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父亲,我忏悔……”
渐渐的,喘息里的痛苦消散了,情欲便压了上来,星期日将少年拥入怀里,年轻的身体柔软且温顺,调教多年,他知道丹恒喜欢被如何触摸,怎样安抚,知道碰哪处会痛,哪处会爽。
星期日纯熟地用手掌拢住了丹恒身下鼓起来的光滑阴户,手指沿着湿润的裂缝抵了进去,在硬起来的阴蒂上来回揉弄几下,少年溢出舒适的浅浅呻吟,每当他受罚后父亲就要比以往都温柔几分。丹恒将侧脸贴在枢机主教的红色披肩上,乖的如同寻求庇护的新生羔羊,他的阴蒂被揉出酥酥麻麻的快感,吃惯了东西的穴里饥渴的直流水,丹恒主动沉下腰,把湿漉的小逼送到星期日掌心,纯白手套就被涌出的水液印出大片湿痕。
他难耐地合拢双腿,腿间软肉把手掌夹紧,啪的一声,抽离的巴掌扇在了屁股上,被鞭笞过的软肉经不得碰,软软地颤了几下后迅速刷上一层淫熟的红,丹恒呜呜咽咽地将披肩揉成一团,疼,但是他早就学会了从疼痛里体验快乐,“父亲……请,请赐福予我……”
少年的声音又软绵又浪荡,星期日发出浅笑,丹恒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他伸出手去碰主教袍下藏匿的礼物,褪去衣物的遮拦,露出来的勃发性器顶蹭在腿间。丹恒稍微挪动了下身体,那根青筋虬结的性器抵住漉湿的肉花,前端被蹭上黏腻的爱液,微微上翘的弧度像是一把匕首,丹恒双唇紧抿,呼吸都不自觉的放缓。他很清楚它穿透的深度和力度,现在它被压在女阴上色情地磨蹭起来,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响声,挤开根本保护不了什么的两瓣软肉,阴蒂也被刺激的发硬,粉嫩肉缝不消几下就被磨得艳红发肿。
“做的不错,继续。”
枢机主教话语里蕴含着鼓励,像是小时教导他一般温柔,丹恒小心避开臀肉发烫的鞭痕再一寸寸将其吞下,小小的穴口被撑成圆形的洞,边缘都发白的皮肉死死咬着茎身,饱满的前端碾上湿热的甬道,饥饿穴壁贪婪地吸吮着入侵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开滑腻肉腔,剐蹭出让人痴迷的快乐。
修女的裙摆在摇晃中垂了下来,把那些淫秽情色的交合都掩盖在里面,丹恒动了会就受不住了,他在「赐福」中一向坚持不了太久,不自觉地扭着腰就想逃,星期日对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反应再熟悉不过,他掐住纤细的腰,把他死死按了回去。
“……啊!”
烛台的光影在摇晃,脖颈的颈圈撞击出脆响,丹恒被肏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他的嗓音被撞得零碎,浑身都是滚烫的,星期日的羽翅轻轻抬起少年的下巴,将呻吟全部吞下,半阖的眸光里藏了炽烈欲望。他吸吮着湿软的舌尖,从轻柔地舔吻到压抑不住的入侵,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这么久了丹恒在接吻也没学会换气,被亲的意识都模糊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往父亲怀里倒。
类似缺氧的反应让丹恒那口水穴疯狂地绞着入侵者,星期日放开他时,他腰软地丝毫撑不起自己,只能一下下把湿淋淋的肉棒全都吃进身体里,他的阴道又窄又短,每一下都被重重的捣在宫口上,星期日的手掌压在了他的小腹上,在微微鼓起的地方用力一按——丹恒就被插得整个人都抽搐了两下,他耳边一片嗡鸣,腿根也不受控地颤抖着。
星期日知道他要高潮了,多次高潮控制训练后,少年已经成了肌肉记忆,他一边发出哭喘,一边将后颈的长发撩开,把脆弱脖颈送在了猎食者的面前。
“乖孩子。”
掠夺是野蛮人的才会做的事,如何拥有完美无瑕只属于自己的掌中雀,只能通过时间与爱意来培育,丹恒是他一眼就倾心的珍贵品种,是他按照自己喜好养出来的温顺宝物。
星期日在后颈上落下深深咬痕,通常他都是只落下一枚吻的,这是他给丹恒的惩罚,怀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丝毫没有挣扎。
“高潮吧。”
尾音落下后,一股股热流才肆无忌惮的冲刷着身体里含着的性器,星期日最后深深顶弄了几下后退出了穴腔,龟头顶着泛红滑腻的花唇,把白浊的精液全射在上面。
“父亲……这样做,主就会听到我的祈求,宽恕我的罪吗?”
星期日看向少年无神的脸孔,平日里冷淡的表情已经化开,眼瞳里只余下迷离,眼尾的红衍生到了面颊,一副冰销雪融的景致。枢机主教的耳翅碰了碰丹恒的面颊,抚去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的泪水。
“我听到了,主当然也会听到。”
03
之后的中午,丹恒都没主动接近那棵橡树。
父亲让他不要去,他便听话,但是异国访客走时抛出的诱惑也令人心动,丹恒权衡了天平的两端,最后选择站在了中间。
他重新在中庭选了个地点,不算太远,只要细心找寻一定能找到,少年等待着,内心腾起隐秘的期待。
主啊,请听到我的祈祷吧。
他的愿望没有落空,第三天中午,树上跳下来的灰发少年一只手捂住鼓鼓的怀里,一只手在冲他打招呼。
“你在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