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骗我?”赫洋手臂撑在我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真是一句特别熟悉的话。
“嗯…我只是怕你刚醒过来受刺激,毕竟你现在…那么小。那时候你还不认识我嘛。”似乎我说的也合情合理,赫洋只好原谅我骗他,趴在我胸前又有点闷闷不乐,“你是不是和他做了很多次?”
“他?你说长大的你吗?”我简直哭笑不得,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说,“嗯,可你就是他,他也是你呀。”
“嗯…洋洋,别咬,舌尖…舔这里。”赫洋用臼齿和虎牙尖磨着红肿ru头的内陷,似乎是什么很劲道的狗狗磨牙玩具。在小赫洋身边我总下意识对他更温柔,手指穿过他耳畔插入他的发摩挲。
他还是不看我,我感觉他可能在吃醋,只好安慰他,“你知道吗,在你15岁的时候我们就谈恋爱了,你现在比那时候还要小呀,所以比我们认识的还要早。对吧?”
他吃着ru尖含糊的声音传来,“我们什么时候做的?做爱。”
“嗯……真的做爱是在你17岁时了。”听到这句话赫洋终于抬起头来看我,他睫毛微颤,似乎对此感到非常讶异,“我怎么忍了两年的?”
我干笑两声,其实准确来讲是一年多。我不想告诉他中间的断联是因为我曾经的幼稚和胆怯。
那时的我还不能面对自己的恐惧。害怕被暴怒生起疑心的父亲发现,害怕赫洋知道真相后对我失望,固执地用极端的方式逃避我逐渐对他生出的感情。这是长大后的我才想明白的事。
“那时候你怕我受伤,所以……”我卷着他的发梢,想着怎么换个话题,“你现在,是不是还没有上过生理课呀?”
“我们这样,我突然有点…良心不安呀。”
赫洋似乎感到羞恼“我…又不是小孩,只是没有那段记忆而已。”他明显不想让我把他当小孩看,但又抵不过心理上的年龄差,只能被我牵着鼻子走。
他把脸埋到我胸前,忽闪的睫毛扫的人心痒,说道,“你能不能教教我?”
“我会让你舒服的。”赫洋把温热的唇贴上来,用舌尖捣弄着ru尖上的小孔,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光是舔ru就源源不断分泌出的前ye糊在gui头上,ru白的ye体低落沾到我的腿上。我用腿磨蹭着粗涨的gui头拉出银丝,听赫洋压抑的低喘。
“洋洋——摸摸这儿。”我刚开口,他却打断了我,“不要叫洋洋,像我妈一样。”
他一只手揉捏着左ru,我拉过他另一只手放到被yIn水浸润的布料,rou嘟嘟的女xue在白色内裤下露出明显的骆驼指,他顿了一下,闪烁的双眼在夜里也发出光亮,认真地看着那处。把指尖隔着布料贴在那个凹陷的xue缝处。
赫洋在这个年纪,应该是他法,只顾自己爽快,我引导着他磨哪里会让我舒服,在哪顶撞很快就会高chao,他又像个乖孩子一样听话。只不过红烫的耳尖出卖了他。
“宝宝……快一点,求你……”在他九浅一深的慢磨下,贪吃的xuerou瘙痒异常,听到我终于受不了地求饶,他终于加快了速度,发狠地抽插顶弄最敏感的sao芯。他数次放我到高chao的边缘,又收回那些被他捆绑的欲浪。在数不清的濒临高chao被强制中断后,我终于被他碾着花心射了出来。
我默默在心里想,赫洋也许在做爱这方面,真是个天才。
昨晚和赫洋做到半夜,我困的迷迷糊糊,被开了荤的小狗狗Cao到意识模糊,迷朦间感觉到赫洋用毛巾给我擦拭身体,细碎地吻在我脸上。
嗯…从小他就很会照顾人……也许这也是因为母亲吧。我这样想着,陷入了黑甜的梦境。
早晨慢慢被尿意憋醒了,发现我不在,上完厕所出来后看到我们在沙发上相拥而眠,气鼓鼓地钻进我们中间又睡了回笼觉。于是我醒来时就看到沉睡的赫洋抱着慢慢和我贴在一起。我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赫洋给我换上了内裤。
送慢慢上了幼儿园的早车后我也要上班了。我没舍得叫他起床,被动静吵响的赫洋揉着眼睛问我“干嘛去?”我揉了揉他散乱翘起的碎发,说“我是大人,要上班呀。”
赫洋的情况和领导说了以后让他休假一段时间,我怕他小腿留疤,影响到部队的工作之类的,叮嘱他一天涂三次除疤膏,我之前用过,很好用的。
他一脸认真地说,“你之前受了什么伤留的疤?给我看看。”没有提及那空白的几年,小赫洋理所应当地认为慢慢是他的孩子,虽然他现在这个时期,还对小孩这种生物非常抵触,但也接受了。
于是我拉开一点衣服的下摆,露出那条不明显的疤痕,说,“这里,剖腹产生的我们女儿。”赫洋还没完全清醒,贴着那块略微泛白突出的疤痕亲了一口,说“很痛吧……辛苦了,老婆。”他叫起老婆来还有点羞涩,抱着我的腰不想让我走。
又亲热了一会终于摆脱了赫洋的大手,我整理好衣服就要出门,在玄关被他从背后围上来,我回头和他短暂地亲吻,让他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路上我抑制不住扬起嘴角,我不能骗自己。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