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狠狠地肏进去!”
“闭嘴!闭嘴!”
“你还想让他亲你?别逗了,那个肮脏的嘴唇,不知道吸过多少人的鸡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的口水漱过嘴了。”
“住口,我他吗叫你别说了——!!!”
“你还挺纯情的?”方瑞泉嗤笑,“傻不傻啊。”
方瑞泉说完,长叹了一声,好似陷入了什么美好回忆里似的,目光泛着些许甜腻柔情,直直地望着没有聚焦的一点。
“我以前也像你一样傻逼。”
但没人听清这句低喃。就连方瑞泉自己也不愿承认,他很想念过去……刚认识樊剑的时候,这家伙正被大腹便便的恶心秃头搂着灌酒,男人眼角湿润着红了一片,丰腴大奶被肮脏的毛手托着,他不情愿地挪动屁股想要逃,却被其他人围住上下其手,不堪其扰地被抓搔挑逗着内陷乳尖。
等到樊剑可怜巴巴、充满希冀地朝他望过来时,他便想也没想地冲上去,骂骂咧咧地把那几个恶心的肥猪男通通赶走:‘别他妈的动少爷我的东西!’——之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尚且还是樊剑的保护者呢……
方瑞泉缓缓闭上眼。他幻想着樊剑羞赧的微笑,温顺可爱的下垂眼,健壮结实、好揉耐操的皮肉,不由得下体充血。只见黑道少主不顾场合的面色潮红着喘息,匆匆拉开裤链把半勃的巨兽解放出来,用那块从摩托座椅上撕碎的皮料包裹住阴茎,狠狠撸动着那根怒涨勃勃的粗长鸡巴,一边手指上下翻飞一边小声嘟囔:
“肏死你,哈啊……”
纯黑皮布被铃口流出的腺液打湿,滑滑腻腻地贴合在深红色的丑陋孽根上,摩擦发出沙沙的细响。方瑞泉靠住迈巴赫车门,出席宴会的高档西装被他搞得一团糟,但他早已陷入泥沼般的虚假浓情中,那块小小的皮布仿佛是樊剑阴道的化身,层层化不开的情欲裹挟着无法克制和排解的深重欲念,方瑞泉无可救药地渴求着不存在的海市蜃楼。
黑道少主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用前男友坐过的皮垫包住性器自慰。所有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就连按压着丁奇的黑衣手下们都目瞪口呆地卸了力道,一个个瞠目结舌。
“畜……生……”
丁奇不可思议地望着这极致变态的一幕,终于禁不住劳累伤痛和过激的刺激,渐渐两眼模糊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强奸犯餍足地提上裤子,带着一身颓靡烟香和性爱后的慵懒离开了。
樊剑像一坨毫无情感的死肉,双目呆滞眼神空洞,一动不动地趴在湿哒哒的泥泞床单上。男人射在宫腔的精液、他自己高潮绝顶喷的淫汁一齐顺着他的臀缝蜿蜒流下,因过度性刺激带来的感官像麻药般毒蚀了樊剑的大脑,大量地摩擦敏感点带来的后遗症,就是屄肉彻底放荡地抽搐欢吟,不知羞耻大肆颤抖着,一波波地“滋滋”喷出清透的潮水……
被人玩得像一块破烂抹布似的男人,进气多出气少,讽刺的是,在他床头柜上摆着一盒精美包装的酒心巧克力,已经开了封,少了的一颗被强奸犯嘴对嘴咬碎在樊剑的嘴里。
樊剑喉头翻涌不止,口腔里止不住的恶心甜腻。他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走到厕所,抱住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呕——呕——”
吐得撕心裂肺。
从强奸犯登堂入室,把樊剑压倒在床实施奸淫,再到他提上裤子离开、樊剑呕吐;隔壁保安室里的小保安一直睡得昏天黑地,做着他的春秋大梦,还幸福地冒起鼻涕泡。
樊剑不敢吵醒他,忍着不适和眩晕,挣扎着冲了个澡。
一直到后半夜,他疲惫的身躯终于耐不住接连的打击和折磨,就着水淋淋的湿床单昏睡过去……
第二天,他是被小保安的敲门声和叫喊声吵醒的。
砰砰砰。
“老樊!老樊!樊剑!”
——‘别闹,我再睡一会……’樊剑翻了个身,用被角捂住耳朵。小保安见收发室里没动静,敲门的力度变成了更大力度的“哐哐哐”。
“快醒醒啊,小老板出事了!”
!!!什么?
樊剑的瞌睡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像弹簧似的从行军床上弹起来,忍着浑身酸痛给小保安开门。
小保安村傻的脸第一次流露出这么焦急的表情。察觉到事态严重的樊剑不禁心脏一沉。
“丁奇怎么了?你进来说。”
“刚才老板来电话,叫我去医院帮他照顾小老板,小老板好像是半夜被人送到医院去的。””
樊剑眼前一黑,脚下晃悠得几欲不稳。冥冥之中的预感告诉他,丁奇出事绝非偶然。
樊剑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在病房看见受伤的丁奇时,更加佐实了心里最糟糕的那个想法——
前男友盯上了他,不想叫他好过。
病房漂浮着一层灰蒙蒙的死气,昨天还蹦蹦跳跳冲他笑的青年,现在却纱布缠身,恬静地紧闭双眸。
无独有偶,陌生号码发来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