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厄维斯挥舞着手里的皮鞭,特意沾了催情药的鞭子一下下快准狠地抽在那本就红肿的肉逼上,光五下,那只小巧精致的肉逼就肿成个艳红的馒头,而在两瓣肥肉之间,被咬得不再圆润的雌蒂则可怜兮兮的吐露着清白的尿液。
密不透风的地下室里,便只留下固定在单人床上的赤裸的alpha。
急促又稳健的心跳,像是要跳出胸腔,楚将落全身泛起高热,尤其是双腿间,更是火烧一般又烫又痒,像有上亿只蚂蚁在爬在啃咬,甚至有几只钻进了他的那张雌穴里,身体深处,一种难以启齿的隐秘欲望逐渐愈演愈烈,酥麻感顺着脊骨一路蔓延,抵达四肢,又抵达脑补神经,于是楚将落浑身的力气就被瞬间抽走。
由于基因缺陷,自分化后,楚将落从未经历过易感期与发情期。而现在,在那馥郁清香的甜橙信息素刺激下,楚将落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易感期,就连他本人也没有察觉。
不只是心脏,就连理智,也在此刻变得不正常了。想碰一碰oga的皮肤,想和oga说说话,更想……
十几平的地下室很安静,安静到楚将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呵!他心中暗暗唾弃,怎么可能呢?前一秒还对他恨得要死的alpha,真的会对他露出这种表情?
手心下的肌肤变得紧绷起来,就连那口被蹂躏得尤为艳丽红肿的雌穴也具狠狠抽搐,alpha那痛苦地闷哼断断续续的砸进狄厄维斯耳朵里,换来的,是狄厄维斯更不留情的玩弄。
黑色发丝下,同样漆黑的瞳仁如黑曜石般,就着莹汪汪的泪珠,泛着惊人的亮光,亮光里是什么呢?
腿间瞬间覆上层湿热,紧接着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腿间的脑袋刚一退出,楚将落只觉得腹部高频地痉挛起来,肚子里的憋涨,似全都找到了出路,而这出路,则是被咬得红肿不堪的女穴。
“唔……呃……”
那独属于alpha的凝视,叫体内的狂躁暴虐忽得卷土重来,狄厄维斯把alpha的双狐狸眼用黑布蒙上,他弯腰,对着浑身颤栗的alpha轻轻吹了口气,“这是对母狗的惩罚。”
脑海里,是一双泛着笑意的薄荷绿眼眸,就着
“我有说过让你排泄吗?”狠毒的语气宛如喷火,狄厄维斯冷着脸,右手猛地扣住alpha的下巴。
敏感软肉被戳了下,楚将落瑟缩着双腿,身体企图躲避,但精神上对oga给予的一切又诡异地期待着。
狄厄维斯咬着红肿的阴蒂,又扯又吸,忽的,红肿珠蒂变得僵硬,并高频地抖动。狄厄维斯心下了然,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嘴。
扣着下巴的手指加重了力道,狄厄维斯故作爱怜地擦去alpha眼尾的泪珠,嘴角微扬,笑意直达眼底:狡猾的alpha,合该被调教成一只离不开鸡巴的母狗。
易感期里的楚将落,呆呆愣愣地,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oga,他甚至忘了方才对方强迫自己用女穴排泄的强大耻辱,心中反倒浮出无边委屈。
“是楚将落,不是母额——”
“嘭!”
可是,他连oga的名字都不知道。
干脆丢了皮鞭,狄厄维斯拿起罐催情精油,掰开肥肿的逼肉,将整瓶精油尽数倒在肉逼上,完事后,又取了阴蒂夹,将女穴的尿道口也稳稳夹好。
狄厄维斯做这些动作的时候,alpha则睁着那双漆黑的狐狸眼,难受隐忍地盯着他,但眸子里,又藏了些许的阴暗情绪,活像头匍匐在暗中的猛兽。
皮鞭重重抽在娇软的肉逼上,火辣辣地疼痛瞬间自腿心直走神经,楚将落疼得噤声,但整个腿心又迅速染上麻痒。
起伏,憋涨钝痛的腹部,涨硬发疼的阴茎,被吸咬得刺痛的雌珠,只是这三处疼痛,便叫他双眼泛着黑,而排泄欲,在此刻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但腿间的吸吮,甚至有加强的趋势。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oga的生殖腔在作怪,楚将落从来没有如此强烈渴望过和异性的触碰。
“又私自排泄了呢,母狗听不懂主人的话吗?”狄厄维斯撇了一眼那愈发泛滥的女穴,握着根皮鞭轻轻点了点那不听话的肉逼。
他的阴茎被红绳束缚着,体内的水液是万不能从前面那出来的,所以就只能……楚将落身子一颤,他死死遏制住身体的排泄欲,牙龈紧咬,颈间甚至暴起青筋。
“啪!”
狄厄维斯觉得,应该算是宠溺,那种盏了深沉的浓郁宽容的、发自肺腑的爱。
清香甜橙香气好似要把楚将落整个人包裹,楚将落的脑袋晕乎乎地,他直愣愣地盯着oga脸上那一转即逝的笑容,整颗心脏不正常地跳动。
脚步声终归消失在沉闷的铁门声后。
“嗒、嗒、嗒、”
他贪婪地张大嘴巴呼吸,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拴着四肢的铁链被他拽得哗哗作响。
“母狗不配拥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