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荒唐已经过去,钟敛生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他也并不期待着那个混小子能躺在他身旁,傅家的情况他不清楚,如果傅老爷子真的不行了傅吝义无疑是他最好的目标,回到钟家他也没有容身之地,留在这里挣点恩赐以求家中的娘亲能过得安稳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或许他该给娘也安排个好去处。
黄铜盆的水里钟敛生久久凝视着自己的倒影,新婚夜纵欲过度眼下青黑一片,上身就穿了个水绿的肚兜从锁骨往下一块一块的红痕密布,圆润的肩膀还被咬了一口牙印现在结好了细小的血痂。
傅吝义就像是没见过腥的小狼崽子,将他浑身上下都尝了个遍。
钟宅和傅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钟敛生拿毛巾擦掉手上的水珠,到底他得为自己和娘打算,如今他的亲妹子钟敛伊一死,钟敛生世上至亲的也就只有他娘孟嫣了。
“大nainai起了吗?待会绿珠给你梳洗着。”
丫鬟吆喝着,钟敛生回道:“且歇着吧,我自己来,你搁外头侯着。”
钟敛生身体半男不女,一直不敢让外人近身都是孟嫣给他梳洗,而长大懂事后就是自己来,一点也不敢让他人插手。
梳妆镜里憔悴的面容并不那么的讨喜,钟敛生磋磨着脸上的rou,同样的模样、一样的身量……偏生自己是这样的,眉尾处点上一颗黑痣,那是他们唯一不同的地方,
按理今早一起他得和傅贺一同去训话,但昨天傅吝义接的花轿,今早也没有傅贺的传唤八成就像是傅吝义说的那样,他爹已经不行了,自己这个当家的大nainai肯定是没有分量的。
推开房门,一侧候着的绿珠低头恭恭敬敬的喊:“大nainai。”
钟敛生点点头,“走吧,随我去宅子里各处转转。”
“是。”
绿珠跟在钟敛生后一步,不远不近的陪着钟敛生走。
偌大个傅宅下人穿行而过,路过钟敛生身侧都装模作样的喊声大nainai,实际对于这位新来的女主人都各怀鬼胎。钟敛生被傅吝义折腾了一宿,走着走着就累了,正好散步到园子里,小假山矗立在湖中间,水廊通着假山上的山亭,钟敛生招招手叫绿珠跟上。
“小妈好雅兴,一大早的来小亭子坐啊?”
还没在亭子里落座,傅吝义就走了出来,钟敛生没好气的撇了眼他,径直坐在了亭子里。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正好和我叙叙话。”傅吝义指着绿珠,吩咐道:“去给大nainai端早茶来。”
绿珠一走傅吝义没了顾虑,坐在钟敛生的一旁让两人紧紧挨着,青色袄子套在钟敛生的身上别有味道,暗纹绣得玉兰让此刻端坐他面前的钟敛生看起来纯洁高傲。傅吝义喜欢他,喜欢他眉眼的锋利,清雅中带着锋芒。
手心攥着钟敛生细腻的手指,傅吝义食指在他的手背的揉捏,“小妈还记得我吗?昨晚……睡得好吗?”
钟敛生抽开手,“托傅少爷的福,终还睡得着。”
傅吝义搂过钟敛生的腰强迫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不顾钟敛生的挣扎强硬的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将四处张望的脑袋别过来,傅吝义吻落在他的唇角,宽慰道:“大nainai且放心吧,这儿除了你就是我了。”
被他明目张胆的动作吓得不轻,钟敛生低声问他,“你想怎样?!”
不顾他的惊恐,傅吝义的手钻到了布料底下,滑料子的肚兜下手掌盖在rurou上,被磨得立起来的ru头顶着他的手心。
“把你的手拿开!!”
不清楚附近有没有人,钟敛生伏在他的耳边命令他,远远一看就像是钟敛生坐在他的腿上亲着脸颊,主动献媚一般。
傅吝义见他红着脸,窘迫的说不出威胁的话来,捏着钟敛生的ru粒,在钟敛生要再次爆发的时候,他正色说:“傅家商会今年会有一批资金用作投资。”
身上人明显动作一顿,傅吝义乘着这个机会揉捏起他的rurou,细腻柔软的皮rou任他玩弄,手指时不时的扣几下ru孔。闷哼声被钟敛生紧紧咬在嘴里,他明白这笔资金对于钟家的意义,如果有了这笔钱钟家的厂子起死回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觉得这笔钱会给谁?”
钟敛生不说话。
傅吝义揉弄rurou的力度大了起来,另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扶住他的腰身一下一下的磋磨他的皮rou,“王家的布料商铺?何家的镖局?给谁呢?”
他的手摸进来钟敛生的裙子里,白花花的腿rou搭在傅吝义的大腿上,察觉傅吝义还想进一步的往里探钟敛生攥住他不老实的手,傅吝义并不急,似笑非笑的盯着钟敛生。
“钟家的面粉厂似乎最近资金周转有些问题。”
抓着傅吝义的手霎时间松了,他很会拿捏钟敛生,心理的防线被傅吝义一下又一下的攻击,耻辱和钟家比起来,钟敛生当然选择钟家。
任由傅吝义玩弄,钟敛生以为他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礼义廉耻到底是知道点的,可那只手摸索着他的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