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对方乖顺地靠了过去,右脸侧靠在腿间绑带上,因为靠的太近,丹恒呼吸起伏时鼻尖会蹭到那块未勃起却依然不容忽视的布料上。
“解开,用嘴,用一次手我就罚你一次。”
他的皮带很难解,丹恒用牙齿咬了几次也没把玉扣给解开,换来句男人的轻蔑谩骂,但还是帮他把该死的玉扣扯了下去。然后刃看着丹恒把脸深深埋进胯下,控制之前玩到收不回去的舌笨拙地去勾了几次拉链,好不容易咬住了锁头,往下拉扯的时候还剐蹭了下嘴唇。
真蠢,真够青涩的,他漫不经心的想。
丹恒吐出口热气,刃的气味太过明显,已经不是他刻意忽视能略过的情况了,他的下巴抵过那团鼓起,一鼓作气地拉下拉链后再接再厉去咬那块黑色的布料,唇瓣的伤口蹭在鼠蹊部位的耻毛上,激得丹恒浑身一哆嗦,牙齿在皮肤上狠狠剐了道,啪的一声,好不容易勾起来的布料又弹了回去。
“……真是够蠢的。”
刃还玩着丹恒的头发,黑发青年茫然的表情还让他看出点委屈,想必又是认知逆转把他那点腾起来的负面情绪扭的七零八落,他语气缓了缓,像哄小狗般拍了拍丹恒的脑袋。“没事,继续。”
青年这次终于把内裤也给成功拉了下去,沉甸甸的阴茎拍在他的脸上,过于近的距离下,滚烫的呼吸洒在上面,它安静地蛰伏在那里,丹恒咬着唇瓣的伤口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没有硬?”
刃毫不在意的回道,“那得看你一会能吞多少。”
他的手从黑发移动到了脖颈,在那圈痕迹来回抚摸,这种隐秘的掌控欲让他愉悦,男人的鞋底辗压着丹恒在这场荒唐的游戏中擅自兴奋起来的性器,刻薄的讥讽着,“倒是你,怎么浪成这样,闻别人鸡巴自己也能勃起。”
丹恒没出声,青年那极高的羞耻心在这个空间里扭转的荡然无存,他颤抖地去侍奉那根肉棒,毫无经验和技巧,只会单纯的去舔和含着,刃也就由他自己折腾,反正他爱看的是这张脸孔的讨好态度。丹恒感觉自己卖力的弄了好久,那个东西还是没什么动静,他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技术太菜的原因,伏在刃双腿之间向上仰望,那还带着伤的嘴唇被唾液润得红艳,迟疑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言下之意就是刃阳痿。
对方冷笑,大力捏着丹恒的下巴迫使他最大限度的张开嘴,握着自己滑溜的阴茎,就像对待飞机杯般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没有任何缓冲直直捅进喉咙眼里,他操弄着这张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去感受对方身体因为窒息而本能的反胃带来的刺激感,丹恒控制不住自己的牙齿想要合拢,可是下颌被死死卡住,力道大的仿佛要捏碎他。
丹恒似乎还没学会在嘴巴被堵住时用鼻子呼吸,脸憋的通红,有亮晶晶的眼泪随之滚落,他的喉头抽搐着想要挤出异物,却再次被刃按住头给埋到更深,当下方传来的挣扎和呻吟逐渐变小时,刃才松开手,望着狼狈倒在地上咳喘个不停的丹恒,口水混杂着泪水在黑色衣领处晕湿一大块,仔细看还有少许血丝,估计是左脸那内里的伤口又被戳破了。
“学会了吗?”他扶起狼狈过头的青年,亲昵地用左手绷带擦拭丹恒溢出的满脸湿意,“会了就再来一次。”
刃不是个好老师,但丹恒一定是个好学生。
只需要刃捏捏耳垂,压住肩膀往下按,青年就乖乖接受暗示跪下了,他重新凑到男人双腿之间,性器倒是比刚才相比敲起了点弧度,但还是离勃起差了些距离。丹恒沿着柱身向上舔,在茎头下沿敏感的粘膜上反复摩擦,含住前端吞吐挤压,用舌尖在顶端的小孔戳刺,在压在舌面来回摩擦给予刺激,最后张嘴把那湿淋淋的东西重新吞了回去,太大了,他得努力张嘴才能不使牙齿刮到性器。刃不准他用手,丹恒只好努力保持前倾姿势的平衡,伸长脖子去让那根肉棒前端顶着他的上颚,随着吞吐的动作磨着喉咙,反胃的感觉他很熟悉了,但这次是以自己的意愿,还是可以控制的。
青年像猫一样,小口吃进去又吐出来,他踢了踢青年跪在地板并拢的膝盖,丹恒抬眼轻飘飘的看过来,眼眶周围因为刚才刺激哭到透红,明明眼神还带着些天生俱来令人恼怒的傲,腿却自己淫荡地打开了。刃重新踩上去后丹恒就控制不住地挺腰去蹭,用凹凸不平的鞋底用力磨,整个人耽于情欲的放浪模样让人咋舌。
“骚的连街边娼妓都要自愧不如。”刃看够了对方的表演,扯着头发把他拉起来,青年透红且肿的唇和面颊看起来色情透了,丹恒无意识的用舌尖去舔干燥的唇瓣,他的水分被蒸发,喉咙在灼烧,身体散发着近乎亢奋的激情,而让他变成这样的男人裤子都没彻底脱下,哦好吧,性器也没完全勃起。
“你不喜欢?”
青年用干涩沙哑的嗓音反问,他的嘴巴老老实实当了男人鸡巴套子,被用回正轨后话都说不利落,短短四个字费了好大的劲,刃把丹恒架到自己腿上去脱他的衣服,他与丹恒对视,低沉嗓音平缓的流露出甜蜜温柔,“怎么会呢,喜欢到恨不得把你撕碎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