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都露出来了…”
我顿时红了个透,都怪刚刚那茬…让我完全忘了自己没穿内裤!“不行!你先给我说清楚…哈……啊…嗯咋,回事!嗯…啊,啊!解释!”
他把我推在沙发上,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肩膀,用舌头强硬地舔进发了洪水的穴里,又立刻拔了出来,皱了下眉,“不行,有点肿。”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
刚才那么强硬地顶进来,现在却又要走,真是……神经病!小穴食髓知味地开着一个小小的口子,却十分红肿,两瓣大阴唇更是充血肿胀到半透,摸着就有电流涌过的刺痛感。
赫洋拿了药回来,说要给我抹一下,看他细致地给我涂药,不作其他骚扰,我居然有点失落,于是推开他的肩膀说“不需要。”
他却把一个沾着药膏的手指塞了进来,“好软,一直吸着我。”在里面细细研磨着抽送,“好烫……”他脸上泛出隐忍的情欲,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尽力忍耐着不舔上去。
“舔舔…你舔舔,赫洋。”我还是耐不住穴肉的对赫洋翻江倒海的思念,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舔了上来。“啊…好舒服,嗯,那儿。”他用舌头打圈地画着阴蒂,再重重舔上来。
本就肿胀不堪的阴蒂痒痛非常,带来特别的快感,小穴不停流出的骚水也被赫洋尽数吃下,“有点骚,但是喜欢舔,怎么办?”他捏掐着那颗重大地缩不回去的阴蒂头,剥下包皮在齿间啃咬,“喜欢吃元元的骚水…”
我躺在沙发上,两腿大开,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我穿着赫洋衣服的胯下,身上满是赫洋的柠檬沐浴露味,和我以前用的一样。
我仿佛回到了从前和赫洋谈恋爱的时候,那时每天担心秘密会被发现,却又好像不太担心。就那样肆意地享受他的爱。这样是对的吗?我忍不住想。
我的忍耐和长久以来的信念总会在这个人身上瓦解,这让我有些苦恼。
“要喷了…要喷了!呜…”被赫洋用舌尖顶弄到女穴的骚点时,我潮喷了出来,淫水先是喷射在赫洋英俊的脸上,又被他舔近嘴里,好像真的很美味似的。
他过来和我接吻,我却让他滚去洗脸刷牙。
他把洗衣机烘干好的衣服递给我,暖洋洋的,我忍不住把脸埋进去嗅了一会,这味道无限接近被子在阳光曝晒后干爽的气味,在城市里很少闻到了。
我在他家做了个早餐就准备去上班,毕竟昨天要值夜班的,但是我却消失了。虽然不只有我一个值班医生,但心里还是很愧疚,打算用今天的白班顶上。
赫洋却从后面把手摸进我后腰,说“给你请假了,我想着你应该不想被人知道你家里的事儿,就只说到被绑架了,他们都挺惊讶的。”
“还问咱们是什么关系。所以,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那双扑朔的眼看着我做饭的侧脸,黏黏糊糊赖在我身上。
“你是我弟,就这样。”我甩开他,把饭拿到桌子上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赫洋冷笑两声,“你弟?跟你做过爱给你舔逼的弟弟?谁家弟弟捅哥哥逼啊?嫌我干的不够用力是不是。”
无视他夹杂着污言秽语的冷嘲热讽,在他的注视下,我吃完饭就出门了。
“姜医生,昨天没事儿吧?”
“喔唷我们几个可担心你了!还好赫军官在,不然都不知道你不在了!”
一进科室大家都围上来关心我,还是感觉心里心里蛮开心的,逃离了曾经那样窒息的环境,我也有了我的新生活,幸运地拥有了充满善意的同事,尽管不达朋友的关系,对于城市中独自生活的人来说也已足够。
“谢谢大家关心,赫军官来的及时,我甚至没怎么受伤。”我笑盈盈地回应着他们的关心。
“姜医生,你和赫军官什么关系呀?总感觉你们长得还有点像,又说不出来。”有个关系不错的大姐问。
我们……哪里像吗?拥有同个母亲,我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氛围完全不同,我从未觉得哪里像过。
我实话实说,“我弟弟。”
大姐一脸八卦的表情,“哦哦!太好了,表弟堂弟伐,小伙子有没有对象哇?”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乐呵呵地问“咋了,这是要给我介绍弟媳妇啊?”
看他们一脸围观群众吃瓜的表情,看看我,又看看科室里年纪最小的女护士于小婉,我对她印象很不错,温柔体贴的一个女孩子,也有自己的想法。
“小婉啊,说,有点看上你弟弟了,牵牵线哇?”大家都一副期待的表情看着我,只有于小碗低着头,脸色羞红,似乎很是紧张。
我也不好拒绝,只好说,“我弟才23,还不着急呢么。我回头问问他!”
科室里洋溢着对赫洋的这个赫军官的夸赞,说他年少有为啦,少年老成啦,长得又帅又有范儿啦,四肢周正啦……可只有我知道,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有时候还有点不管不顾的疯子气质。不知道怎么和这些词儿搭边的!
于是我把赫洋拉出黑名单,开始借机骚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