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啪嗒滴落,咬唇的样子一副很好欺负,让他忍不住…起了点恶趣味。
前方是一列站直的高大执事,顶着漫天威压恭敬垂首。
天光下人影被曙晖拉长,幢幢叠叠间为肃穆神象蒙上阴翳。
微微缩动的瞳孔浮上不可置信与汹涌嫉恨,如果不是反覆确认过王后不可能和熟人上床,他出远门前是决计不可能把希涅放心交到对方手里的。
"你待会就知道了。"
"好象…大了。"赛西尔边磨边说:"宝宝的骚奶子被肏大了…怎么办呢?"
却滑稽的什么也找不到。注1
他听过少年同人抱怨告白的委屈语调,也见过更为过分的亲密举止,像被娇宠坏的丝雀,给足诱饵就会上钩。
这样的能力不由让人心生向往,身后祭司注意到维西尔身上的抓痕,那点敬佩又被铺天盖地的嫉妒给取代。
如同一盘即将溃散的散沙,瘦弱骨节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一身价格不菲的金饰随意碰撞,脚跟踩在短珠绒毯面,微微痒意让形状姣好的足弓蜷缩起来。
曾经的希涅貌美而青涩,又是极为浪荡的性子,随意勾搭暧昧被逮住就回过头来撒娇讨好,好象满心满眼都是你下一刻却可以无情抛弃。
一想到他们有可能背着他干些什么就无端令人作呕。
希涅有些慌不择路地逃了。
只是感受到魔法的残留,联想被入侵的内宫,瞳孔还是微微收缩。
"法老对您很不满意,正在来的途中。"
祭司忽而想起青年从事神职的模样,低眉垂睫沐浴在天光中,极具迷惑性的外表笑起来纯欲又撩人,卧蚕颜色有些深,颓美中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稀薄天幕下,朦胧火光笼着那张脸,隐约可见他带笑模样,被暖橘渲染的影影绰绰。
声音像隔着云层传来,说话的祭司肌肉紧绷,先前就是他代替未出席的维西尔,进行斋戒沐浴的仪式祈福。
[注1]传说荷鲁斯是个美男子,在跟赛特讨回埃及王位时进行几次比赛,有次他因伊西斯被赛特怂恿手下留情而怒伤母亲,落荒而逃时被赛特挖去一眼,然后拉
这段被传承百年的荒淫笑话,如今在黄土壁上栩栩如生地展现。
"不过王叔…这是什么?"
"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蛮横了。"
圣书体篆刻的壁画中,诸神环坐着进行审判,正中心鹰头浮雕被挖空左眼,旁边是沙漠之神骄傲地宣布侄儿身中已有他的种子。
那些曾都是埃及最强悍最骄傲的战士,经过身心洁净的考验,获准来到神明身边守护宫殿。
他怎么有脸…去侵犯那样纯真的美人?
逆着光浮荡虚影宛如鬼火跃动,于瞬暴涨开来,脑袋划过白光,几乎不留人反抗的余地,思绪不由自主放空,然后倒了下去。
希涅架不住眼皮厚重沉下,倒头又睡了过去。
因为祈祷总露出的一截后颈,是那样的敏感脆弱,很容易骗取到男人女人的疼爱。
隐约有人在交谈。
中间发生什么隐隐约约还记得,后穴含满浓精,从脖子到胸前更是黏糊得不行,他趁男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的时候,扶着墙趔趔趄趄地走。
"我…没呜呜…"希涅被弄得脱力,浑身软成一滩水,眼睫沾着泪珠艰难搧动,纯欲又色情的情态几乎让对方硬得又胀,暗含恶意地想用更为稠白的东西,最好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绳子被拉到极致忽而拐了弯,蒙图姆有些遗憾地没能看到猎犬扑咬的画面,踹了踹弱下阵还在装忙的蠢狗,啧了声道:"之后别给这牲畜吃饭了,本能都遗忘,看来离米虫不远了啊…"
手肘擦过暧昧红痕,不知何处生的火苗驱散浓重氤氲,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取而代之是温暖干燥的橘黄。
"…是吗?"维西尔冷淡应了声,袍摆微微扫过方坛,宏伟的巨柱下,两道身影渐行渐远。
可以想见指使营造官的法老带有何其大的恶意,对于任何胆敢触碰自己所有物的神。
脑海最后定格在伟岸男子抱起青年而垂落的那双小腿上,纵使只有刹那,还是与更深沉的回忆重叠起来。
他浑身都是散架般的累,走不动道就缩进犄角旮旯,冷汗缕缕打湿了白皙背脊,最后忍不住疲惫闭上双眼。
他摸了摸鬣狗下巴,在后者温驯呼噜声后像嗅到什么从奴隶手绳飞奔出来。
法老犀利目光攫获住腰侧那抹淡红,在古铜皮肤上并不明显,象是什么引人遐想的抓痕。
石柱上燃起一排排火把,梯台映着融光,泥板雕塑相列而陈。
他卑劣想象少年哭求他的画面,可是当真实发生后,看着少年满身泥腥因为逃跑而瘸的腿,?"
如今浩大规模与随处可见的奢华,权势美人对他而言唾手可得。
"要是被坏人看去半夜爬床舔奶,以后乳孔合不上是不是又要哭着找老公纾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