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凌肖终于射精,白起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性器从嘴里拔出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无力地垂靠在凌肖的大腿上。咽下味道不算好的精液,白起艰难地仰起脸,水光泛滥,睫毛湿成一簇簇。
解开拉链,白起隔着灰色棉布轻轻蹭了蹭,抬眼看向凌肖作为询问。得到默许后,他小心咬下边角,扶住跳出来的性器,用手撸动几下,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她还在试图和妹妹讲道理:“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凌肖留下自己的牙印,又暧昧地舔舐那圈红痕,舌钉压着柔软的乳房,慢慢往上含住乳尖。哽咽声从白起的喉咙里溢出,像是被噎住了一样,她看到妹妹抬眼同自己对视,神态仿若挑衅,那口整齐的小白牙轻轻咬住乳尖拉扯。
凌肖张嘴放过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房,“啵”的一声传进白起耳朵里,白起无地自容。但是这还没完,凌肖欺身压过来,又是一口咬到白起的肩头,手指则是向下探,隔着纯棉布料揉弄起那块泛着湿意的隐秘处。
腰背磕着边角,有点痛,白起反手扶住柜台站稳,眉头蹙起,尚未开口胸前便挨了一下。凌肖隔着睡裙掐上白起的胸,笑得很咬牙切齿:“你就喜欢小孩子是吧?就想生孩子是吧?”
的,小小的,说话奶声奶气,现在这个说话阴阳怪气的臭丫头到底是谁?懒得再继续争执下去,白起勉强扯起嘴角笑了一下,道:“还是小孩子比较可爱。”
她猜不透妹妹的心思,凌肖明明知道她笨,还故意这样,这样不理睬她。
裸露出来的那团乳肉被凌肖卡在虎口托住,肆无忌惮地揉捏把玩,美甲片留下浅浅的痕迹,而另一边则隔着睡裙捏住白起的乳尖轻拽。白起本就站得不稳,重心支撑在柜台上才勉强立身,现在只能空出一只手去推妹妹,“你!凌肖……!”
他问道:“心情有好一些吗?”
“我听着呢。”
凌肖含着奶尖,故意吮出很响的水声,她有意要白起难堪,只是没想到羞辱的效果未免太好了些,白起盯着妹妹那张漂亮的脸蛋,捂嘴的手松开了,眼泪也掉了下来。
并不是很痛,但正因如此,另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如毒蛇般顺着小腿爬上她的身体。
“用我的膝盖磨逼,爽吗?”
白起不堪其辱,她被妹妹堵在厨房的角落里动弹不得,腰被掐得很痛,胸口和下体传来的陌生快感令人恐惧,而凌肖,凌肖又不肯好好同她说话。
凌肖手上用了点力气,眼见白起的腰部猛地一弹,趁机将膝盖卡进姐姐的腿根,很恶意地往上顶了顶。
凌肖觉得白起真是不会审时度势,身为鱼肉怎么还敢和刀俎谈和?她迎着姐姐紧张不安的视线,安抚地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咬上那团软绵绵的乳肉。
她离得很近,呼吸喷在白起的脖颈,激得白起挺直了背。
她没来得及走出厨房,就被凌肖压在了柜台上。
“为什么不说话……”
白起很伤心地说:“不说话……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猜不到……”
凌肖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卡着白起的腋下将他往上托,白起勉强站起身,整洁的制服皱出折痕。他顺着动作坐到凌肖的腿上,两个人离得极近,胸膛相贴,呼
脊椎骨磕在厨房柜台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白起已经顾不上这些,她忽得昂起头,用空出来的那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凌肖长大后便不愿再缠着姐姐打转,亲密举动更是少得可怜,此刻她这样主动紧贴白起,本应是让后者受宠若惊的举动,但是……这也未免太亲密了。
普通朴素的睡裙款式,领口宽松,凌肖下手用了点儿狠劲,乳肉被挤压在掌心。白起惊呼一声,惊疑不定地看向妹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睡裙肩带便被扯了下来。
肩膀传来清晰的疼痛,白起抿紧了嘴,这还在她的忍受范围内。但是那只作乱的手掌太过不知分寸,。
白起单膝跪地,正要伸手,凌肖先一步踩上他竖起的那只膝盖,缓缓用力。他只僵持了十几秒,便又顺从地曲起膝盖,改为双膝跪地。
性器抵着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口腔塞得饱满。白起含得够深,很快脸上便泛起潮红,鼻息粗重,抽搐的喉口绞紧龟头,眉头紧皱也不曾拔出去半分。凌肖得了趣,拽着白起的头发上下抽插起来,好像自己摆弄的并非活人,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飞机杯。
白起脸颊涨得通红,胸前的乳肉也被掐出了红印,被玩弄充血的乳尖隐隐发痛,她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没有,磨,你别这样,你,你先放开我。”
白起从没受过如此羞辱,何况还来自最宠爱的妹妹,深呼吸也不足以平复心情,她用力挣扎起来,只不过卡在腿心的膝盖实在碍事,隔着内裤一下下蹭着……
她不动了。腿根的肌肉紧绷,暧昧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她很担心会沾湿内裤。
凌肖笑了起来,道:“怎么不扭了啊,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