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不要脸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嘶!”
“我该干什么?”
长庚借着方才的姿势又将他压了回去,手已经探到顾昀后腰,“义父不是才替我告了病,要疼我吗?”
顾昀:“……”
他发现自己今年怕是流年不利,有点犯太岁,接连在Yin沟里翻船。
长庚见他说不出话,长指揉按着他的后xue,故意又接了一句:“义父想怎么疼我?”
顾昀:“……”
能把顾昀噎得连连说不出话的人也就只有长庚了,某人直怀疑自己这几年是不是呛人呛的太厉害,遭了报应。
这么想着,突然一根手指插入他后xue里,顾昀周身骤然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果然,老天报应分明。
在边关,北风冷冽,黄沙万里,将士们一年到头也没什么消遣,嘴上滚出几句诨话来在所难免,只要别太过,顾昀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听到几句“男风”,大抵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没想到,今日被攻陷后城的竟然是自己。
本想着怀抱美人,温柔乡里走一遭,结果临了自己栽了个跟头,跟谁说理去?
“义父怎么不说话了?”长庚虔诚地亲了亲他唇角,手指在顾昀rouxue里越探越深。
“你没完了是吧?”顾昀被他搅弄的气息不稳,连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义父。”
灼热气息扑在鼻息间,长庚仿佛一只嗅到了血腥味的狼,忍不住吻住顾昀。
和刚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一次,长庚吻的猛烈而热切,某个老流氓被亲的嘴疼,心说这小子还真是属狗的,亲个人使这么大劲做什么,跟要吃了他似的,也就自己皮糙rou厚能抗造。
“长庚…唔!”
顾昀刚推开一点,不想又被压住,一不留神,还让那小子把舌头伸了进来。
shi软而有力的舌头在顾昀嘴巴里毫无技巧的舔弄,惹得顾昀痒的不行,都不知道把自己的舌头往哪里躲,而且不管躲到哪,长庚就追到哪。
这小子还真是没完了……顾昀想着。
长庚毕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实在是忍受不了,很快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在rouxue里快速抽插搅弄,力度也要重很多。
“嗯……”顾昀皱着眉头轻哼。
长庚好一会才松开顾昀,抽出手指,在昏暗里,眼睛明亮的看着他,气息粗重,“子熹,我……”
顾昀已经不怎么能听得见了,但身体里的异样搅弄感突然消失,倒也知道长庚为什么停下了动作。
当年,他还以为自己在雁回镇捡了个便宜儿子回来,想着以后要是死在了边疆,好歹也还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能给自己收个尸,哪曾想竟是捡了个狼崽子回来,把他给当成rou来吃了。
顾昀这些年沙场上生死来回,牵肠挂肚的那点心思,一半给了大梁江山黎庶,一半给了长庚,心一软,竟愈发地舍不得死了。
可他也知道,如果大梁江山一日不稳,敌寇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能卸下肩上的担子。
顾家世代忠骨,满门忠烈,他没有后路可退,哪怕带着玄铁营三部战到最后一兵一卒,他也回不了头,也不能回看一眼自己的小长庚。
事到如今,他又还能说什么呢?
略带薄茧的手掌覆上长庚的脸颊,顾昀缓了好几口气,才借着之前长庚问他的话说:“别怕,我说话作数,到了京城,也有我护着你。”
“义父……”
长庚心头颤的厉害,屏息扶住自己阳根,小心抵住顾昀后xue,微微用力,挺腰捅开xuerou插入进去。
“嘶!”
刚刚把话说的太满,长庚硬物插进来的一瞬间,临危不惧的老流氓真就有点后悔了,他没想到小长庚不仅人长大,那地方的尺寸也不小。
可再想改口已经来不及,顾昀只能硬着头皮咬牙承受着,浑身紧绷的厉害。
不记得是哪个混账说这种事畅快淋漓的了,顾昀此时此刻恨得牙痒,简直想把他拎出来揍一顿。
“义父,疼吗?”长庚有些心疼,阳根只进去一半就不敢再动了。
顾昀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连蒙带猜,以为长庚又在消遣自己,没好气的说:“堂堂雁亲王,没皮没脸的问大不大合适么?”
长庚闻言一愣,紧接着噗呲一笑,一时心情过于欢愉,竟忘了他已经不大能听清了。
有时候聋了也挺好,长庚心想,偶尔还能说一点意想不到的惊喜来。
“义父,”长庚凑到他耳边,挺腰缓缓抽插,“谁问你大不大了?”
这回是真在调戏他,顾昀再聋也听得出来。
“你还……嗯!”
顾昀刚准备要说什么,长庚挺腰往rouxue里深深顶了两下,阳根全部没入,顶的顾昀顿时弓起腰背。
“你小子…轻、轻点!”
顾昀做梦都想不到,床上这点破事竟然这么难以招架,一身武艺,一肚子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