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钟敛生回答,下一刻他从浴桶里站起身,白花花的rou体展露在贺吝义眼前,清瘦的身材没一点赘rou,结实的小腹下几寸就是还未勃起的Yinjing。
贺吝义打量着瓷白的rou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那边……我想你懂的。”
勾上贺吝义的脖颈,还带着热气的两条胳膊贴着他的皮rou,两人离得近,挂着水珠的睫毛就好像在贺吝义眼前,他明白钟敛生的意思,那笔钱钟家已经等不及了。
可贺吝义作为商人哪怕是一丁点的价值他也想榨干。
手指插入钟敛生的shi漉漉的发丝,抓着他的快要蹭到身体的脑袋狠狠向后一拽,疼痛让钟敛生小声痛呼,贺吝义说:“那总得付出点什么不是吗?”
钟敛生强颜欢笑,手指暧昧的轻抚贺吝义后颈,“大少爷想要什么?”
“做我的情妇。”
“我以为早就是了。”
凑得更前,贺吝义看着他面若好女的容貌,钟敛生知道时机来了,伸出红舌舔舐他的唇角,温热shi滑的触感撩拨贺吝义的心,舌尖擦过的瞬间心脏跳动加快,情欲和爱混在一起,贺吝义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奇妙。
胯下的Yinjing勃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在裤子里挤得难受。
钟敛生的手却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摸,皮带的卡扣被握在他的手里,“贺少爷可不要出尔反尔……”
美人在怀,一双桃花眼将他盛在眸子里,脑子被热气熏得迷迷糊糊,贺吝义当即承诺道:“出了这间屋子我就让李管家去通知商会批钱。”
咔哒一声,钟敛生打开了卡扣,从布料里掏出了勃起的Yinjing,微凉的手指揉搓硬得发红的柱身。他整个人都贴在贺吝义身上,胸前柔软的rurou被两人过近的距离压得变形,贺吝义能感受到硬了的ru粒戳着他的身体。
贺吝义问他,“你会口吗?”
钟敛生怔在原地,他之前上学堂的时候听人讲过,就是将男人的Yinjing含在嘴里,他没想到贺吝义会提出这个要求,本就薄的面皮腾得一下红了起来。
“没试过……”
贺吝义没有难为他,将他从浴桶里打横抱起绕过屏风,木圆桌旁他将钟敛生放在上面。
红漆木的圆桌显得赤裸的钟敛生更加白皙,望着贺吝义硬着的Yinjing钟敛生的花xue已经慢慢流着yInye,两片花唇严丝合缝的保护着xue眼,贺吝义的指头拨开rou唇,艳红的rou和一旁雪白的花唇对比鲜明,有些红肿的Yin蒂硬挺着,贺吝义摸上去钟敛生的身子就开始抖。
“别玩了,做吧。”
钟敛生的话他必然是不听的,俯身身含住凸起的Yin蒂,贺吝义用舌头细致的舔舐它,从没有用过小逼排尿的钟敛生下体没有异味只有流淌的花ye,舌头一卷贺吝义就将花ye吞入腹中。
“贺吝义!脏不脏!”
大张着腿坐在桌上的钟敛生说这话毫无威慑力,贺吝义抬眼看他被自己气得恼羞成怒莫名的开心。
舌头靠近那枚xue眼,钟敛生能感觉到舌尖已经探进xue里,嫩rou被舌头剐过,磨蹭得xue口又痒又热。大半伸进去的舌头被张合的xue夹住,情动的钟敛生手覆在他的后背上,示意可以做了。
“小妈也是很主动。”
钟敛生撇过头不想看他,胳膊杵在桌面,整个身子都要躺在了圆木桌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贺大少爷出手阔绰的话……”
话说半截,钟敛生已经勾着他的领带将人拽了过来,贺吝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身下动作不停,粗长的Yinjing已经插进了他的rouxue,“现在谈这些可不好,专心点,你想要的我当然会给你。”
rouxue中不断碾压软rou的Yinjing恶意顶弄深处的rou嘴,每一次的撞击都令钟敛生浑身颤抖,子宫口比他的敏感点还要脆弱、娇嫩。
压不住的粗重喘息吐着热气扑在贺吝义的胸膛,身下人白皙的酮体泛起粉红,迷离恍惚的眼昭示着他被Cao得几乎失去意识,尤其是贺吝义的gui头快要凿进他的子宫,酸涩夹着痛楚才让他的神智清醒了些,嘴里随着撞击而断断续续的娇媚呻yin让钟敛生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是个孟浪之人。
窄小的女xue被贺吝义Cao得扩大,外边两片花唇紧贴着他的Yinjing,含在rouxue里的部分也被嫩rou包裹着在Yin道里驰骋。
最后一次撞击,贺吝义Cao进来了子宫里,小小的rou嘴套着他的Yinjing,gui头来到了更shi暖之地,带着体温的yInye泡着他的gui头、子宫口紧咬着柱身,钟敛生也因为被插进了子宫而痉挛着流出更多的yInye,xue里的软rou都绞着他的Yinjing,从没有过的性体验带着贺吝义登上欲望的顶端。
没有人到达过的子宫被射了一泡Jingye,钟敛生不适的扭腰抗拒。
此时的贺吝义沉迷爱欲,等他抽出Yinjing,钟敛生被Cao得直挺挺的躺在桌面上,胯间的花xue粘着浓稠的花ye,晶莹的yIn水覆满了花唇,两条腿的根部也是shi漉漉的滑腻。而贺吝义射出的Jingye全都盛在子宫里,钟敛生没漏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