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袖掩面,清亮的眸子捕捉到一个忙碌的红色身影。
默默凑近,看到她手里装着黄色粉末的袋子,显然,那股奇怪的气味就是这堆粉末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
“雄黄粉。”
聂辛已经绕着他修炼的地方洒了一圈,不料刚刚风向变幻,大多数的粉末都飘到了萧观止那儿,这才把他呛醒了。
“我来吧。”他接过聂辛手中的袋子,补了些遗漏的地方,很快一片竹林都洒上了雄黄粉。
阿菁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是挨着的,然而萧观止每天早出晚归,除了偶尔陪他练剑,两人基本见不到面。
现在面对面,聂辛竟然有点怔愣,等她反应过来,萧观止已经牵着她走出了竹林。望着两人相握的手。
当他牵着自己的时候,她的手也不自觉回握。
好像形成了习惯。
他身上还带着一点清凉的雄黄粉气味,但并不令人讨厌。聂辛侧目,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察觉到她的视线,萧观止微微垂眸,问她怎么了。
聂辛看见一池铺满阳光的春水,柔软温暖。
池水里,赫然是她的面容。
手心莫名有些濡湿,张了张嘴,问出来一句干巴巴的。
“如果我没发现呢?”没发现药没少,没发现你内力没了,就这么直接走了。那你所做的一切,我永远不会知道。
没头脑的一句话,萧观止居然听懂了。
“寻人识踪,萧某刚好擅长。”他不是放手,只是放长了线,等他内力恢复一半,他就会顺着线找到那头的妖女。
内力恢复起来可能要些时间,半年或者一年,不过不要紧,他们都有大把的时间。
就像华山的狐狸,让它慢慢习惯人的触碰。
温水煮青蛙,青蛙跑不了的。
“我去金陵,你也赶得上?”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笃然,聂辛把手抽出来,擦了他一袖的汗。萧观止抓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在她手背啃了口,像是惩罚。
聂辛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红唇弯成妩媚的弧度,含着戏谑的桃花眼意味深长地在他身材上扫过,悠悠道。
“不去了,他们没你好。”
轰然,一张白皙的面皮通红,紧接着鼻腔一热。
寒山和阿菁送的汤药实在补过头了。
手帕这样细致的东西聂辛身上自然是没有的,好在萧观止掏出了方巾,捂住了鼻子。
谁也没想到一句话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一个讪讪地收回手,一个沉默地止血。
相对无言。
“想笑就笑。”萧观止斜了眼肩膀抖个不停的女子,因为捂着鼻子,声音有些发闷。
强忍着憋笑的聂辛忍不住笑出了声,还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萧公子最近有点上火啊。”
“……”
“教你一招降火的。”聂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虽然知道她一定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但她使坏的样子也颇有几分动人的狡黠,萧观止依言靠了过去,耳边酥酥麻麻的传来一句话,“我帮你泄火啊。”
论口舌之争,萧少侠从来没赢过聂妖女。
没流鼻血,脑子却因为这句话浮现出各种旖旎的场景,客栈中她如灵蛇舞动的娇躯,山洞中纤薄的后背和对称的腰窝,叫人面红耳赤,血气上涌。
偏偏聂辛见他呆愣着,耳垂红得要滴血,笑得更猖狂。
萧观止向来以行动代替言语,默不作声地把笑得扶肚子的小女子圈起来,等聂辛笑够了才发现,整个人已经被堵在了他怀里。
“有这么好笑?”
“不是好笑,是特别好笑。”聂辛一板一眼地纠正,丝毫没有因为嘲笑他人而心虚。
“……罢了”早就知道她性子乖张,没想到不仅乖张还嚣张。
“不可外传。”萧观止捏了捏她的脸,软软嫩嫩的十分舒服。
光摸着不过瘾,他又亲了一口,她主动献上唇舌与他厮磨,小舌头灵活地在他口中捣乱。
萧观止眸色越发幽暗,捏住了她的腰肢,聂辛的手不声不响地顺着他腹部往下,钻进他的裤子,摸到那已经起反应了的大东西。
“聂辛你——唔”做什么,他想制止她的动作,她却更快一步,五指收拢牢牢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成功让他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
“帮你泄火啊。”她一只手轻轻一推,他就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低头。”
漂亮的唇瓣被红唇轻轻啃咬,半遮半掩地,有些难耐的痒,萧观止主动张开齿间,小香舌却并不受诱惑,于是他侵入她的领地,想找到那香软的幕后主使。
长期习武的女子,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软茧,平时牵手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一分一毫的动作感觉起来却分外明晰。
呼吸急促,耳边似是有鼓声。
时间地点都不合适,理智告诉他该停止这一切,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