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浑身上下也就屁股和腿根的肉比较多,丰腴的腿肉合拢形成一个天然的插入口,刃捏着性器往里撞,这里的皮肤比其他地方都更加细腻和暖绵,滑潮的软肉挤压着肉棒,肉与肉的紧密贴合时在他的腿缝间撞出了闷响,刃把那腿肉像真正的穴来用,操撞得软烂且糜红。青年止不住的往前蹭,他在快速拍打和顶弄间根本无力分辨获得的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又被男人迅速扯回来。
丹恒彻底变成了交配中的雌兽,穴口不断瑟缩着,会淌水的那处又湿又黏,他好像被肏到神智都不清楚了,目光迷离的青年只想让掌控他的雄性肉棒顶入,把精液灌进去。
“呜……进来…”
空间站突然响起滴的系统音,预先设定好的两个小时到了。
怀里扭动着的淫乱身躯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丹恒的视野里似乎只剩下了苍白刺眼的灯光,身体犹如被拆成七零八落的玩偶,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两个小时的记忆排山倒海重复在丹恒面前闪现,他张了张嘴,嘶哑的喉咙吐出了近乎气音的单字,他的愤怒似乎能凝成实体,帮他贯穿杀害了眼前的男人。
“……刃!”
狂笑声响彻了整个空间。
刃的性器终于完全勃起了,他亲昵地把浑身汗湿的青年笼到怀里,那双流淌着燃烧火焰的双瞳与丹恒对视,他的手抚过肿起的脸颊,束缚着的手臂,再掰开掌掴到红肿的臀肉,对准了肉穴一点点把自己镶嵌进去,被刺激的伤口激发着流着水的甬道,使内里越发病态的抽搐搅动。
“欢迎回归地狱,饮月。”
“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三十六。
黑发少年从巷口冒出头,警觉地看向四周后才往他的方向走来,往前,再往前,,似笑非笑地说。
“祝你今夜有个好梦。”
两扇厚重的门扉闭锁,隔绝了丹恒投向外界的视线,小腹的热流还翻涌着,他伸手摸了摸,花穴颤抖着收缩了下,紧接着就有一股液体涌出来黏在手上,丹恒闪电似的把水液甩开不愿意再看一眼。
他抿着唇环顾四周,这间没有窗户的空间基础设施齐全,桌椅,床铺,全铺着厚实绒毯的地面和占据一整面墙的木柜,他大致熟悉了这片空间的分布后才踉跄着爬起来进了浴室。
舒适的热水冲下来洗掉一身黏腻,丹恒深吸一口气,才伸手去后背摸索,一颗如同钉子样的东西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断断续续地呜咽散在了水雾缭绕的空间,他想试着把它拔出来,折腾到精疲力尽后不得不默默骂了句公司出产的造物果然质量都是极好的,一触及到抑制力量的物件,痛感就会从脊背开始蔓延,手臂会极快的失去支撑着的力气,而且它会在外力干扰下自主扎深,像极了咬住就不松口的水蛭。
难怪星期日敢放任他独自行动。
当丹恒顶着头湿漉漉的发出来,有人已经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也包括那堆脱下的衣物。他握紧了拳头,浴室里也没有毛巾,星期日的意思很明显的传达了出来,未经允许不得私自遮掩自己。
他脱力般的跌进床铺中,柔软床铺陷了下去,蓬松的被子包裹了他,对方看来没有苛刻奴隶生活水平的习惯,丹恒苦涩的想。
他对睡眠需求一向不高,以前是抗拒,后来是无法入眠,他被迫长期困在来自「自我」的噩梦里,无论是梦里的过去或者是梦外的现实,都是把他逼成如今模样的祸首。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刚放松下来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他的警戒和防备在接触到枕头时都烟消云散了,少年挣扎着进入沉沉的梦里。
“呜……好舒服,还想要……”
很甜腻的喘息,拉着软软的尾音撒着娇,丹恒呆愣着听了会,后知后觉才觉察那是自己的嗓音。
这是,怎么回事?
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人物,星期日神色冷淡的用手指在他身下的穴里扣弄,他屈膝跪在地面,整个人都快埋进对方怀里了。灯是暖色的,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给白得显眼的肤色刷上一层诱人的微光,如同玻璃橱窗里的美味蛋糕。
丹恒又呆呆地眨了眨眼,努力忽视掉小腹酸涩的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梦里还是在被羞辱,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就要被推开了。
然后丹恒就听见星期日愉悦的笑声,“做的真好,乖宝贝,给你奖励。”
从身下抽回来的手掌全是他淋漓的汁水,少年光裸手臂往上抬,任由那只手从凹陷的锁骨摸下,在之前未曾碰过的胸肉落下巴掌,捏住乳尖儿来回拧动。他不呼痛,只是睁着双青绿色眼睛喘息地好可怜,丹恒和自己撞上了视线,恍恍惚惚想起来今晚他好像也是如此,身躯被抚摸,被掌控,愤怒之下隐藏着的兴奋让他瑟瑟发抖。
……我要是如此服从,得到的会是相同的嘉奖吗?
像是回应他心中所愿,回过神时胸口火辣辣的,男人的指尖轻微划过已经浮起掌印的皮肤就能让他又痛又爽起来,丹恒能忍受肉体的疼痛,但是其中若夹杂了快感,他就无法应对了。他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