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处走来一只猫,跃上我办公室窗外的绿化平台,探爪拨弄,细嗅重瓣,胡须上沾了花间露水。忽而一片花瓣蹁跹落下,落在猫面前。它抬爪覆上,不走了。
这是那位新来的小异端之所以在这里的次要原因之一。在发现熵墟里的植物部分是真的,部分是全息影像以后,她写了这个病毒,使得全息影像会被那只猫吃掉。我扫了一眼,随即注意到我办公室正虚掩着的门。
无疑,又是祁旻视一切禁忌为无物。自她来这里以后,她认为她更不需要掩饰她的这一特质了,这为我增加了许多计划外的工作量。
我无声叹了口气,走进办公室。
祁旻坐在我的办公椅上,面前竖起了屏幕,使我一时看不全她的人。听到我进来后,隔着屏幕一阵小动作,略显慌乱的姿态还不如不加掩饰。
“晏以南。”她转到办公桌一旁,嘴角挂着她进行挑衅行为时惯有的那种不在乎一切的微笑,将手边的小盒子推向我这边,“是虚拟技术不够香还是你的感官太迟钝?这种实物的刺激才能让你有兴致……”
看着她手上那个装着蛋形玩具的小盒子,我轻轻笑了一笑。
熵墟中从来不会有私人空间与物品,以及“底线”这种概念,所以我现在也没有因此生气的道理。但自我来到此地执行任务以后,祁旻给我带来过太多的麻烦。开始时,她只不过在部分设备上动动手脚,扰乱这个场景模拟的学校秩序;往后,她不知多少次鼓动了其他“同学”加入她制造了更大规模的混乱,就因为他们会因她的等级无条件地服从她,直到次数多到她会直接被送来我这儿。此后她干脆直奔我的办公室,完美地绕过每一层限制对她这样的k阶成员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绝大多数守卫员不过是蚁xue的对照组,除了我的两位同事。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位年轻人会在蚁xue了。”我的同事为祁旻善后多次后,无奈地对我说,“她从来没有把熵墟看作过她工作服务的对象。她只把它当作一种利于她身份地位的工具。”
面对眼前人的再度挑衅,我决意放纵一回我的恼火。谁知道这个小混蛋最后会不会是我任务中成功的那一部分?而且另有我感兴趣的是,这位熵墟人接受的一向是从未把“性”当做享受的教育,也没有学习与认知的途径,那么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真扫兴。”祁旻说。
我停下猜测,听她说话。
“我还以为这玩意儿会有点用处。”祁旻认真地抚着下巴,扬起尾音,“我发现你比你的小玩具好用多了。你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你只需要一面镜子。”
啊?
虽然此刻我有点儿想弄明白“你比你的小玩具好用多了”的具体涵义,但我已经对她愈演愈烈的sao扰烦不胜烦。若不是因任务需要来到了这种鬼地方,眼前的小玩具向来都是我看着别人用,——“被用”。我会看着她们的反应,在一众皮带、桨拍、多股鞭中选出让她们瑟缩发抖得最厉害的一样,使她们带着遍布tun腿的红肿青紫顺从地默默趴伏忍痛饮泣。至于现在,是祁旻自己从性相关话题开始入手挑衅的,不能怪我忍了许久的念头。不便渎职寻欢,准备一场代餐也不错。
我选定了圈内的一部老旧的小电影,点击手环同步上我的屏幕,随后几下Cao作令祁旻所坐办公椅的扶手上伸出金属扣,将她牢牢固定在座椅上。
“你想做什么?”祁旻开始瞪视我,看得出在刻意控制不让自己紧紧攥住办公椅扶手,可除此之外她的全身上下都在出卖她的情绪。
“给你看一个视频而已。”我抬抬眉梢,也不看她,走到椅背后静静看起播放的视频。
屏幕闪了几下,同步上画面与音道。出镜女被扮演着穿校服的学生,衣着不整,衬衫下摆从裙腰抽了出来,凌乱耷拉在腰际。她想逃未果,被严厉而愠怒的老师一把按在课桌上,掀起裙子隔着内裤狠狠扇起了巴掌,白色内裤绷在鼓鼓双丘的边缘,rou浪颤抖间透出蜜桃般色泽。待那掌罚人的盛怒之气稍消,女孩被命令脱去内裤与及膝袜,光着屁股到门外取回一根桦树条,乖乖交到责罚她的老师手上。
“我为什么要看……”祁旻底气不足地质问,配着视频里女孩慢慢拔高的哭泣求饶声,我感受到随着视频剧情的缓缓滋养,一种名为“心虚”的情绪头一回在祁旻身上萌芽。我看到她的耳尖绯红,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握拳又放松。她背后的衬衫沁出薄汗。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站在她背后,听她逐渐加重呼吸的声音。
“嗷!我不敢了呜呜……嗷!啊!我再也不敢了老师……饶了我……呜呜……”
女孩被拎到墙边,褶裙卷到腰际,下身赤裸。她不敢不乖乖手撑着墙,腿分开齐肩宽,撅起亮粉微肿的屁股,痛哭流涕地挨那在她屁股上抽出一道道凸起的肿痕的桦树条。
祁旻坐立不安,用力挣着手腕上的金属扣。我仍然不说话,只是将手搁在她肩上,拍了拍,借此传达:你只能专心看下去。
不多时,工具换成了带孔的桨拍,女孩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