
“老婆?有什么事?”他问。
我把戒指拿出来,仿佛漫不经心似的,将它递顾倾:“喏,给你。”
“这是什么?”顾倾接过来,看清手心里的东西后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戒戒戒——指?!”
“嗯。”我没眼看他那便宜的模样,淡定地说:“给你的。”
“老婆…”顾倾泪眼汪汪,转动戒指去看里面的小字,“gu…q…qg…真的是给我的?!”
“当然。”他的表情太过夸张,我没忍住笑了,“就是你的,不戴上看看吗?”
顾倾郑重地把戒指递回来,一本正经道:“老婆,不应该你给我戴吗?”
“就你事多。”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接过戒指,小心地替他戴上。尺寸不大不小,完美契合指根。
我想到了什么:“等一下,要是你又变成魂魄状态,戒指会掉吗?”
“不知道诶……”顾倾挠头。
他拿过盒子,郑重地扶起我的手,将戒指缓缓套入我的指根。
“清清,你现在真的是我的老婆啦。”他朝我笑,满足又愉悦,“你愿意嫁给我吗?”
“现在说是不是有点晚了?”我睨他一眼。
他抱起我转圈圈:“我不管我不管!你快答应嘛!”
和小孩子一样……
我无奈极了,凑近他的耳边低声应道,“我愿意。”
我踩着顾倾的脚,他扶着我的腰。此时没有音乐,但我们仿佛跳着独属于自己的舞蹈。
他背着光,脸上的神色我看不清。
唇瓣轻轻碰撞,他的声音从唇缝中流出:“清清,你真是个小哭包。”
[br]
顾倾非要让我带他出去工作。
自从他知道怎么凝成实体后就天天让我做那种事情,我都快变成第一个被榨干的霸总了。
为了保护我的腰子和耳朵,我决定带他去见见我的朋友们。
顾倾知道后开心得不得了,认为我终于承认他的存在了。我很想吐槽之前那副模样介绍给朋友的话,估计他们都会被吓死。
许时还没来,我有些忐忑,一口一口喝着果汁。
顾倾那家伙不允许我喝酒,想给我喂牛奶,被我坚定地拒绝。开玩笑,自从我小学的时候就不喝奶了,身为总裁怎么能喝牛奶!
不能喝酒真无聊。
我抱着果汁坐到角落,怨气犹如实质。
顾倾守在酒瓶前虎视眈眈地盯着它们,仿佛害怕它们长腿跑到我这来。
“咔哒——”
“过分了过分了!你这小子竟然不叫我!”
人未到声先到,我默默扶额
包厢门开了,许时大大咧咧走了进来,后面果然跟着贺年。
“顾总不够意思哈!竟然只叫许时不叫我!真是的~”贺年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一边揽上顾倾的肩膀,“喂喂!说你呢!”
“你谁啊?”顾倾弹了起来,狠狠拍掉贺年的手臂,“我是我老婆的,你摸什么摸?”
“诶哟你还这样呢,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贺年翻白眼。
“等等,什么老婆?”贺年反应过来了,猛地瞪大眼睛。
果然贺年一来就很热闹,我看不下去了,出声道,“贺年,你傻了?”
贺年猛地回头朝我这边看来,下一秒蹿到许时身后去了:“啊啊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啊!!”
“我看你是个大头鬼。”我从阴暗处走出来,站到他们面前。顾倾屁颠屁颠跑过来抱住我,暗戳戳告状:“是那人摸我,老婆,不关我的事。”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