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没等他作答,珀尧向后蓄力,猛然提枪,与他征战多时的小boss就顷刻覆灭。他心想那不过是抢他人头,而下一刻,淫魔凌波旋步,于他周身优雅翻枪,摆袖在天地凌厉飞舞,被他嘲讽围来的一众魔物尽数化成白光。
代表着珀尧行踪的浓烟缭绕在鼻息,半膝跪地的奕伏微微睁眼,便见一人伫立在他与魔物之间,手心衡握人长黑枪,偏首看了看他。
奕伏接连两天不停找珀尧麻烦,珀尧被吵得不得安宁,开门威胁奕伏闭嘴,奕伏不听,珀尧刚欲关门,被奕伏全力撞开,一进门就拔出腰间大剑提剑便砍,闪身避开。
“关你屁事。”
镶嵌盔顶的纯净蓝石应声裂来,失去灵魂般散灭光芒。
才被连续操射的某人忽然回想起那个滋味,心里竟一阵发痒。
半晌,珀尧拿一件精致的衣甲从侧间出来了。他把衣甲搭在手腕,上前抓起地上的人,背到肩上。
奕伏气道:“我是怎么跟你建立契约的?”
淫魔把他救出来,传回山庄偏殿,扔开了拽他的衣襟,提手收枪,便要离去,奕伏见那人好不容易出现但马上又要跑路忍不住红了双眼,飙着泪吼:“你到底救我干嘛?半年了,你理都不理我!我一个人在你这破院子里待了半年!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教育。”
珀尧只说了两个字。
说罢转身离开。
剑柄忽地被从手里抽出,扔了开来,奕伏反应过来立刻要捡,被珀尧猛地摔去床上。
姜起靠在池壁上,不语。
奕伏哼了一声,继续享受温热泉水。
姜起觉得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这池水似乎有医治功效。
珀尧走了以后,他瘫坐冰凉的地面,无力地枕住床侧,臀上是珀尧掌心血流干后落下的印迹,股间混浊一点点顺大腿淌流到地,只一次,他本来的童子身就彻底破开,根本不可能合上。
他拼命挣扎却被死死压着,直到被珀尧扒开双瓣,他睁大眼睛用力抬头:“你,你是想干嘛?”
珀尧回首,一指他腰侧位置:“救你是因你已属我。”
“……没有收回去。”
奕伏在门外使劲敲打,大喊大叫着要珀尧放他回虎族部落。
那之后的几月,任奕伏再怎么砸门,珀尧也没有回应过他,甚至连面都没有见着。只有几次听到开门的声音,可转头看去,只剩下漫漫黑雾。
奕伏一击未能得手,不甘地旋身连挥,皆没击中。大剑划过珀尧胸前,扫到一旁墙上的头盔,金绣的墙纹微裂,被刺划出一道深刻剑痕,被带到的头盔重重砸于地上,duang地一声,弹了许多下,滚到墙角。
一定是中蛊了。
他顿了顿道:“契约期限为一百年,在那之后,随你去哪儿。”
奕伏呜地一声脸摔埋进褥,刚撑了手臂要起来,腰后一重,被强硬地压跪在床边,衣摆内裤瞬间撕裂。
奕伏根本不管那么多,朝珀尧再次击砍,剑在空中忽而停住,再想抽剑,却完全不能动弹,原来剑身被珀尧赤手空拳地握在了手里,而对方的掌心因锐利剑锋微微渗血。
奕伏被抓到珀尧府邸时还是个少青年,珀尧对他警告了一句不许进他房间就进卧休息,神色略显疲惫。
“放手!”他吼说。
他把手腕上的衣甲叠到一边,开口:“剑当作赔偿没收,这件送你。”
从温泉出来的时奕伏扶着腰走路一拐一拐,一边喊痛一边骂娘。
“……”
心里暗暗升起不知名情绪。
姜起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你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然后奕伏就被死死按着,不留情面地操了一天一夜。那是他被第一次开苞,也是第一次深深感受到淫魔的可怕。
他看去池边摆于八方的竖镜,看了看奕伏套起衣服的精壮身材,又看了看自己,心里情不自禁冒出问题:珀尧啪谁时间更久?
他自暴自弃起来,作死一般直闯魔界最险要的地狱通道,被魔物围剿,眼见就要凉凉,体内低垂的生命气息传到与他结魂的淫魔那里,躲他已久的人才终于现身。
他一动不动好似昏迷,但是肩膀却时不时地耸动,原来是埋头抽泣。
奕伏挥挥手:“很久以前了,不记得。”
姜起默了默:“你很了解他。”
奕伏大马金刀地翻身靠在浴池上,双臂撑到两边:“放心吧,按照他的性格,罚过就算了。”
奕伏喉咙嘶哑边喊叫边捶他,珀尧并没在意反抗,硬是将人背到山间浴泉,丢了进去。
“能起来吗?”
被抓来时,他的部落与朱雀一族正处于激战,眼见他族就要战胜征伐了好几代的对手、吞并整个华夏版图,雀后忽然高举集全族灵物练就的召唤之石,招来珀尧,带走了战场前方意气风发的白虎王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