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方式里。你们总是太过自以为是以为我们不会分清。【触手】永远也没有‘赋予’的能力,它只能测定。我的天赋与能力是我与生俱来的,我愿意如何使用,就如何使用它。”
??????晏以南自顾自脱下外套挂好,待祁旻话音落后,才淡然一笑,仿佛刚才的沉沉怒意只是一闪而过。
??????“我想你完全忘记了我上次对此表示的态度。”她抬眉看向祁旻,微微扯松了领口,不徐不疾地靠近,高跟随步调叩击地面,“我不在乎你做这些事时是怎么想的,我只关心我接下来解决它们的过程。”
??????祁旻僵在原地几秒,复而脸上变得难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愉快,“你敢,”她站起来,倨傲的神色褪去,却又变成了明显的慌张,“你怎么还好意思摆熵阈委员长的谱,你才刚刚被我攻破了……”
??????“你该叫我‘校长’或‘老师’,小同学。”晏以南看起来难得很有耐心,“我在履行我约束违抗成性学生的职责。”
??????祁旻慌极,疾步退过几步,抢先抓过笔筒里的什么东西迎面掷向晏以南,四顾后竟慌不择路地踏上桌面,直奔临窗的绿化小平台。枝叶葳蕤,一枝欹侧的蔷薇别住了她的衣角,她的鞋跟不稳地一磕,踉跄着仰倒,直迎晏以南及时赶到的臂弯。那个被扔过去的东西原来恰巧是一支伸缩教鞭笔。
行云流水地,晏以南反转过祁旻的身子,掀起披风,顷刻教鞭笔抽出伸展,带着残影抽向了祁旻朝上的臀部。
??????“我错了!——你可以停了!”祁旻前所未有的慌乱,仿佛亮出什么护身符似的底气满满地说出这句话。晏以南闻言气得冷笑一声,一言不发而动作迅疾地将她摁趴在桌上。“晏以南,我说我错了!”祁旻气恼地喊,仿佛在奇怪晏以南是不是没听到她说话。
??????“拜托说点我不知道的事。”晏以南冷言相讥,手上抽击的力道不减,好像先前所有的怒意都在此一刻爆发。沉闷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有点痛,祁旻眼里很快汪了泪,并似乎极快地瞟过一个孟玠判断应该是遥感器安装的地方。
??????孟玠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切。她猜想晏以南应该不知道遥感装置的存在,祁旻也未必知道有人正在目睹这一切,她的激烈反应只是极度羞耻的感觉放大了那个万一的可能性……
??????“不要……不可以,你不……”祁旻又气又急,拖着哭腔,声线颤抖。她的裤子被拽下一半,两团饱满的软肉在挣扎动作中相互挤压,还留有刚挨了几下打的红印。她拼命背过手捂住被迫翘在桌沿颤抖的屁股,好像忘了这动作有多丢脸,“别在这儿,”她哭,“你不能这么对待一位k阶成员……”
??????“这里不是熵墟。”晏以南回敬。
??????孟玠呼吸渐急,不错眼地盯着这画面。晏以南只用一只手就牢牢擒住了祁旻交叠的细腕,将它们压紧在祁旻的腰上,扬起的右手很快变为了她裸露皮肤上的瘦长手印,伴随着清脆的掴击声。
??????祁旻紧紧抿着唇,眼里蓄起的水雾终于化作两颗泪滚落到桌面上,低低呜咽出再也忍不住的泣音。她蹬着地面试图翻转身体,但唯一的作用是绷紧用力的肌肉使得臀部越发挺翘,无助地承受着每一记责打。
??????在此之前,孟玠从来没有感受过一个女孩这样让她觉得甜腻的哭声。它们像颤动着的红莓果冻和奶油,随着声波与光的传递,渗进了她印象里那个冰冷而遥远的祁旻,慢慢交融成一杯勾人欲望的甜点。
??????孟玠丝毫不觉她在无意识地吞咽,她的手心湿润,目光凝滞栓结。
??????晏以南摁紧了祁旻的腰,进一步把她的裤装剥至膝弯。祁旻边呜咽边大幅度扭动身体,泪珠成串滚落。她余光再次瞥到运作中的遥感器,似是绝望于自己的处境,终于脸靠着桌面呜呜哭起来。
??????“知道怕了?”晏以南冷肃着声线,下手一点儿也没放轻,“知道被打屁股羞了?祁旻,这儿的规则也是规则,如果你习惯非暴力不合作,我很高兴每一次都重复一遍这个过程。”每一个语间停顿,晏以南都在祁旻通红颤抖的臀瓣上重重扇一掌,直到她开始在节奏分明的掴击中一抽一抽地大哭起来。
??????挣扎掀乱了祁旻的衣摆,露出了一小截少女的腰,一种不属于这身制服的柔软青涩质感。祁旻挣扎得过于厉害,以至于恰巧,孟玠在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空荡衬衣下的一部分乳房。它们同样软绵绵地挤在棉质的少女内衣里,像层层包被的笋壳下的细弱嫩尖。她是惯于坐办公室的k阶成员,却不适合这一身制服。它们让她踢蹬的纤长双腿只能无力地蹬着地板,皮肤被粗糙的布料外侧摩挲发红,久坐性质工作致使的略显丰腴的臀部颤抖得无助。哭得泪水涟涟、粉扑扑的脸让这叛逆的坏学生适合被剥下这身“借”来的制服,承受所有该出现在她屁股上的掌印鞭痕。……这个角度,很好、很好、很好……孟玠不愿理她额上渗出的薄汗,不愿再理会先前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