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冒犯你的法老吗?…还不快跪下,埃德加。"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带有浑然天成的森冷恐怖感,像绝对的主宰者。
"此外,陛下吩咐的十二口胡狼头人形棺已铸出六副尚未彩绘,其余还在赶工。
希涅刚开始看到奴隶钋基走来,以为陛下又要绑住惩戒自己,有些倦懒地蜷缩起身。
那道冽风扫得纱帐波动,一双男性宽掌撩开床帷探了出来,纵使法老王衣冠楚楚,凌乱床单透出的颓糜气息还是出卖了不久前发生的事。
他姿态带着事后的慵懒散漫,翘着二郎腿手支在叠高的软被上,浓密鸦羽微微低敛,居高临下俯视一切。
心里想得是龌龊,连怎么春风一度都筹谋好了,埃德加稍加收敛跋扈的神情,一脸公事公办:"尊敬的法老,已经钦点好和泥板一起运过来的布匹谷梁金属。晚宴当日,将在拉神的共同见证下,主祭司群会过来为您祈福。"
半梦半醒的青年"唔…"了声,抓抱枕似攀着他的腰,被伟岸的法老王拦腰托臀一把抱起,诱哄着道:"宝宝怎么醒来就乱摸,是要当众人的面勾引我吗?"
没办法,谁叫像他这样放荡的漂亮美人,不狠狠惩罚只会顺竿子往上爬,非要别人把他的小穴肏烂才哭唧唧回头。
跃金流光下,他整个人隔着朦胧月色浸入遥不可及阴翳里,悠远长音敲在耳畔,越显倨傲。
不过如果换做他,那么只会更加地变本加厉。
边说着还动起嘴巴来,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英俊脸庞埋在颈窝一路拥吻慢啄下去,甚至解开披着的斗篷,莹白如雪的肩颈当即受凉。
"真是废物。"君王这句话明显冲着埃德加,笑了出来,然后温情地垂下头颅,揉了揉希涅发旋。
正在沉思的法老王稍稍后仰身子,目光越过钋基与维西尔落在希涅的视线相接,然后前者带有挑畔意味勾起唇角。
"哈啊…哈…"希涅知道那是什么,瞬间羞赧,法老还不依不饶再添一指,牵出来时已满是黏稠白浊。
"让各诺姆省的诺马尔赫加派些人手,务必把工期缩到最短,别等我送库施人下雅芦去见欧西里斯,我连个安置陪葬品的地方都看不到。"
"哼嗯…好…好难受…"他这么一动,姣好的裸背在轻缦后若隐若现,蒙图特欺身掩盖,却更好地让希涅看清每个垂涎自己的男人,仿佛法老一离开便会被择人而噬,然后玩烂成破布娃娃。
主要人力都集中在修建您的神像与神庙,看是否要从中分流走一部分奴隶?"
不远处的维西尔似乎看穿他的想法,同时出声,打了声招呼便走过来。
埃德加正要拒绝,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奴隶可用,这必然会威胁到他动用私有财,然后为法老奔波而耗损殆尽。
希涅迷蒙的狐狸眼眨了眨,似乎搞不清情况攀着蜂腰猿背,色-情地挺高身子,轻轻呻-吟:"让那些仆人嗯…退下。"
"可是…"
似乎想到什么,他隐隐蕴着妒火,语气越发阴阳怪气起来,恶劣问道:"我亲爱的王弟…怎么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你知道外头他们都怎么编排你的吗?"
后来发现他们只是在谈正事,并没有记忆中可怕折腾的磨-人玩意,便放开胆子在猛狮榻侧陷入酣睡。
"历任法老的圣娼,连先王都赤-裸死在你床上,
漂亮乌发如银河倒泻,潮红脸蛋上鬓发微湿,就这么毫无防备暴露在糜烂空气中——
颇具凌虐感的红痕一路延伸,仅仅露出一部分,也能想见疼爱他的男人是用什么样的力道,留下这些浓重欲痕。
一条长满倒刺的蛇鞭挥舞而下,气游蛇行,很巧妙地击落在财务官锃亮华贵的鞋尖前。
他跟男奴嘱咐几句就取代他站的地方,目送着金瞳奴隶欠身去与法老交头接耳,为他传话。
他们不约而同验证了猜测。
"还有,他刚刚说的,也是我的旨意。"
话一出口,财务官怒瞪一眼金瞳奴隶,拂去被轻溅的微尘,平手屈膝,哗啦哐当的金饰敲在地上,惹得眯睡的美人被惊吓,想缩回的脚勾在暧昧位置,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脚踩的姿势翘起足尖,身体主人不堪重负抖了几下,又亲昵地回去讨好蹭蹭。
"作为太阳神在人间的化身,我所做所言即是正确与真理,阿蒙与拉神在上,你身为祂的子民无法将祂的信仰远播到阳光所照之处,难道连这种小事也做不到?"
"再过几个太阳日就要出征了,小希有什么想要的?还是想伴驾君侧继续侍寝…嗯?"像魔鬼怂恿着堕落,男人没有正面回应,手却探下去撸动青年粉嫩疲软的分身,逼得狎在后背的手掌绷紧到发颤,身体小幅度上下微动,隐密处被入侵的感觉让他直接绷不住,一片喘息中断断续续尿出透明水液。
"陛下。"
财务官一板一眼地照稿念完,余光便见俊美的法老手指在绸肤上有节奏地弹按,似乎在思忖,有些漠不关己道:"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