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舌像珍重的爱人摩挲缠绵,他的唇离开时,我依然伸出舌头索吻,又被他粗重地咬了上来。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都不愿分离。直到我喘不上气捶打他的胸口才分开,津液拉丝落在我嘴边,只能双瞳涣散地看着他。
“姜元,元元…”他在耳边舔舐着我的脖颈,呼出的热气让女穴都在翕张着渴望舌头的顶入。
我滚烫的脸和他冰冷的皮质手套相触,身下颤栗般酥麻,告诉我,我想要他,我想要赫洋,想让他对我为所欲为,我的身体习惯想念着这个男人,无法隐藏。
“姜元,你想要的是我,对吗?”赫洋喘着粗气,却撒开手,急切地确认着,“不要想别的男人。”
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是你…想要你,赫洋,想要你抱我。”
“和他分手。”赫洋把头埋在我胸前啃咬着,乳肉在他口中变换着形状,被火热的舌拨弄啃噬,玩至肿胀。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捧着另一只被冷落的乳送到他嘴边,“吃吃这边,啊!”我被他突然推倒在车座,扒开了裤子露出白透内裤。他滚烫的巨物隔着裤子顶上我的女穴,一边吃我的乳肉,一边大力撞击着。
“和他分手。”他还是重复着那句没有温度的话,“分手就听你的。”他明知道最让我舒服的地方,却完全不触碰。
“唔……”我已经爽出泪眼却又因为最敏感的地方一直被冷漠,没法高潮,算了,我自己解决。我想着,就把手伸到下面,拉下了内裤,露出饱满微鼓的阴阜,阴蒂长时间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口舌,又像处子般缩了回去,不像当年那样只是亲吻就淫荡地挺立在外面。
赫洋的瞬间红了眼,按下我的手,“不能摸。”他放出了自己的肉茎,隔着内裤和我的阴穴摩擦,总是划过硬硬的阴蒂周围,却完全不触碰。他以前总会…用点力气地拧那里,用舌头裹吸。
“唔…不要……不分手!”我最后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妥协,不然我又会成为被动的一方。赫洋就好像怒极反笑,他凑到我柔软的耳边,用舌尖舔舐勾画着耳廓的线条,又舔进去,弄得我浑身酥麻无力,只能小声呜咽。
我听到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是想跟我偷情吗?”
“呜……”就好像被偷情两个字刺激到了,女穴涌出一大股淫液,打湿了白透内裤,赫洋拉下我的内裤,黏腻拉丝的淫水顺着内裤粘到他的手套上,两瓣细嫩的鲍肉被淫水沾得发亮。
“摸摸我…赫洋……”我拉过他的手,用手指插进微微分开的穴缝中,他就好像再也忍不了似的,咬下了那只黑色手套,插进了一指。
“唔!好爽…呜呜!”被他用中指进出着小穴,我忍不住夹紧穴肉,他俯下了身,把高挺的鼻梁埋进我的逼肉,呼吸喷到敏感的女穴上,我知道他在闻那里的味道,呜……好羞耻。
“不要…闻。没洗澡好脏…!”我推了推他的头,却被他舔了上来,牙齿咬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吃的啧啧作响。有力的舌头拨弄着阴唇和阴蒂,压扁又卷起,阴唇在他嘴下东倒西歪,露出下面媚红的洞口。
“他…进过这里了吗?”我听到他些许冷淡的声音,抬眼看去,他用两只分开那个黏腻紧致的肉洞,眼神却晦暗阴鸷,不知道在想什么。
“继,继续舔我…赫洋。”我回避着他的问题,怕他发现端倪,却被拉起来抱在腿上,以一种极致的方式折叠,“好痛!”
赫洋把我的臀肉放置在腿上,调整了位置,露出红肿水润的那口逼,巴掌用力地抽了上来,“啊!”好痛!他故意地抽在最敏感的阴蒂上,阴蒂瞬间滚烫着挺立起来,像枚任人采撷的莓果。
“骚阴蒂……那个男人有没有吃过?舔过?有老公舔的舒服吗?打一下就站起来了,骚货!”
“呜呜!痛!…痛”刚刚还被温柔舔舐的阴蒂此刻被巴掌扇地痒痛肿胀,翘生生地暴露在赫洋的眼皮底下。他用修长的两只分开大阴唇,让那颗骚豆褪下薄薄的包皮,露出里面鲜红的骚芯。啪地又一巴掌抽了上去。
“啊!!不要!赫洋……好痛!!痛…!”他连着扇了十几巴掌,没有了包皮和阴唇的包裹保护,骚蒂芯就这样暴露在他强劲的巴掌下,几乎把他的手也捂热了。
“没有,没有……唔…他没有吃过这里…赫洋,我痛。”我迷茫地流下生理性泪水,只知道盲目摇着头,完全被这个男人控制着情欲,无法撒谎。
他阴冷的目光缓和了许多,带着些许温度滑像了那个抽搐着翕张的小洞。用两只突然狠狠地撑开,撑出一个椭圆形的肉洞,露出里面猩红的媚肉,正挤压着冷空气排出。
“他进去过吗?他操过你吗?几年没操你的洞,为什么松了?你被他干过了?”赫洋咬牙切齿地吻着我,我却只能听到“松了”两字,当下头脑发蒙,立刻拉着他的手摇头说“没有…没有操过……小逼…没有松,呜呜……”
“没有松?我怎么看已经松的不行了?你自己玩的?用假鸡巴?怎么玩的?想象谁操你呢?”话未说完又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