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终于迎来雪后久违的阳光,只见那阳光透过窗户纸落在了侧躺在床榻上,尚未睡醒的轩辕殇黎脸庞。
刺眼的阳光,不得不让轩辕殇黎被迫睁眼,缓缓坐起,伸手揉着朦胧的睡眼。紧接着轩辕殇黎目光落在窗外那棵早已盛开的寒梅上,迟迟没有移开,似乎在想着什么。
轩辕子默走到书桌前坐下,看着院中开得正艳的腊梅兴致来临。提笔蘸墨一划一主干,在从中分叉若干细枝用红蓝花染料描绘出花瓣。
随着轩辕子默落下最后一笔,目光停留在画卷的寒梅上,故作思考,嘴角微微扬起一丝邪魅似的笑容,心想:如果这梅花出现皇兄腿上岂不美也,于是拿上那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和画卷前往殇黎的住所。
随着那院中熟悉的脚步声传入,轩辕殇黎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喜悦,连忙光脚下床,向屋外跑去,光脚着踩在雪地中,看向眼前抱着一副画卷以及一些工具的轩辕子默,嘴角微微扬起,抬臂向轩辕子默索取拥抱,只见殇黎抬手的同时,松松垮垮的衣褥滑落。
轩辕子默目光停留在眼前雪地里那双白皙却又被冻的发红的脚上,深呼吸,将手中的东西塞进殇黎怀里,将殇黎直接抱起进屋,把殇黎放到软塌上,帮殇黎将衣褥理好,随后给殇黎披上外袍,用手给殇黎暖足。
殇黎将手中那副画卷打开,映入眼帘的寒梅,被创作者画的栩栩如生。殇黎嘴角微微扬起一丝邪魅似的笑,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溺宠,:“这画不错,不妨送给本王?”
轩辕子默慢慢抬眸看向眼前的殇黎,正巧与人那双妖艳的紫眸对上,有些失神,微张唇:“嗯,本就是送给皇兄的。”
子默起身从殇黎怀里拿过那工具,目光停留在殇黎弯曲,刻意露出的腿上,滚动喉结,语气中透露着一丝隐忍:“皇兄,我听闻军中为了区分将和兵会以刺青方式,皇兄…要不…”
殇黎随着子默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脑海里浮现出一些画面,语气异常平淡:“嗯?可以,不过本王怕疼。”
子默将手掌放在殇黎腋下轻松抱起,瞬间让子默原地顿住,没想到殇黎这么轻,回想多年以来这药好似从没断过,重叹了口气,将殇黎万倍悉心地放在床铺上。
后耳根子染上绯红地撩起殇黎的内衬,瞧着那如剥了皮地鸡蛋一样白嫩的腿部,手指轻抚,就要刺上这梅花图…那幅梅花画卷就这样贴在他的腿间,子默手倒是不抖灌好松油墨,紧握着这针管类东西深呼一口气沿着那梅花轮廓就开始扎入。
疼痛感让殇黎那浓密且长的睫毛染上泪珠,殇黎紧紧抓住那床上的被褥,呜咽声在子默耳边响起,子默停下手中的动作,俯身轻吻那泪痕,安抚着殇黎,将手伸到殇黎面前,眼中几乎都是心疼:“不然皇兄,疼的时候咬我吧。”
殇黎因疼痛咬紧下唇,随着子默的手伸到殇黎眼前,殇黎摇头,原本就有些低沉的声线中带一丝嘶哑到:“不必,应该还未完成吧,继续吧,本王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子默目光垂下,看向眼前的殇黎,满眼都是心疼,心中似乎有两个小人儿在做斗争,在子默深呼吸后,再次拿起画笔,在殇黎那腿上的寒梅处添上色彩。
随着刺青的完成,殇黎的眼眸也慢慢紧闭,傍晚殇黎的体温也随之上升,炙热的感觉让殇黎有些不适合,于是踹开被褥,紧紧抱着身旁的子默,炙热的触感让子默瞬间惊醒,手触碰到殇黎那炙热的额头,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劲。
子默眼神此时都是心疼,将殇黎的手拿开,连忙起身,甚至连鞋都未来的及穿上,推门跑向院中另外一处的别苑,敲门,只见屋内的人将门打开,打量着子默,似乎已经明白了子默半夜来访的目的,完全不顾子默,加快脚步殇黎的别苑,最终停留在殇黎床边,试探性的触碰着殇黎的额头,手指搭在殇黎的手腕处,确认只是高热后,从半蹲的姿势站起来,看了一眼子默,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冷漠:“顾好主人,我去熬药,这几日,我会送药膳过来,务必要喂主人喝下。”
那人说完便转身离开,子默走到床边坐下,将殇黎抱在怀里,手指在殇黎的青丝上轻抚,三个时辰后,原本去煎药的那人端着碗走进来,将药放在一旁,转身准备迈腿离开,便听见子默那一句:“月,谢谢。”
月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燃起一丝笑意,转身看了一眼前子默和殇黎,语气中带着冰冷:“不用,这是我的本职事。”
子默看了一眼一旁那热气腾腾的药,端起喝了一口,靠近殇黎唇瓣将药渡入对方口中殇黎喉结滚动,嘴里的药被迫咽下,子默也用这种方法将药一滴不剩的喂到殇黎嘴里。
一夜过后,殇黎的体温依旧反反复复处于高热,直到三日后才退热,殇黎眼眸慢慢睁开,声音略有些嘶哑到:“水…”。
原本抱着殇黎靠在床榻边浅睡的子默听到殇黎嘶哑的声音,连忙端起一杯药茶递到殇黎嘴边。
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只见那女将军,坐到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