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春枝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才察觉到这个稍纵即逝的吻。
程逸文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程逸文是想让春枝没有意见。程逸文站在她身前,脸上是有点狡黠的笑。春枝鲜少看见他这样子的笑,像偷了灯油的老鼠。
“我本来想做点别的的。”程逸文低声道,“但是这里好像有点危险。”
春枝又想起那些吻。唇齿之间交换着,粗而重的气息扑在彼此的脸颊上,程逸文闭眼睁眼之间睫毛像刷子在脸上擦过。春枝迷迷瞪瞪地盯着程逸文,程逸文却闭着眼在认真吻她。
“程逸文,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程逸文有点愣住了,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
“对啊。”程逸文笑起来,他的笑容yan光而明媚。春枝一向不奇怪程逸文为什么身边总是有nv生围着,他看起来斯文俊秀,笑起来又明媚灿烂,谁会不喜欢他呢?
“你在撒谎吧。”春枝试探着问了一句。程逸文这个人平时说话没个正经,哄人却是一套一套的。春枝只以为是程逸文在哄她。
结果程逸文突然把春枝按倒在了床上,直接就是一个吻劈头盖脸压下来,吻得春枝几乎喘不过气。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面庞上,脖子上,最后停留在耳垂上。程逸文轻轻地一下下地吻着春枝的耳垂,惹得春枝要躲。结果程逸文的手在腰间摩挲着,固定着春枝不让她逃跑。
春枝哼哼了一下。程逸文的手顺着腰往上,划过光洁的皮肤,拢住了春枝的rufang。手拢着,还时不时地捏一下,那力道不重,不至于让人感觉到疼痛。指尖时不时擦过rujiang,春枝又向来敏感,rujiang一被触碰就挺立起来。程逸文察觉到春枝的变化,便伸手捏住那rujiang,搓r0u按压。春枝差点叫出声,结果被程逸文用手捂住了嘴:“别叫出声,封阿姨还在外面呢。”
春枝立刻紧紧地闭了嘴,不敢再出声。封月涵表面上看起来无所谓春枝做什么,但是私下里的要求却很多。春枝曾经试探过她,封月涵严肃地表示她不允许春枝和男朋友发生关系。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春枝知道自己多少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再加上,回忆里那夜的快感和舒适,也确实让她没那么抗拒x。
春枝觉得,如果一件事让自己感到快乐,那就意味着可以继续做下去。
b如此刻。程逸文的一只手已经扒开春枝的内k边,0到包裹在y里的y蒂了。他按r0u着,感受着sh润一点一点顺着腿根扩大范围,然后指尖钻入了x道里。
尽管已经不是。
但是矛盾很快就来了。登记户口的日子就要到了,儿子的名字却还没取。这孩子肯定姓余,这没得说,但是姚璟想着,我生个孩子千般难万般苦,总也该给孩子留个姓。
没想到,当姚璟提出来要把自己的姓也加进姓名的时候,第一个跳起来的,却是自己的婆婆。
“这怎么行呢?这叫别人家听了去,我余家的脸摆到哪里去。”
姚璟跟自己婆婆打了整整三个小时的电话,也没能把老人家劝服。不论是姚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怀孕反应有多大,还是姚璟一口咬定孩子是自己生的,怎么不能加个姓,老人家就是不同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铮国多惧内,不行就是不行。”
那一瞬间,姚璟感觉她先前的快乐都不翼而飞。她看着坐在桌边无动于衷嗑瓜子的余铮国,她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她姚璟,此生就没不y气的时候。
做户口的人上门来的时候,余铮国不在家。姚璟请了产假在家里带孩子,抱着孩子开的门。门外的人还没开口说话,姚璟就把一张纸片递过去了。
于是余铮国和姚璟的儿子有了名字,叫余姚。后来婆婆知道了,闹了几个小时脾气。但覆水难收,孩子已经叫这个名字了,又能怎么样呢?只是,两个人从此有了芥蒂。
之后的事情便也能猜到两三分了。大院里的人都不明白这其中长达一周的弯弯绕绕,还以为是余铮国和姚璟二人感情甜蜜,非要在孩子名字上也秀一秀恩ai。结果是姚璟虽然疼ai孩子,但是婆婆看了这孩子就想起名字里那个姚字,心下烦得很,便眼不见为净。久而久之,余铮国受了自己母亲的感染,对姚璟多少带了些情绪。姚璟本人是个直x子,也要强,不似院里其它nv人,对丈夫多少都小意温柔,这时间一长,两人便有些剑拔弩张的感觉。
院里一开始说,余铮国和姚璟那是吵架,过不了几日便好。过了几日,只好说是冷战,要不了两个月。等过了半年,只能算作没了感情,为了孩子勉强维持着婚姻。
余姚一开始是不知道,后来也大了,院里总能听见些风言风语。直到五岁那年,春枝出生,他才彻彻底底明白了一些事,顺带着还有了一种情绪。
看着摇篮里的那个婴儿粉红的脸颊和安详的睡颜,余姚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嫉妒。春枝晨嫋嫋,多么美好的名字啊。春天新生的第一根枝条,香气缠绕着它,形成袅袅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