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来的是他的温柔以待,而不是火急火燎要把她吃g抹净。虽说桃仙自己也是个急x子,但周楠生今次的“温吞”她却格外受落。
又大又深的木盆里装满了略略偏烫的热水,旁边升起一炉火,里头一刻不停地烧着新鲜煤炭,使得整个屋子热气弥漫,即便两人赤条条的,可在这秋日的最后一个节气里也不觉得寒凉,反而出了微微薄汗。
“水里的是啥?”桃仙察觉出了“异样”——水面上飘浮着不少hse小粒粒,香气四溢,煞是可ai,“楠生哥这儿的家伙什都自带香味,真好闻。”
桃仙从未见过有爷们如此jg细,单身汉的独居小屋居然一尘不染,被子褥子还都叠得方方块块。
“桂子而已。”热水里被他扔了正当季的桂子,他淡淡地说:“应个景罢了。”
看来不能“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洗个桂花澡还是可以的。桃仙对此巧思无b新奇,一个爷们咋可以把日子过出花儿来?
“进去咯,还有点儿烫。”他抱着她一同浸入进“桂花池”中,桃仙被烫得一颤,不过不一会儿就适应了。
“楠生哥觉不觉得我俩好似皇帝和ai妃,在满是花瓣的池子里鸳鸯戏水~~”桃仙嘟囔着说。她想起听过的戏。
周楠生立马纠正道:“不是ai妃,是皇后,原配。”
“哦?”
“若楠生哥能当皇帝,肯定封仙儿为后,从此不设后g0ng,独宠仙儿一人。”
他这话足够天马行空,桃仙听到莞尔一笑道:“那仙儿谢过皇上了。”
她在水中行了个礼,举手投足颇有点意思,周楠生叹道:“仙儿这身段没去戏班子唱个花旦可惜了。指不定能成角儿。”
“得了吧。”桃仙有自知之明,“仙儿才吃不了那份苦,只想做个普通妇人相夫教子,了却余生罢了。”
奈何这个普通的愿望要实现起来竟这么难!一波三折、痛彻心扉,桃仙禁不住鼻子一酸。
周楠生一心疼,把她往怀里箍了箍,让她sh漉漉地枕在肩上,任朦胧水雾将自己与她环绕,如入仙境。
“当年武才人就是这般伺候唐太宗的。”桃仙还在想看过的那些“禁忌”戏码,“还有杨玉环与唐玄宗……咦~~真是羞si人了~~”
下乡的戏班子为了多些观众,也会打些擦边球,演些香yan内容。如同此刻——年轻男nvch11u0相对,呼x1急促,香汗淋漓,肌肤摩挲,血气冲头,几乎等同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可爷们只搂着婆娘不行动。
“楠生哥……”两人四目交会,桃仙看到昏h火光下俊朗的面容上似乎有一抹忧se,便眼含秋水地问:“想啥哩?”
半晌,周楠生好似如梦初醒微微一笑,拿起“nvt瓶”挤了一坨hse的啤酒香波,用水划开泡沫帮桃仙洗起了头。神奇的是秀发须臾间就变得丝滑柔顺、飘逸非凡,哪怕还是sh的!
“天哪!这是神水吧?”桃仙原本的发质轻柔顺滑,可没想到啤酒香波能让细软的三千青丝与丝绸无异!
“这么好的东西楠生哥赶紧收起来,给仙儿用也太糟蹋了。”
听到这话周楠生脸se一下子就变了,变得异常严肃、颜se铁青。
“咋了?”桃仙心生胆怯,“楠生哥咋突然这么凶,想撕了仙儿似的?”
“没有。”周楠生叹了口气,脸se渐缓,说:“心疼仙儿而已……”
“心疼啥?仙儿没啥好叫楠生哥心疼的。”
“有。”他一边搓她头发,一边无可奈何地说:“东西拿来就是用的,再金贵仙儿也配得起,今后莫再说埋汰自个儿的傻话了,晓得不?”
“哦,好……”桃仙吐了吐舌头,“仙儿还从未见楠生哥这么厉害过哩……”
“对不起,吓到仙儿了。”
“那以后可不准这么严肃了。”
“遵命。”
她抚着他额头,用指腹把紧缩的眉头推开,周楠生顷刻和颜悦se起来。
“楠生哥真好看。肯定逗许多姑娘喜欢。”
她学着他的样,拿起香波往掌心里挤了一点,再用水搓r0u出泡泡往他脑袋上弄,调皮得如同孩童。
“楠生哥也洗洗。”
洗洗、搓搓、r0ur0u,两人瞬间白头。小小屋子里除了腾空的热气,还有白se泡泡与欢声笑语。
“楠生哥~~”桃仙甜甜地唤着他,问道:“楠生哥从前有没有过婆娘?俊不俊呀?”
和对卫东一样,她“习惯x”打听打听爷们的情史,没有他意,纯粹好奇。
想要个家——这小小愿望桃仙爷们曾奢求过,但没能实现,留有遗憾。
不成想,今日在周楠生的炕上桃仙又听到了同样的话。
历史重演让她心里头一紧,害怕重蹈覆辙,让她得到心仪的男人继而失去,仿佛掌中沙,看着一点点从指间流走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种“无能为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