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怀里难耐扭动,显然被爱抚得动情。赤裸躯体不停迎上她的温热手掌,眼神氤氲。
她喜欢将这样一个男青年的赤身裸体抱在怀里。
沙发,茶桌,柜台。他单薄的皮肤被硌得通红。她让阴茎塞满他的后庭,抵擦过腺体的凸起往来冲锋,她将无数润滑液填进他的窟窿里,溢成一滩深潭。
被她玩弄,阴茎翘得笔挺。
应召的男公关不能指望着客人会找前列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做爱,只是一个拿钱,一个泄欲。
真想把他捉到自己的阳光下。
“老公……”
“嗯……圆厅,有、有人点我……”他顿了顿,忙道:“只喝了酒!别的什么都没……唔啊啊啊!!!啊老公……!!”
“你这屁眼儿越操越滑……你倒是越看越瘦。”
这根肉柱子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体色较深的地方。龟头饱满圆润,在晦暗光下也可见深粉色。
“是这吧。”
“你以为这根肉是你的?”
“嗯……老公是,是第二个……”
何况他们都有演技和小动作,可以献上毫无快感的“高潮”。
“想、想射……哈啊!……求老公……”
“你错了,它是我的。”她说。“我要玩它,你躲不起。”
但是他的客人不太一样。她真的去找了,他真的被操硬了。
他扭闪起来,被反手一把狠掐住脖子,一时惊恐地丝丝抽气。
随手捡起一根滋滋震动的按摩棒塞进了他后庭,才算是把人的撒娇堵住。堵成呻吟。
几轮纵欲下来,他依然温顺,实际上对她亲昵了许多。此刻在她怀里,绵软地依偎着,偏过头主动去舔吻她的脸颊,像只小狗。
“才让你射过。”
然后亵玩他们珍视的男性特征。
“老公……好麻……我受、受不了!”
凸起被恶狠狠碾过,他爽得大腿直发抖,胸腔急促喘息。手不自觉哀求地寻向她。
被圈住龟头时,他忍不住提腰自发地往她手指的圈套里耸动。把玩他的人,手指纤长,美甲冷冽。
“今天喝酒没有?”
欢得一颤,软声喘息叫着老公,手环到她脖子上暧昧地抱着,送上自己。
“老公不用、不用管我……唔啊!!哈啊啊啊……到了、操到了……!!”
“姐姐……”
“听到你叫了。”她说。“肚子。”
“谁是第一?”
狠狠一撞,小腹上甚至隐约可见她的形状。
“宝贝……”她低声喟叹,爱抚着他。“有多少人这样摸过你?”
小家伙吭哧吭哧点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了。还在发懵:“姐姐怎么知道我……我没吃……”
她命令他分腿跪起来,两脚靠着踮起,屁股坐在脚后跟上。轻浮地挠了挠他的下巴。
“不好!不、宝贝不辛苦……”他立刻努力偏头来哀求她。“后面好空……求求、求姐姐了……”
她贴在他耳边,连冷笑都似含情。
“老公太会操骚穴了……呜……我、我又被姐姐操硬了,我想射……求求姐姐……”
如果沐浴阳光,光影与他肌理骨相交融的美感,想想就让她兽欲沸腾。
她趁着他正迷乱,忽然道:“等了我一天吧?都没怎么吃东西。”
看着他这副发情的骚样,觉得好笑。
“我、我可以做老公的肉……肉套子……呜!!”
太清薄了,形单影只,倒不像是提供整个人,而是专门只提供了为人泄欲的器官。浑身的丰满生机都只着重往那一处调集。
他被插在她身上,手腕被锁了镣铐,放在身前。
她笑出声。“你确实瘦。他也确实别有用心。”她捏住他两只贫瘠的小乳,晃了晃,和他咬耳低道:
她将他身体展开,尤其是双腿。白净修长,展向两边,像两段曲折的白玉竹。因为皮肉太精瘦单薄,大腿下的筋理线条被拉得可见其形,流畅明晰。与此同样的还有他的平坦小腹和紧窄细腰。
“宝贝好辛苦,老公不插你了好不好?”
他像是明白她在看哪里,伸手抚摸小腹上的淫靡凹凸,露出流连爱惜的样子。
再次被操硬时,她把他抱坐起来,腹背相贴,大字分开双腿。
“名字,告诉我。”
“养胖一点,我带你走。”
窒息让他溢出眼泪,拼命点头。阴茎跟着轻晃。
“是老板……”他老实地嘟囔。“他也嫌我瘦……但还是留我了。”
“又想射了?”
突兀的酥麻像无数细针扎向龟头,刺激连片。她手上握着震动棒,径直抵在他下身。
她饶有兴趣,描绘他阴茎上的青筋。他温顺地任凭命根子流落在她手中。四肢舒展,赤身流落在女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