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雀儿见状,忽然意识到什么,伸手凭空变出一个果子来,递给白溪,道:“我这里的吃食只有这种果子,你先吃一点吧。”
等白溪捧着果子吃完后,她便直接蹲下身子,让白溪趴在自己背上,自己背着他,这样反而更快一些。
“上来,我背着你。”
白溪略睁大了眼睛,“这怎么行,雀儿……姑娘……”
“不必客气,我见你也走不动了,这样我们也能更快一些。”金雀儿侧脸道,一张Jing致的小脸在阳光下白到发光。
“上来吧。”她招了招手。
白溪指尖微动了动,慢慢趴上金雀儿的背,然后用手臂环住金雀儿的脖子,始终红扑扑的小脸埋在金雀儿后勃颈处。
“雀儿姐姐,”白溪低低笑着,喃喃道,“你真好。”
“这有什么。“金雀儿将地上的柴收进储物戒,笑yinyin道,“扶好我,走了。”
一路疾行,金雀儿缩地千里,在白溪时不时的指路下,不出半个时辰,两人就到了目的地,白溪的家。
入目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木屋,虽然看上去痕迹斑驳,已经很陈旧了,好在没有漏风的破洞。
金雀儿首先抬步便向灶房走去,白溪小跑着紧跟上来。意料之内,灶房里只剩下零星的几根木柴,米缸已经见了底,不然这人也不至于饿着肚子也要上山砍柴。
她抬手一挥,将白溪砍的柴放了出来,又在此基础上多加了几倍的量,米缸里开始层层叠叠冒出大米,地上也出现了一堆面粉,她又想了想,又变出了几篮子菜叶。
“嗯……如此,你便不必愁心吃食的问题了。”
金雀儿点点头,满意道。
白溪愣了一瞬,复又看向金雀儿:“雀儿姐姐,你怎么这么好,”他往前贴近金雀儿,“我好喜欢你。”
“呵呵。”金雀儿不止一次被白溪逗乐了,她揉揉少年的头发,“这就觉得我好了呀?你想吃饭还是要自己做哦。”
“嗯嗯!”白溪眼里倒映出金雀儿略带调侃神色的脸庞,他眨眨眼,重重点头。
这厢收拾着厨房,忽然传来某人的呼声。
“小溪?咳——咳——是小溪回来了吗?”
白溪手下动作一停,望了望窗外,转头对金雀儿道:“雀儿姐姐,是我娘。”
“娘——是我,我回来了!”他大声回应道。
“我娘她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活动过了……”白溪垂着眼说。
金雀儿看看白溪,复又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心说这家人也实是不容易,家中妇人常年抱病,已到了让一个饿着肚子的少年出去干活的程度。
“既是如此,你可愿带我去看一看?”
白溪便领着金雀儿步入他娘的卧室。
白母在室内不停地咳嗽,抬眼便见白溪领了个姑娘进来,姑娘端得一副好相貌,衣衫翩翩,举手投足之间满溢着一股子灵气劲儿。
“小溪,这位姑娘是?”
“这是雀儿姐姐,她是会法术的仙子,”白溪看着金雀儿道:“我在下雨的时候晕了过去,是她救了我。”
听及此,白母刚浮现出担忧的神色便复又松了口气,看向金雀儿的眼神充满感激,微笑道:“还要多谢这位姑娘了,只是家中实在贫寒,无以为报……”
“不必报答,举手之劳而已。”金雀儿适时打断道。
听到金雀儿这么说,白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让姑娘见笑了……”
“方才听闻白溪说你久病在床,可否让我为你切一下脉象?”
白母受宠若惊,家里来了个陌生的姑娘,还是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这会儿还要给自己这副病弱的身子把脉,她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金雀儿便已来到身边,开始查看。
“确实是陈年痼疾了,且已伤了根本,我虽无法让你恢复如初,但可为你缓解一二,不必那么痛苦,”说罢她便开始翻出自己的瓶瓶罐罐,忽又抬头道,“不必客气,对我来说,这些不算什么。”
白母腼腆地笑笑,“真是太麻烦姑娘了,”随机又招呼白溪,“小溪,你去做顿饭好好招待这位姑娘,你们一路赶回家想必也累了。”
“我知道了,娘。”
金雀儿想拒绝,白溪却没等她出口就一溜烟跑走了。
她叹了口气,继续翻出自己的丹药,和着一丝丝灵力溶入白母体内,又思索着拿出纸笔写下对应的草药来,都是一些比较常见不难寻的药。
“白溪这孩子,从小就吃了不少苦,他爹很久之前就在山上一脚踩空,掉到了山崖下面——”
白母见只剩她们两个人了,便聊起来。金雀儿低头写东西,默默听着。
“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他爹的尸体,那时候,他也才就七八岁,咳——我本来就身子不好,那之后不久,我因劳累过度一下子卧床不起,”白母的声音里逐渐有些哽咽,“他那个时候还小小的,就开始为这个家Cao心劳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