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没走?”
巫师没再逗他,笑着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又揉了揉他的脑袋:
应着龙的欲望,斯卡拉小腹上的契约纹样有些隐隐的发烫,在不算太亮的房间里闪烁着暗淡的光。空将他的腿抬起来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将脸埋在了斯卡拉皮肤上,毛茸茸的头发蹭着斯卡拉的小腹,一路往下亲着亲着就含住了斯卡拉粉白精致的性器。
“我想要……”龙疲惫的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
,第二天龙一大早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走……也知道你想杀了我,我能吃出来你每天在饭里下的药都不一样……”龙把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这是……花?”
巫师没再推开他,将龙扶到沙发上躺好,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埋怨他:“你疯了?!龙都这么不怕死?”
“哈啊!唔……”斯卡拉猛地用大腿夹住了龙的脑袋,用手扯着空后脑的头发,想让他松开自己,“别直接用嘴!噫啊……让我缓缓……”
龙怕他真的扭头就走,立刻摇了摇头:“没有!…我想每天都能看见你……”
斯卡拉只看了花两眼,便暂时丢在了旁边的桌上。龙身上有不少伤,表情有些痛苦的靠在斯卡拉身上,手臂和尾巴上布满了伤口,却还颤抖着往斯卡拉身上缠。
听他这么说,龙突然用力摇了摇头,握紧了他的手:“我想你真心接受我。”
“……?”
金龙平时就喜欢黏着巫师各种贴贴,到了发情期更是变本加厉的想要粘在斯卡拉身上,而且受发情影响,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才只是贴在斯卡拉颈间嗅了嗅,下身就硬硬的抵在了他身上,直白的袒露出了空的欲望。
“怎么,你不想看见我?”巫师恶狠狠地捏了捏他的脸,“看来我是白在这里照顾你三天了。”
如果有不怕死的人在这个时间深入森林,来到龙的小屋附近,兴许能听到从这依然亮着灯光的屋子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令人遐想的喘息声——以及巫师的骂声。
龙再醒来时,发现自己不仅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伤也好了七七八八,从卧室门外还传来了火苗跳动和药水冒泡的声音。
“既然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去外面的花园里活动一下,然后等等着吃饭吧——空。”
“你真是……”
小巫师涨红了脸,声音
斯卡拉沉默着坐在他身边,龙突然紧张起来,不停地小声道歉。
“你再咬我就给我滚出去!”
龙轻轻地捏着他的手:“你说……会满足我一个愿望……花我带回来了。”
直到天色彻底黑下去,龙都没有回来,但契约的禁制都没有消失,斯卡拉有些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房门突然大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龙带着一身的寒意和血腥气跌跌撞撞的走进来,斯卡拉快步上前扶住了他,却被龙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手心。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可是你夹着我的头我也抬不起来啊?”
大概是因为找到了伴侣,空也总算是体验到了发情期的困扰。
龙没能听见小巫师的话,他的伤实在是太重,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他已经有些累了,听到一半意识就沉了下去,陷入混沌之中。
斯卡拉觉得他好笑:“你连自己有什么愿望都没想好,就这么拼命?”
斯卡拉的语气不算很温柔:“醒了?醒了就自己喝药。”
明月高悬,森林里除了猫头鹰的咕咕声只能听到清脆的虫鸣,以及不太温柔的晚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簌簌响动。
“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的……你要是不能接受,就离开吧,禁制已经解除了。”龙剧烈的咳嗽起来,等缓过来后,又继续说道:“契约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这样的伤……大概过不了多久就会死掉了。”
空嘴里含着东西,声音含糊不清,说话的动作反而更加刺激到了斯卡拉。
空的嘴闲不下来,被斯卡拉拽开后沿着他的脖子一路舔吻到胸口,在他肩上锁骨上都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最后他一口咬到斯卡拉的乳尖,这才被吃痛的巫师骂了一句。
龙咳嗽了两声,便引来了就在门外的巫师。斯卡拉手里端着碗,虽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龙闻到了苦苦的药味。
斯卡拉自然是知道自己索要的花朵生长在怎样危险的地方的,他可是见到过不少贪婪的龙为了得到那少见的花朵被风雪埋葬,变成了新的养分。他不觉得这头金龙能够赢过那些强悍的龙,便坐在家里有耐心的等待契约和禁制解除。
“……”斯卡拉咬着自己的嘴唇,“你想要什么?”
斯卡拉并不抗拒这种事,任由空将自己带到床上,温柔的捧着他的脸颊吻他的嘴角。空的脑袋被烧得迷迷糊糊,只知道被斯卡拉亲近很高兴,压着斯卡拉狠狠地又亲又舔,弄得斯卡拉喘不过来气,只得拽着空的辫子叫他放开自己好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