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在房间阳台画画,这里视野很好可以看到游泳池、庭院以及远处的大海。
那个刚招来的佣人正在庭院中浇花,铭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把这一幕画下来,一直画到西阳落山。
晚上冲完澡,穿着白色睡袍的铭趴在床上,两腿间夹着圆柱形的抱枕,附有节奏地动腰摩擦。
几乎每晚都会有打手枪的习惯,有时候做得过了还要再洗澡,虽然很麻烦,但是没办法忍不住。他对性爱对象向来苛刻,所以基本还是自己解决。
有时会看着片子或想象与男人做爱的画面,来提升快感,男性裸体也比女性裸体更能带给他强烈的感觉。
“嗯嗯……”
他深深叹息呈大字型仰躺,睡袍中间的束缚被解开,坚挺的炙热没能得到缓解,肚子也饿了。
想着分身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铭系好睡袍,下楼去吃东西。到厨房就想吃牛排,已经快夜里十二点,打算自己弄下,拿出冰箱里的牛排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他是个执着挑剔的人,既然想吃牛排就不会吃其他的。他打电话给佣人那里,电话一直没人接。
佣人的房间位于院中最西侧的三层楼,楼房后面种有蔷薇花,房顶和一侧墙壁都爬满蔷薇。借着庭院的路灯,铭踩着石头小道,到一楼前敲了敲门,许久都没人回应。
发现另一扇木门没关,铭一进去就听到浴室间的水声,从半开的门缝注意到墙上的落地镜,透过没有雾气的镜子他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浴缸边垂着一条跟树根般粗的蛇身,拖在瓷砖地的蛇尾轻盈摆动。当他以为那是条玩具蛇时,蛇身呲溜一下滑入浴缸,一个人的后脑和脊背露出来。
那人的动作非常怪异,像是缓缓撑着上来,随着伸手去够淋浴的动作,下半身也逐渐清晰,连接腰际下方的不是tun部而是覆着鳞片的蛇身。因为粘着水那些白色鳞片还泛着微光,甚是怪异。
用淋浴头冲洗上身的“蛇身人”,扬起面容微侧过来,铭从侧面确认对方就是佣人。在佣人将要转过身时铭退出去,不动声色地离开。
鱼修成人,能随意变化,只是他担心父亲如果做过头没了理智,搞不好会现形。今天是他的生日宴,有不少同学来家里,他不想父亲弄出什么事,吓到大家。
“诶,我的好儿子怎么到这儿来了,放一百个心,我今天高兴浑身都是Jing力,清醒得很呢。”
铭川样貌生得端正,个性温良,处事大方,有着很好的修养,铭士仁对这个孩子很是喜欢。他知道儿子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就把生日宴办得低调,只请了一些学校的同学。
正巧,白寄云这个sao货又来了,要不是因为铭士仁是南城贵族大学的校长,白寄云这个直视清高的贱货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勾引他。
铭士仁把白寄云翻转过去,两手握着白寄云的膝盖窝,粗暴地向上抽动,白寄云爽得迷醉,涨得通红的rou棒随着身子上下摇摆。
“你也去。”
铭川示意在一旁等待服侍的男仆,男仆立刻会意,露出像花一样好看的笑颜。
男仆在白寄云前背过身,掀起黑白长裙的裙摆,光溜溜的屁股对准白寄云的rou棒坐下。插入者和被插者同一时间发出呻yin,男仆娴熟地晃腰。
“爸,你玩得开心,外面还有同学需要我招待,我出去了。”
生日宴餐厅。
“哇!铭川的家真酷,跟宫殿没两样。快看,这个大理石餐桌里面还嵌着画,金光闪闪!”
同学们的赞叹——黎子物听到耳朵都要长茧,他不太懂铭川家的装修风格,这里确实还不错,虽然还是比不上他家。如果没有这一桌好吃的,他真坐不住要走了,不得不说神间的食物真比不上人间的,种类花样这么多,他都认不全。
黎子物把一个蓝莓芝士蛋挞塞进嘴里,侧头瞧见正在看手机的廖斯寒,廖斯寒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对他有意的同学跟他搭话,他都不怎么理睬,冰冷得拒他人千里外。
不知道是不是黎泽物一直看他,他抬眼朝黎子物这边望,很快又微妙地移开。
若有所思地摩挲脖间的戒指,黎子物心想这么无聊,不如找点坏事做做。
幻境。
廖斯寒睁开眼,天花板顶的丘比特壁画映入眼帘,他浑身发寒,低头瞧去,他竟一丝不苟地躺在大理石餐桌上。更令他心慌的是他的双臂向左右张开,动弹不得,似乎被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好好坐着休息,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很想大声呼救,他想到黎子物,希望黎子物救他。
这时,有好多个半巴掌大的小人爬上他的身,他仔细一看,这些小人竟然都是他的同学。
同学们统一穿着学院的灰白色校服,排成队伍一个接一个把怀里的纸装牛nai一股脑儿往他的身上倒,好像要用牛nai给他洗澡。
原来他在做梦,难道他看着手机睡着了?好像是和上次一样在做春梦,可梦里好像没有黎子物?如果不是黎子物,他今天才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