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住他的后背,勉强寻求些平衡。
脚踝缠着的钻石流苏脚链一下下晃荡起来,随着萧逸起伏不断的动作晃得愈发猛烈,流苏彼此撞击着,发出细碎连绵的脆响来。
“逸哥哥。”
三个字,我的欲之火,我的魂之光,我生命的与归宿。
我终于又叫出来,像高中那会儿一样唤萧逸,他骤然激动起来,灼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我柔软的下腹,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得见他的喘息,只感觉到萧逸柔软的黑发在我腿心徜徉,我半眯着眼睛把手伸下去,无力地插进他的发间。
“逸哥哥——”
“我在。”
他依旧舔弄着,挑逗着,讨好着,终于我在无限颤栗与剧烈喘息中,到达了绵软的云端。整个人轻飘飘地软下来,莹白小腹颤抖似筛糠,萧逸终于从我裙摆里抽出来,额头一层细密薄汗,鼻尖沾着一点盈盈水光。
脑海一片空白,我陷入一种茫然无措的虚空中,又依赖地蜷进萧逸怀里,他抱着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肩头:“受委屈了是不是?嗯?怪我吗?”
“怎么敢怪你。”高潮后声音都软得发颤,听上去酥酥的,麻麻的,像只小爪子在萧逸心上挠,我嘟囔着:“你是金主,伺候你不是应该的吗?”
“以后换我伺候你,怎么样?”
见我不回答,他又说:“谁要是再说你闲话,你就告诉他,是我萧逸跪在你脚边,把你口得舒舒服服的。”
我噗嗤笑出声来:“喂,你丢不丢人啊。”
“哪里丢人?伺候你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萧逸挑眉,“你说出去,我就认。”
我从来没有蠢到去问萧逸,萧远是怎么死的。
他只提过一次:“或许是天意呢。”
说这话的时候,是清明,萧逸带着我去祭拜萧远,他一身黑西装,双手合掌举在额前,对着墓碑上萧远的黑白照片,拜了拜。
看起来倒有些像泰国礼仪,我随口问出来。
萧逸笑了一下:“没什么稀奇的,萧远有他的意大利朋友,我也有泰国朋友。”
我便知道不用再问下去了,毕竟萧逸明面上总是说,我只是个生意人,遵纪守法好公民。
放下一捧带着露水的花,我们折返离开,回去途中,萧逸突然又开口,说起孩子。
“能不能告诉我,孩子到底在哪里,他是萧远的儿子没关系,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因为他也是你的孩子,我想好好照顾你的孩子,可以吗?”
他望我,眼神真挚。
“你相信我吗?”他又问了一遍。
次日我带萧逸去见一一,萧远把他安顿得很隐秘,在某处高级小区里,保姆陪他在草地上玩。
他玩得入神,只留给我们一道小小的背影,午后金黄的阳光洒在他黑色柔软的发上,温柔的暖风吹起他的衣角,我靠着长椅,看着萧逸一步步慢慢地向孩子走去。
“小朋友……”
他停下脚步,声音尽量放得和缓温柔,一一闻言扭过头,苍绿色的澄澈眼眸在阳光下泛出奕奕神采,萧逸蓦地瞪大双眼,然后只听见他颤抖着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喊我一一。”他指了指我,又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反问萧逸,“帅哥哥你是谁呀?是漂亮姐姐的男朋友吗?”
……
“我是你爹,兔崽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