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覃不明被干得昏沉的大脑好像真的听见了外面的声音。
“我好欢喜,阿明阿明,覃不明我好欢喜。”还有什么是更想说出口的话,容青找遍脑子里的词汇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用更加强的力道肏进去,嘴里一边吻着一边说着欢喜。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覃不明瓮声瓮气地说道。
容青:“不行,你说了不算,我才是师尊,徒弟要听师尊的。”
“不,唔,换一个……,这样不行。”覃不明想射,但是性器却被容青握着撸动,精关也被他捏着。
距离那场山洞里面混乱的情事已经过去一天多了,他现在想起那糜乱的气息和场景就无法直视容青的脸。
他一戳,团着抱着膝盖的徒儿就像个玩偶一样摇一下。
容青安抚性地吻着覃不明的脊背:“乖乖,等师尊一起。”
他被身后的人肏到失禁,覃不明一下子哭了出来。
无法得到疏解的粉白鸡巴在容青的手下不停地吐着液体,覃不明也爽得嘴角流出涎水。
容青呼吸粗重,疯狂地耸动自己的公狗腰,似乎要将沉淀淀的囊袋一起顶进后穴里面,啪啪的交合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身体悬空的不安全感让覃不明只能依靠着这根坚硬的鸡巴,他就如一个鸡巴套子在上面被不停地肏干。
说完肏得更卖力了,坚硬火热的肉刃飞快地撞击敏感点,粉嫩的肠道不停地收缩,覃不明捂着自己能看见肉棒痕迹的腹部,感受着里面有力的起伏。
紫黑的鸡巴上面经脉鼓起,不断贱淫着穴眼,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爽意让容青发疯一样将覃不明的脸掰过来结吻。
其实覃不明本人是无所谓的,他对于任务之外的事情都看得很开,但是这个世界的并不是这样想的。
一听到师尊徒弟的事情覃不明就来气,他抬头冲容青说道:“师尊和徒弟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在容青将其紧紧抱进怀里,用力冲刺几十次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覃不明的内壁,之前所累计的全部快感随着这股被冲刷的酸胀感一起被释放。
“阿明。”容青戳戳面对着墙角一言不发生闷气的覃不明。
“让我射,师尊我想射,哈……。”覃不明被卷入快感的巅峰,呜咽着祈求自己能够射精。
老实本分的二徒弟覃不明,可没有想过跟
……啊哈,好快,呃,要不行了。
覃不明躲开身后人的动作,双手抱住膝盖,将自己缩进床上的墙角里面。
正想着,容青就偷偷摸摸地从旁边的空隙里,去戳覃不明没有完全被自己团起来的脸。
可这个人一直在往他面前凑。
而后覃不明就跪伏在自己散落的衣物上,身上还没合隆的后穴就被滚烫的性器抵住了。
容青带着自己的徒儿边干边走到洞穴的最外边,洞口被防御法器堵上,有点甚至还附带了隔音的作用。
覃不明被干得不成样子,自己开始揉捏着乳头,跟着节奏一起起伏的阴茎啪啪地打在容青的腹部,将吐出的液体全洒在了两人的身上。
容青爱不释手地在他唇上轻咬几下,而后将人抵在山洞壁上:“嘘,阿明快听,外面的声音是不是你那小师弟。”
容青一个挺腰,覃不明的腰痛快地踏了下去,身后的人把着他的胸膛,拽着他的舌头搅弄,还在后劲处死死用自己的尖牙咬住。
穴肉讨好地缠着容青的生殖器,肠道被肉棒不客气地捅入,撵开,似乎连前列腺都被完全地展开顶撞。
容青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覃不明的耳边:“唔?尿了。”
他们上面结合着亲吻,下面也结合着贱淫。
容青狠狠地揽起覃不明,将人整个抱了起来,如小儿把尿一样站着干他。
“你听,他在干什么?他好像在跟一个狼妖云雨,就跟我们一样,这样的事情很快活对吧。”容青咬着覃不明的肩膀含糊不清地问道。
其实覃不明与叶夏飞现在的修为是不可能突破法器听见的,更别说容青不可能会让别人看见和听到。
一起肏着身上的人。
覃不明爽地边哭边射精,酥麻的快感从后椎席卷到大脑,直到可怜的阴茎射无可射之后,它又淅沥沥地尿出淡黄色的液体。
他坏心眼的一点点挺弄着,不上不下地力道比刚才那样更折磨人,覃不明眼角通红,仰着头过去与容青接吻。
在猛地干了十几次之后,容青抓起覃不明的窄腰将人从肉棒上拔了起来,只听见啵的一声,菊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被液体包裹的鸡巴,大腿被蔓延的肠液弄得湿漉漉的。
覃不明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在与师尊媾和,他白白的屁股被颠起来后“啪”地落在了巨屌上面,扎人的耻毛磨着白嫩的臀部,青年爽得脚背紧绷。
容青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后穴耐不住刺激也忍不住地收缩,穴口溅出的液体乱飞,粗壮的肉棒上面布满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