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表达我的心意。”说完巴凛直接抱起了他。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在勋的表情由涨红的愤怒变成不自然的嫣红,嘴中的辱骂声也渐渐成了变调的呻吟。
说完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不管在勋如何打他,骂他,他都没有停手,太阳西落又东升,东升又西落,直到将近黎明在勋才沉沉睡去,巴凛却盯着在勋的睡颜迟迟不肯闭眼。
“倒是欧巴,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这就是你所说的回敬?”
“郑巴凛,你混蛋!”
终究是要来了吗?
巴凛停住了脚步,望向他。
毫不费力地,在勋很容易就挣脱了那人的怀抱,想到他,在勋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回头看他疲惫的样子,终是没忍心下手。
郑巴凛把他重重地摔在床上,俯身压了下来。
在勋中间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看到床边放着一杯水,拿起来喝了。之后他起身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巴凛的身影,但他实在太累了,又躺在床上睡了。
过了许久,巴凛翻身下床,轻轻地关上卧室门,然后转身进了书房。
味道的来源是墙边的衣篓,里面放着巴凛的衣服,从上面斑驳温热的血迹判断,应该还不久。在勋静静地看着那堆衣服,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
“郑巴凛!”在勋在他的肩上奋力挣扎,奈何巴凛的体力太好,身上还有着杀人时才有的锋利,他根本挣脱不开。
又过了一会儿,书房里的灯灭了。
到这,你也明白了吧,他选择的那个孩子就是你。”
只听得一声扣锁的声音,他的手就动不了了,在勋抬头一看,在手上发现一双手铐,将他的手紧紧地拷在一起。
“有什么可怕的,我还有什么顾虑吗?”
电视里还在进行着采访,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随后巴凛走了进来,一脸阴翳,走过在勋身边时带过一股寒风。
“是在担心我吗?”
“看来还是我做得不够好,不能让哥哥明白我的心意。”
等他彻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肩头是软蓬蓬的头发。
在勋利落地翻身下床,躲过了这一下,顺势落到床头柜上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在勋还没有看清楚,就又被他摔倒在了床上,这次他再也没有了反击的机会。
“你想干嘛?”在勋警惕地看着他越靠越近。
“我要的不是这种关心,我以为我已经表现的足够明显了。”
在勋开始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不过之后几天,他是彻彻底底地理解了这句话。因为这几天电视上几乎都在报道一件事。
“我说过我来的意义就是为你,怎么可能不担心。”太近的距离让在勋想后退。
“我现在多杀一个就是赚了,少杀一个也不亏。”巴凛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杀人,全都是关于那个杀人魔的报道。
因为还太早,书房里还有些暗,他把灯打开,走到案前,拿出纸低头写了什么。
爆了一句粗口就起来了,一出门,他就闻到了屋内浓重的血腥味。
这天在勋又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以为还是像往常一样报道哪个共和党议员又被杀了,但这次他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丹尼尔。
“是呢,听起来可真让人生气,虽然知道这件事后做好了心理防设,但又从欧巴嘴里再次听到这件事还是会忍不住生气。他们的做法真是太过分了,所以我怎能不回敬一二呢?”
而且这次杀的人从群众上升到了官员,而且这些官员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共和党议员。
巴凛点点头,“不然呢?”
说完在勋深深看了他一眼。
在勋撑起身,没有犹豫就抬脚朝他踢过去——
“喂,你等等。”
在勋皱眉。
“我认为……”
“混蛋我也要你。”
“阿西——放开我,你个疯子!”
“你真是!”
阿西——你倒跟个没事人似的。
巴凛往前走了几步,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冷气,寒意随着巴凛的靠近传递到在勋身上。
巴凛无视他的辱骂,那双注视他的黑眸中涨满了深情到痴狂的感情。
郑巴凛笑着看他。
他没有把在勋揪起来质问他,而是平
“你就不怕他们来反杀你?”
“比起大韩民国的法律,我更喜欢以恶制恶。”巴凛恶劣地笑着。
“这次杀人魔好像暂时放过了共和党,但却并没有停止杀戮,而是将矛头转向了科研领域的着名博士丹尼尔,这是不是意味着杀人魔又将在科研领域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呢?希望负责这件事的高武治警官谈谈您的想法。”
巴凛却一把抓住他,断了他的去路,眼睛沉沉地望着他,浓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