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漂亮的爸爸。”曲河星眨巴着眼睛说,“他说他也是我的爸爸,爸爸有没有规定只能有一个,如果我乖乖叫他爸爸他就会把你治好,会好好对你的。”
何书屹……
曲青深吸一口气,半晌也就是叹了一声,“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呢?”
“我哪里都很好。这里真奇怪。”曲河星到处指了指,“有这种小人。”她拿起来一个,然后把它的头、手脚给拔下来了,再凑回一个人型,却拼不回去了。
“一般般好玩。”曲河星对这让曲青感觉毛骨悚然的事如此评价。
曲河星……
“爸爸说那只很大的、有翅膀的老虎可以送给我,不过我放它出去玩了,一会它会自己回来的,因为我没有手指喂它了。”
曲青听得头都要痛了,曲河清还很善解人意地拍拍他,“我很好的,你不要担心,要吃饭吗?还是再休息一下?我还想玩一会。”她指的是把漆黑小人的手脚和头都拔下来当积木摆来摆去这件事,“一会我过去找你一起睡觉好吗?”曲河星用黑漆漆的眼睛期待地看他。
“……好。”
“我已经和你们一起睡五天啦。”她边说边捉老鼠一样把关在屋子里出不去,到处逃窜的小人抓进手里。
曲青带着一脸幻灭的神色回到何书屹身边。
“……她在那里拆那些小仙。”
“我知道。”何书屹很平静,“不怕不是很好吗?”
“你把穷奇送给她?”
“何家又没有瑞兽,将就一下吧。”
曲青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是坐在床边看他,何书屹就跟条花蛇似的,修长地展露着身体,要勾引曲青上来做爱。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曲青问。
“迟一点再说。”何书屹拽他躺下来,痴迷地在他脸边吻了吻,“我们好久没做了。”
“……曲河星就在隔壁!”
“她不会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曲青迟疑了一下,就被何书屹摸进了阴道口。何书屹觉得不是很湿,所以就往前去拨曲青还没兴奋起来的阴蒂。
“我不知道。”何书屹倒是诚实地说,“一般到睡觉的点她才会过来跟我们睡。”
“那你——”话一下咬在嘴里,曲青的阴唇被何书屹用手揉起来。
何书屹抚摸他的腰腹,摸到他窄紧的腰边,又伸着手指去摸曲青的剖腹疤痕,那道伤痕已经融入了皮肉里,变成浅浅的白疤,缝合的地方有些看不见了,有些还有轻轻的痕迹。坐下来时,那道伤口就往里折进去。曲河星出生在这里。何书屹一边揉摸曲青湿润起来的阴部,一边赤子一样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看那道伤痕。
“你给河星喂过奶吗?”何书屹的神色很灿然,微微转着脸看他。
“……嗯,喂到一岁半。”曲青说话的时候感觉满嘴都是热气。他们的被子被推在一边,何书屹半趴在他的身上,他听到自己被手摸玩的湿润咕唧声,大脑泡发一样松弛,一会后才能对何书屹的话做出反应。
“你一直带着她吗?”何书屹用那张白得靓丽的脸对着曲青,黝深的眼睛一刻不落地盯着他。
“嗯。”
何书屹喟叹着在他的疤痕上亲吻,拿脸颊去蹭曲青的小腹,白而长的手指钻进湿淋淋的深红肉阴里,那里又热又敏感,他才伸进手指就被缴起来。曲青在微微地抽气,何书屹盯在他的下颌边,他能看到的半张脸是如此让他神驰,这个顶着一张妖鬼脸的何家当家人还在想,陈以红居然会不和曲青上床——这真是一件让人不敢置信的事。
那道痕里是愈合后的皮肉,曾经被切开裂口,一层层地剖到子宫,曲青连子宫上都留下缝合的痕迹,只可惜他并不能看到。何书屹伸出舌头,在那凹陷的疤痕上吮着舔吻,曲青是带着怎样的情绪离开的呢?他害怕他,可他还是生下他们的孩子,又害怕孩子走他的老路,要独自抚育孩子长大。他一想到这里曾经孕育过他们的孩子,一想到曲青也曾经隆起肚子,肚子里蜷着一个和他如此酷似的女孩。这道裂口里捧出的那个哇哇哭的孩子,会被他的爸爸,或者是他的妈妈如此疼爱着,不忍去受一点风雨,就因为那是他们的孩子——他就兴奋得浑身都滚烫起来。
何书屹又是舔吸,又是在那疤痕边咬着吻,手底却没有缓下来片刻。阴道里汩出来的水已经把他的手淋湿了,他松开齿关,看曲青那遍是兰草长叶的腹上凝着深暗的红,再掰开曲青的腿,埋头含上去。
那湿淋淋的阴茎被何书屹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打着,更多的快慰却是从环后的阴蒂上传来。何书屹的吮吸、含咬都忽重忽轻,偶有什么兴头时,就叼吸着阴唇不松嘴。曲青想夹合的腿被他的两肩所拦,只能勾到何书屹的肩上,重得湿糜的喘息把床单都染上雾泽,他抓着何书屹的发,视线被刺激出来的眼泪掩得摇晃,很难说清楚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把他更深地埋进阴腔里。
他的腰忍不住颤,濡湿的小阴唇正发紧地淌液,何书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