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没再继续和他斗嘴,倒不如说其实干脆就是没空和他说了——他主动吻上去时来势汹汹的,攻击性十足的,在最开始就把舌尖撞进了越前龙雅的口腔里,裹着舌头疯狂舔舐和抢夺空气。迹部景吾对自己的肺活量和体力向来很有自信心,纠缠多年至今练习出来的吻技也是,最初他也确实是占据上风的,高傲的国王在越前龙雅的口中肆意攻城掠池,几乎势不可挡。
“哈啊……怎么会呢。我只、呜嗯、只是在帮迹部同学和他做点提前的热身而已。”
幸村精市没来得及去回答他,又或者说他只来得及从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作为回应。而越前龙雅在迹部景吾靠近的时候就继续了动作,把幸村精市一下又狠狠地按回了自己胯上,空乏难耐的肉穴一下就被渴望着的柱体一下贯穿到底,身体再一次被彻底由内而外的完全打开,肠道立即便兴奋的吮紧了肉柱,贪婪得往里收合着想要吞没吃下更多。早在最开始就被吮得肿胀的乳头依旧敏感,只不过是一下触碰,既麻又爽的强烈快感就攀满了半边身体,幸村精市不由得整个人都歪歪得向后软倒,完全瘫软在越前龙雅的身上,这样反而等于彻底放任了自己胸前给迹部景吾继续肆无忌惮的挑逗把玩。尺寸骇人的阴茎在体内快速进出着,虽然没有刻意去撞和刺激腺体,但只是偶尔擦过肿胀敏感的前列腺,那种电流般蹿动的快感也已经足够强烈,于是幸村精市才刚刚射过没有多久的性器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硬邦邦的戳在他因为短暂快感而失神、所以也放松了没再继续套弄的手心上,蹭下一串透明的前列腺液。
迹部景吾单膝跪在床上,一只手扶在越前龙雅的肩头,另一只手还在玩弄幸村精市的乳头,吻得情动,根本没有发现、当然也更不可能去防备,越前龙雅悄悄从幸村精市的腰上挪开的手到底摸向了什么地方。
“……等,等一等,不要……”迹部景吾整个人都还是飘着的,恍惚的思绪甚至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种感觉是什么,他急切的挣扎起来,把手指从幸村精市的臀后抽出摁在床上,努力调动酸软的腰腹试着逃开,但胸前和腰腹偏偏又被幸村精市按着抓紧了个彻底,“越前龙雅、你别……!”
尽管全身上下都似乎要被把玩得失去控制,幸村精市也还是神情自若的往后一仰,靠在越前龙雅的肩膀上,笑眯眯得顶了回去。
从身后艹干进来的力度一点都没有减轻,于是下一秒迹部景吾就又失控的尖叫着射了出来,短时间内连续的几次高潮让他被迫陷入了某种神智模糊的崩溃状态,连带着身体也彻底进入了某种神经紊乱失去控制的状态,精液几乎是从扩大张开的马眼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液体很快就覆盖满了他和辛村精市的胯间,阴茎卵蛋和阴毛上都是淅淅沥沥的精液。迹部景吾的高潮被迫的延长了一两分钟,到最后他阴茎抽搐半天也只能吐出点被稀释后半透明的体液。神智回归甚至还要更迟,足足好几分钟过去后,迹部景吾才哆嗦的屈伸一下还塞在幸村精市臀间的指节,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已经射空了的性器还在不自觉的抽动着,某种和射精截然不同,但同样来得急促又迅速的想要释放的感觉从他几乎失去感觉的下腹处传来,随着身后越前龙雅一点力度也没克制的沉重撞击所带来的前列腺酥麻感混合在一起,愈演愈烈。
越前龙雅是故意边艹边射出来的,趁着他肠道失控的颤动还未停止时,精液随着阴茎在肉穴里的一进一出,从里到外的甬道都被精液涂洒了一遍,连带着穴口都被标记似的射了一点白液。但很显然,因为快感强烈过头、同时也在慌张惊恐所以连带声音都变了调的迹部景吾也已经无暇去顾及和感受了。那种绷紧的感觉紧紧出现了一瞬,迹部景吾甚至还没能多做出什么反应,他疲软的阴茎就抽动两下喷出了小股浅
了,那种交合时独有的、难以言喻的特殊腥气也强烈起来,混杂了点汗水的气味,既熏又热,蒸得人头脑发胀,他沉了脸色随口埋怨了一句,单膝屈起跪在床沿上,也俯下身凑了过去,和越前龙雅交换了一个吻,顺便用手去拈了拈幸村精市胸前还留有齿痕那侧的乳尖,坏心眼的用指甲尖刮了一下:“竟然敢趁着本大爷不在的时候偷偷吃独食,我说,你这是不是有点太失风度了,幸村,嗯?”
“别什么?”
迹部景吾的大腿连带着臀肌都很发达,且结实,常年锻炼下保持着结实又流畅的肌肉线条,不过这也差不多是他身上除了脸以外摸着最软的地方了。但越前龙雅根本没去在意,甚至非常熟练的绕开那两团手感颇好的臀肉,中指沿着股沟一下滑到穴口,按了按。兴奋且湿润的后穴一下便轻松地接纳了小半指节的深入,再然后是法的随意在人的体内抽动,还不时因为下身一前一后交叠的两重快感而失神停住,对于幸村精市而言除了吊起胃口而言根本毫无作用,被艹开了的后穴甬道被指尖戳点得发起了馋,但奈何深入进来的物体无论是尺寸还是力度都远远不如自己所渴求的那根粗长性器,他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叼起迹部景吾逐渐兴奋充血的乳尖往外拉长一点,碾在门齿之间磨了又磨。
但也很快的就输了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