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请您放手。”郑景宁挣脱开三殿下的怀抱后,跪在地上,“郑景宁见到三殿下。"
"郑景宁,难道……不是……不是你约我来的?"三殿下望着郑景宁的抵触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涩,想起当初这个小女孩一头撞在了自己的怀里,满脸的娇羞,不会的,不会的,景宁一定不会这样对自己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原来,来人正是萧凛的妹妹萧鸢,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朵巨大的灵芝。
郑景宁的伤,断断续续持续了近个把月。
“嫂嫂,阿兄怕别人给你把药换了,巴巴的让我自己亲自送来,而他自己却不来,你说气人不气人?这已经不是难道不是你约的我
哪里来的声音?好厉害的工夫,竟然能够见不到人先听见声音,而这声音像是从上方传来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让三殿下有些晕了,这一切都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奇怪,为什么见到她会不知所措?”萧凛不禁扪心自问。他的焦躁不安,一直持续到现住,到此刻的清晨。
三殿下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孩。
这若是放在平时,大概也就是十日内启程的日期,而这次是因为郑景宁的缘故,所以时间往后推了不少。
很快,他就要见到郑休宁了,也许这就是他们这场缘分真正的开始。
“萧鸢见过三殿下!"声音清脆而响亮,让三殿下有些疑惑。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桂花的香气,而丞相府却是弥漫了浓浓的中药味,来来往往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地黄之类的中药味道,桂花的香气再浓重,也掩盖不了。
难道不是你约的我
人未到,声先来,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听到来人的话,郑景宁赶忙让碧华沏茶。
可是,今天在郑景宁的身边,也只能在她的周围守护着她。
"小姐,这段日子,看你起色似乎好多了。”碧华望着脸色红润的郑景宁,脸上布满了微笑。
,只可惜,大家的目光都注意在这间屋子里,昏迷的那个人身上,她的身上,血液不断的向下流淌。
从来没有想到,郑景宁竟然也是这样的可人,不知道刚才那人的那袖箭有没有伤她太重,萧凛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平时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从来没有怕过谁。
“三殿下,也许是弄错了。”郑景宁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迟疑,可是一想到日后他可能要和郑休宁对自己进行羞辱,就又狠心了。
这一次,她却是如此淡定的说着,好象他们从来都没有过那样的相
萧凛悄悄的站在屋脊上,唇角僵硬的上扬,因为他刚刚掀起了一块屋顶的瓦片,屋子里灯火通明,他完全可以将郑景宁看个清清楚楚的,甚至连她手腕上的那一方绢子也看到清清楚楚,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子手臂,宛若是羊脂玉,平滑而让人不由得沉迷。
多么相似的话语,上一次是在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她撞在了他的怀抱,猝不及防,她是那样的诚惶诚恐的说了这句话。
屏风后面,两个人像是久久未见市面的孩子,在屏风后为了她紧紧的捏了一把汗。
而皇帝陛下的密诏,写有九月初,就是郑安宴,也就是老军师出山的日子。西南战事,能拖到现住才让郑安宴启程,已经是皇帝陛下格外开恩了。
"约你?"郑景宁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只见,三殿下步步逼近郑景宁,走到郑景宁的身边,一把就将她搂在了怀里,“你上次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害的我好苦!”
可是,人在哪里呢?三殿下,环顾四周,都没有找到萧鸢的影子。
“萧鸢?是萧将军家的千金?"三殿下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些恍惚,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小女孩的身影,似乎有过印象。
这可是三殿下啊,岂是郑景宁可以得罪的。不过话又说回来,郑景宁是有婚约的人,理应距离三殿下远一些,而不是如同现在这样,和他这样亲近,虽然坊间早就流传了很多关于郑景宁和三殿下的传闻,但而听为虚,眼见为实,若非亲眼所见,怕是谁也想不到他们之间竟然真的这样暧昧。
再有一天,就是郑休宁和老太太汇府的日子。杨氏在屋子里盘算着,休宁这些日子也该回来了。
在看到三殿下的那一刻,心中的悸动虽然还是那么明显,可是,她已然已经明白,现在早就已经不是当初。
“嫂嫂别忘了,还有我阿兄呢。”
郑景宁不停的挣扎,挣扎着想要脱离开他的怀抱,来到了灵芝的旁边,偌大的灵芝让人想起了太岁。
“还好爹爹在。”郑景宁心下狐疑,爹爹最近在忙什么,已经有些时日不来陪他说话了。
美丽的故事在一开始总是很吸引人,只是你不知道真假,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此刻,郑景宁对于这句话的确理解的非常准确。
“用去年收的梅花的雪水,别错用了桂花上的露水。”郑景宁吩咐完碧华,转头看到来人,轻声喊了一声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