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男人还闭着眼睛,聂辛才放下心,将自己从男人身上拔出来。
心下觉得怪异,却也只当是那穿着暴露的女子迷晕他后逃了。
他的记忆停留在中了毒药倒下去那一刻。醒来之后,他躺在地上,没有受伤的迹象。
含着的肉棍一激,跳动着喷出大股精液。
大黑影的尾巴开始不停消失出现,一挺腰就消失,一收腰就出现,小影子身上的两座小山峰慢慢跟着抖动,还有奇异的如同奶猫的叫声,似乎被这叫声刺激到了,大影子挺腰的速度更快了,啪啪啪,啪啪啪,像水滴打在石壁上的声音,山峰颤抖的更厉害,让人怀疑它们会不会从小黑影身上滚下去,还好大影子及时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两座颤抖的山峰,就是不太温柔,山顶被挤了出来,冒出一个小凸点。
“萧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有个师弟敲门,想确认一下里面的人是不是萧观止。
“呜…你摸摸我,好热好热…”对于男人只停留在唇舌上的动作很不满,呜咽着请求他摸一摸自己。
“啊嗯…好舒服…”
火焰跳跃,石壁的影子也跟着拉扯。
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女人花户上,红艳艳的一片,大大张开的腿内侧也是一片印记,还没从前天承受欢爱的惨状中恢复过来,花户和腿根就迎来另一波摧残。
颜色比桃花还粉嫩,唇瓣翕动,舒服地娇吟。
被直白的目光盯得又是一股热流流出,聂辛刚想骂他流氓就看见他抽出直挺挺的硬物,还准备帮她穿上衣服。
“呜呜呜…不够不够,要…要其他的…”萧观止对情事没有经验,不知道他所做的无异于隔靴搔痒,只能让她越来越难受罢了。
一个影子躺着,两座小山包被一只手揉捏成各种样子,双腿曲起,另一个跪着的影子大一些,股间还有一条尾巴似的黑影,大影子慢慢的向前,尾巴也隐没在小影子的身体里。
“萧、萧观止…”拍打着男人的手“我腿…唔嗯腿疼…停、停下啊。”
直到夜幕降临,跟他同院的师兄弟才看见他屋子里的烛火亮着。
感受了一下,丹田的热意已经安分多了。
法的乱动,火热的身体在贴上强健的冰凉躯体时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很快这点凉意就被消耗的一干二净,她开始渴求更多,小手撕扯着男人的衣衫。
空旷的山洞就同时响起两声满足的叹息。
“摸哪里?”被她到处乱摸撩起火的男人哑着嗓子。
刺啦一声,解不开的衣衫在妖女的蛮力下化为碎片,掌下是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还有微微凸起的疤痕,下意识聂辛放轻了力道,用抚摸的动作滑过他的胸膛、腹部、落到了他的小腹。
直到洗澡的时候,看见亵裤上有血。
烛灯下,萧观止拿着那条染血的亵裤,
即使难以自拔,男人还是不假思索的停下了,去检查聂辛说的地方,大腿内侧被磨破了,还渗着红血丝,还有花户也是红肿的,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
“呜呜呜…你欺负我…臭道士”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善,聂辛被媚药冲昏的头脑。
师弟们等了许久都没看见萧观止回来,只好先回去。
吓得她绷紧了身子。
“摸、摸乳儿…”她主动将丰满的奶团送到男人手中,大掌上是长期练剑生出的薄茧,有些粗糙却适合缓解双乳的搔痒,聂辛一手包不住的酥胸他握着刚好,萧观止试探的揉捏发现女人很享受之后开始加重力道。
一股似麝非麝的气味,还有一股奇妙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那师兄你好好休息。”
“还有…唔嗯这儿…摸这里…”引导着他的手来到穴口,流出的春液将床单都打湿了,粉嫩的阴唇微张着嘴,等待着粗壮的东西将它填满,男人依言揉弄着肉瓣,湿腻的花液沾满了整手,亮晶晶的淫靡不堪。
一记手刀,男人不甘的闭了眼。
聂辛默默道歉,希望他早日得道。
“酉时一刻。”清冷的声音透过门扉。
猛然,她听见身下的男人一声呻吟。
确实是萧师兄,那师弟放了心,便恭敬道
盯着那一块血污,鬼使神差的,他凑近闻了一下。
伴随着令人脸红的塞子从瓶子里拔出的“啵”一声,红白交织的液体从花穴浅处滴到了男人的亵裤上。
“不准要别的,只能要我!”对于女人的话,他很不开心,在他手里了还想要别人。
只是奶猫的声音更细碎了,参杂着越来越密集的水声。
两件披风叠加的床单足以保护娇嫩的背部免受石砾的刮蹭,燃着的火堆为取暖提供了保证,即使全部脱光也不会寒冷,外面的寒风呼啸都与室内的旖旎无关。
聂辛给自己的救命恩人穿好裤子,取下布料发现他怒瞪着一双星眸,如果视线能杀人,她早就千疮百孔了。
一块小小的血迹,甚至已经由于风干变成浅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