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吹头发了,我站到单人沙发前,妻子却毫无察觉,即使他察觉到了我的靠近,也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来。我低头望向妻子暴露在空气中那闪耀而光洁的阴部,似乎有一颗水绿色的宝石浑然天成的镶嵌在阴户下方的肛门里,居然是一个肛塞,我心里埋怨起父亲来,这可够狠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单人沙发前的木质矮凳上,端放着一只假阳ju,父亲却没有将它插入妻子的y道,难道是将行使此项权利的机会留给还是法定丈夫的我吗?我转头望向父亲,他根本没有理睬我的意思,继续看着电视。都说北京是个花花世界,是个大染缸,我那乡下来京的农村老父亲,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居然学会了那么多折磨女人的招数,还都是用在自己的儿媳妇身上,要知道他刚来北京时不过还是个时不时穿着解放鞋,cao着一口浓重口音普通话的农村老鳏夫而已。妻子此时显然已经是动情了,她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一些,蜜穴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浸湿,显然她此时无比渴望和欢迎任何棒状物体进入她的体内。原来如此,都说知子莫如父,父亲还真是用心良苦,知道出差归来的我时隔三个月必定要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狂风暴雨的发泄一番,提前就预热把儿媳妇的身体欲望给完全调动起来了。原本昨天晚上在深圳找了个美女疯到凌晨2点的我,此时看到妻子如此姿势和美景,我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了。放置在阳台的洗衣机定时音乐响了,可能按平时都是妻子来收拾,然后把洗好的衣服晾晒在阳台里,今天妻子肯定是暂时动弹不得了,只见父亲放下刚才还在全神贯注看着的电视剧,从阳台矮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些衣架和若干夹子,默默地打开滚筒洗衣机开始晾起衣服来。可能是正好少了一个夹子,父亲没有再次打开矮柜抽屉,而是图省事直接转身从妻子挺着的胸脯上松下一个夹住奶头的夹子。高耸坚挺的奶头离开了彩色塑料夹的束缚,足以刺激妻子紧绷着的神经。或许是因为嘴里塞着口球的关系,妻子一阵言语不清的呻吟,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离九点还有十二三分钟,我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现在把妻子就地正法。或许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父亲晾完衣服直接就关了电视机,留下一句“我进屋上网了”就回卧室了。随即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父亲发来的微信:晚上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和我说。我帮妻子松开口球,摘下眼罩,妻子看到我,句话却是:“老公现在几点了?”“八点五十。”我一边用剪刀剪断她腿弯处固定的胶带,好让她的双腿能够舒展落地。“不行啊,体罚还没满一小时,爸爸说要到9点才能结束。”“没事,爸同意的。”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我和自己老婆做ai还要父亲同意了。妻子捡起地上狗链的把手毕恭毕敬地交给我。“走吧,我们回卧室。”我牵着狗链,故意走的很远后,再用力一拉,老婆乖乖地跟着我,像古代流放的犯人一样被我拉进卧室,只是她走的极慢,原来背到身后的双手被手铐铐着,肛塞也忘拔了,她两条腿大长腿穿着细高跟鞋却怎么也迈不大步子,整个人走路的姿态扭捏蹒跚。卧室的墙头是我们的婚纱照,只不过婚纱上的她几乎看不出笑意。“老公,快!快cao我!”妻子趴到床垫上,pi股撅的老高,姿势如同在小区里发情的母狗,尤其是她的脖子上还带着一只真正的狗用项圈。多亏了父亲的介入,把老婆调教成一个风骚的性爱高手,否则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曾经如此高傲的她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我脱下裤子,火急火燎地将坚硬的y茎整根插入妻子湿润的y道里,心想着终于不用带套了,在外面风流自不用说,从前在家妻子也从不让无套,仔细想来,这可能才是结婚三年多来第九次不用戴着套子进入妻子的身体。“啊”妻子像一只雌兽,用最原始的呻吟散发出心中的畅快。“cao死你个装模作样的骚货!”我一只手把妻子的头发箍起成一个马尾,然后抓着她金色的马尾,下半身大力的抽cha着,换来的是老婆狂野的乱叫。一想到一年多前,这个名义上是我妻子的女人利用我对她的信任,准备把我工作上的灰色地带透露给外界,以此要挟我把房产证上的名字全部换成她的名字,我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我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浑圆的臀部,丝毫没有怜悯的同情心,只是一味地单纯把她这曾经把我迷得魂牵梦绕的美好肉体当做发泄的器皿,性爱的玩具而已,而不再有血有肉有灵魂。“我什么都给你老公!啊,我不行了”她的y唇瓣开就如菡萏怒放,肉体与肉体的交缠配合着她发出的混浊的喉音。什么都给我也晚了,过往这般的恶妻,我不该再有丝毫的怜悯,至少在此时此刻,我要在她的娇躯上夺回我男性尊严的一切。“老公!好爽我到了!”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全然不顾隔着厅的那边房间住着的父亲,或者说她是故意叫给父亲听的?她的y道快节奏地收缩起来,紧紧的挤压着我的rou棒,前后有节奏的蠕动着。巨大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的涌向我的大脑,无法再苦撑下去的y茎一阵抖动,将jg液毫无保留的喷射到了老婆y道的深处。妻子依偎在我的胸前,这是身材高大的她少数能让我感受到小鸟依人的时刻之一。“老公,你爽够了吗?”她轻轻地喘着粗气。“嗯。”才完成了激烈床战的我有些不愿多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