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常好奇。
“睁眼,好好看着我。”
猛然意识到现在还在外面,叶知秋连忙想推开楚衡,让他不要这么放肆,可是双臂却软绵绵的,浑身的力气都化作一股股淫水从身下流出,男人就用那根反人类的鸡巴在他后穴处死命地撞,像是要把外面两个囊袋也挤进去一样。
操弄之余,楚衡还腾出一只手,游走到叶知秋的发间,暧昧缕顺着他一头及腰的长发,迷醉于叶知秋雌雄莫辨的绝色容颜。
“乖,自己拿出来,再放进去。”楚衡亲了亲他的侧脸,语气带着诱哄。
肛门已经被撑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男人那根太粗,还存心不让他好过地转着圈没入,叶知秋只觉得肠道里每一处软肉都被狠狠地撞击和熨烫过,让他受不住的激动发抖。
有了更多汁液的润滑,楚衡猛一挺腰,整根没入,阴囊和叶知秋的臀部剧烈碰撞,发出“啪”地声巨响,无疑在楚衡本就失控的神经上又添了一把火。
娇嫩的龟头遍布神经末梢,男人的指肚又有些粗糙起皮,这没有缓冲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叶知秋挣扎不过,眼尾通红着快要哭出来,颤抖地发出破碎的音节,后穴的淫水却流的更加欢畅,快把楚衡的腿根都浇湿个透。
骚逼很能吃,尽数接纳。
叶知秋见到楚衡这根大家伙,眼都冒光了,他等不及地抬起腰,握着身下烫手的、一只手都攥不住的巨蟒,抵在自己臀间不停汩汩冒水的穴芯处,用力坐了下去。
叶知秋幼年早逝的双亲到底是什么模样,什么性格,才能生下叶知秋这么个从头到尾都在他审美上蹦迪的尤物,让他一次又一次欲罢不能。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嘶!”
叶知秋被迫转过脸,立马换了副谄媚的表情眼含秋波看向楚衡,他看起来像是一只已经被驯服的兔子,但只有楚衡能清楚察觉,叶知秋眼底深处那股不服,以及在转头间那一闪而逝的戾气。
“下次记得把扩张这活也帮我做了。”楚衡含糊地说,两根手指减为一根,耐下性子给叶知秋做起了扩张,先把穴口揉至松软,再慢慢挤进指肚。
“哈~别…这里……太敏感了,轻点唔……呜…”
“嗯知道了。”叶知秋软软地答应。
狐妖一样。
越是矛盾,越是割裂,越是这般迷人又危险,就越让楚衡欲血沸腾,想干死怀里这个勾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精。
叶知秋被楚衡如狼似虎的眼神微微吓到,扭转脸闭上了眼睛,却被楚衡又伸出手,一把强硬扳正:
楚衡的手又摸了上去,抓住他最爱吃的奶子,软嫩嫩的,石榴籽一样嫩红剔透的乳粒晃得他心神不宁,让他狠不得一口咬掉吃进肚子里去,楚
他就这样捧着叶知秋的肉臀,大开大合地顶进去又抽出来,软嫩熟烂的淫穴被他狠狠操到了底,他还恶劣地去摁他小腹处鼓胀起来的一根柱形,让叶知秋又哭又叫,偏偏整个身体又被他囿于臂间,囚禁在他和座位间小小的一方寸土里逃离不得,只能接受一下又一下暴力的侵入。
过年那会儿两个人可是连着激战了一天一夜,他除了浑身软的不能下床,别的地方可是一点事也没有,甚至被对方上药时挑逗了几下,就又痒得不行。
楚衡当然不愿意,怪就怪叶知秋的皮肤娇嫩的紧,他要是不刮干净,两人每次做完,叶知秋那块儿就会肿的又痒又疼,有时候还会起疹子。
叶知秋的狭长美眸盛满春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杆,用私处去蹭楚衡的坚硬,他后穴和前端的淫液齐齐失禁,把楚衡的长裤浇的湿了个透。
叶知秋听话起身,熟稔解开楚衡的皮带,把他下身扒光,那根骇人的庞然大物便顷刻间弹了出来,又烫又硬。
叶知秋里面实在紧得不得了,方才明明已经容纳进两根手指,抽出来后又很快恢复紧致,紧紧卡住了男人的龟头。楚衡有些吃痛地抽了口气,他的手去到前面,拇指轻轻摩擦起叶知秋敏感的铃口。
叶知秋已经软了腰,整个趴在了楚衡身上,面贴着面,长发四面八方散落,盖住两人的身体,香味扑鼻。
男人的下腹光秃秃的,显然也才刚刮过毛。
楚衡掐紧叶知秋的腰,用尽力气狠狠操弄,抽出又插进间,叶知秋穴内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柱身,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厢。随着他剧烈莽撞的动作,叶知秋微鼓的乳肉鼓胀着摇,色情地晃,前端亢奋的肉棒也随着动作左右甩的剧烈,他整个下半身快被楚衡抬起到悬空,方便楚衡就这样疯狂的挺胯,一下一下将热烫的阴茎猛砸进去,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带动车体也跟着微微摇晃。
楚衡的手指已经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在湿润的肠道里,四面八方的嫩肉紧紧包裹,细密地吸,色情地吮,随着他手指进进出出的动作,似乎数以万计的舌头般,柔软又坚韧。
其实不用这一步也行。这人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口骚穴有多禁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