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倒躺在地的姿势。他敞开的腿间溢出的精液已经堆积在隆起的小腹上积沫般地堆了浓白的一摊,穴里还夹着一捆三指粗细,插得极深的身份通牒。
拍卖场虽是包厢制,但也搁不住厢房内诸多江湖人士议论得人声鼎沸。无数明贵华珠将晦明堂正中间的少女连同她手边的拍品照耀得亮如白昼之下,此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那副方才竞价到数以千金的珍稀名物上。
下一刻,丛越肩上却覆上一只男人宽热的手掌,硬生生将他拔刀出鞘的动作压了回去。
短刃已滑出刀鞘。
他暗道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侍女也竟是有功力在身的。只是那手腕上骨节明显偏大,从骨架上看有些许不似女子,更像是偏瘦的少年体型——
也许是为了去取物或者转移金银,那雅间主人居然主动离开了包间。丛越本还在想若是在门外弄出些动静,被雅间主人发现闹大了不好脱身,这下便再无须顾虑。
“我家主人不喜以真面目示人,将东西交给我就好。”
晦明堂下的过廊间,身着侍女服饰的丛越循着运送拍卖品的不闻士走向的包间方向遥遥望去,确定了位置后便转身隐入身后的昏暗里。
不闻士并未察觉到丛越展现的杀意,甚至已经将端着宝匣的双手收回:“还是麻烦小姐通报一声你家主人,由小人亲自将宝物献上。”
他若无旁人般以手指狎昵地捻了捻丛越的耳垂,几乎感受到手下人儿浑身僵硬得像是应激的猫儿一般,被逗得颇为开怀地笑了两声。
丛越并未立刻凑到雅间门口,他余光瞥到雅间门外逐渐远离的男人身影,心中不由得涌过一阵窃喜。
他几乎是以毅力支撑自己用完全麻木的双腿站起身,踉踉跄跄扶着墙,到厢门的短短几步路,丛越移步艰难地走了足足有一炷香时间。走出门外,确定已然天色入暮后,丛越见四下没人,慌然地以十方玄机之术变了身衣物匆匆离开了。
丛越放在身后的手掌握紧了匕首刀柄,无声无息地将其寸寸抽出。
然后柳贺舟才像是想起现场还有第三个人似的抬眸看向不闻士,道:“这确实是我的婢女,东西拿来吧,没你的事了。
那堆叠的罗袖下,一只皓白的手腕平伸而出,稳稳当当地接过了宝匣。
带着「云山远岫图」的不闻士在雅间门口被易容作侍女的丛越拦住了去路。
丛越好半天才找回对两条僵酸的腿的支配权,放下双腿时整个人力竭得仿佛是直接跌倒在地上。
不闻士面露犹疑,手仍攥着宝匣,并未完全交付出去,他开口:“这位小姐,你……”
他喘着气,意识仍在恍惚,直到难以忍受下身愈发明显的饱撑感。丛越将手指插进穴里往外拔着那捆被精液浸得十足湿溜的通牒,好几次都因为滑腻的精汁差点反挤送进更深处,就像是他正扶着这根粗物自渎一般。
不闻士视线落在对方根根白皙分明的手指上。这只手纤细却不显得过分瘦弱,沉重的宝匣落力在手掌上也未令对方产生过一丝颤抖。
将发髻梳做猫耳形状的少女体态轻灵地抬手击掌,随着三声唱价结束,她身侧的玄猫亦是配合地“喵呜“唤了一声:“恭喜、恭喜,这副名画便归天字雅间的贵客所有,稍后将会有人送至包间验货。”
柳贺舟懒懒散散地倚着墙。他垂眸看着身前熟稔的身影,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宽厚的体型让他微微倾身就几乎将丛越整个人都围住,另一边手腕已是搭上了丛越纤细的腰身轻轻环住。
白葱般的手指将通牒拔出来的那瞬,两瓣合不拢的花唇间喷涌出成股浊浆。那些精絮被丛越湿热的肉洞跟胞宫煨得依然温热,溅在地上时甚至还在冒着热腾腾的气雾。
丛越只得屈辱地吸腹收紧花穴,以软腻的黏膜挤压着竹筒往外排。红润的穴肉湿黏地裹着竹筒抽紧又柔柔地翕张吐出,若是换了一根鸡巴插在里面,怕是能被丛越这般柔吐含吸得榨出精,这只由两个男人肏成发情般熟红的嫩穴此时竟正在服侍一根无生命的竹筒,若是那肏完拔了鸡巴就走的男人知道了随手的恶趣味会引出这场面,也许会后悔一瞬。
那不闻士顿了顿,目光有如实质般上下打量着丛越。
他道了声有劳,便将手中以宝匣装束的物品交递给丛越。
他需要赶在送货的人抵达之前,以拍品主人的侍女的名义骗截走货物。
虽是直到拍卖结束的这一刻才能知晓花落谁手,但丛越这两日也多处勘察过地形,很快便抄了近道抢先来到雅间的房廊外。转折回廊下,可见那送货的黑衣人士仍在下层缓慢而稳重地攀着木梯。
他面上还保持着温和的笑意,柔声道:“怎么了么?”
“可还要有贵客叫价么——三、二、一。”
能受邀参加晦明堂三年一开的拍卖会的客人非富即贵,雅间外有仆从森严看守亦是常事。不闻士对着丛越的扮相辨认了一番,心中想到已在包间门外,一举一动都能被包间中人听见,断然也难有做假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