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着银枝说:“无论你想惩罚我做什么都可以,挚友,请不要哭泣。”
就在这天傍晚回到家的时候,你看到门口多了一件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而在礼品盒的顶部,一张品红色外封的信笺正附在上面。
“听说舒翁邀请你担任了酒保,实在抱歉,这几天我事有些多,顾不上惊梦酒吧,只能麻烦你了。为表歉意,这是我新近调制的一款饮品,在此将它赠予你品尝,希望你在酒吧一切顺利。”
旧的高潮还未退去,新一轮巨大的快感再次将你俘获,下身似乎到达了某个临界点,你哭泣着疯狂摇头,一点点把身体往下挪,想要逃离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柱。
随着银枝的动作,猩红火焰般的情欲在你们身体间流窜,在这颗行星的漫漫长夜中,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它终结的尽头。
与此同时,那根性器再一次钻进你子宫,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射精。
失禁的耻辱让你咬着牙往前爬,你又开始流泪了,尽管你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一瓶黑到五彩斑斓的酒正摆在你面前,静静等着你品尝。
信的落款是“猎犬家系加拉赫”。你注意到在正文的左下角,与落款相对的位置,是一个带有狗爪壶嘴的水壶图案,你回忆起这似乎是那位猎犬家系治安官兼调酒师加拉赫随身携带的水壶,你在他腰间见到过。
翻看了一下信封背面,确定也和正面一样空空荡荡,你这才打开信笺,看到铺着暗纹的内页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几排字:
话音落下,你被银枝摸索着抬高,他被蒙住眼睛看不见,便试探性地低头,先是将唇贴在你脸上,一点点吻去你的眼泪,然后问你:“这样会舒服吗?”
那具健美的肉体再次开始狂风骤雨般地奸淫,他把你抱起来,吸着你的奶子操,将你操到高潮后再托住你的屁股,把你抵在飞船内的桌子上操,桌上的东西被巨大的震动震得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银枝也无心关注。
“唔……喜……喜欢。”
“不是,”你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流着眼泪小声回答:“是太舒服了。”
你倒在地上,银枝迅速地追了过来,那根恐怖的性器再一次插进你体内,戳中淫心,捣进子宫,你的身体开始抽搐,在几近麻痹的滔天快感中,你被肏出了尿。
快感几乎要过载了,可你不敢拒绝,或者说,你沉默的拒绝已经被银枝无视,眼泪已经不再成为痛苦的象征,相反,他知道那代表着你的喜欢。
银枝听到你夹杂着泣音的肯定,动作幅度再次加大。
“挚友,为什么要哭?”头顶突然响起一道沙哑的声音,银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他看不见,便用手去摸你的脸,指尖的湿润令他确认脖间的湿凉不是错觉。
“有
“这样呢?”
你心中疑惑,伸出手将信笺拿近,还未来得及打开,便闻到上面萦绕着的一股淡淡的酒香气。
破碎的词句彻底释放了道德的枷锁,银枝喘息着亲吻你,舌与舌彼此疯狂纠缠,在黏稠的水声中,你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说:“只要你喜欢……”
“这样呢?挚友,你喜欢吗?”
“很喜欢。”
话音落下,你能感觉到银枝仿佛僵硬了一瞬:“挚友,你不是因为厌恶我侵犯你而哭泣吗?”
在无尽的黑暗中,银枝听到你轻颤的肯定回答,仿佛被从深渊救赎,他将蜷缩着的你一点点展开,一边亲吻,一边再次将性器塞进你体内,动作轻柔地抽插。
“不……别……停……”你颤抖着吐出几个单字。
“这是什么?”
“不……”
“银枝!”你感觉自己没有办法了,想到那双眼睛会再次歉疚地看着你,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痛苦让你不得不闭上眼睛,将脸颊贴在银枝脖子,蜷缩起来。
银枝看不到你被快感逼到快要发疯的表情,黑暗中他只能听到你婉转动情的哭泣,银枝想象着那将是何等美丽的景色。
你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不想惩罚你,银枝……”无处抒发的感情堵在胸口,令你必须要找到一个宣泄方式,从纷繁如星的词句中,本能让你找到了表达这种感情最准确的字眼:“我爱你。”
“遵命,我的挚友。”银枝扣住你的手,低头吻上你的后背,从后面继续更深入地肏弄你。
尿水和淫水混合着在地面拖出一条细长的水线,只不过逃出几步,银枝再一次压了上来,那具炽热的肉体覆盖住你,他将手盖在你伸出的右手手背上,从后面与你十指交缠。
今晚的高潮太多太久,只能扑倒在银枝身上,撒娇似的乞求。
这是你在舒翁请托下,在惊梦酒吧担任酒保的第二天。
“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低头去舔银枝的胸肌,隔着一层衬衣轻咬他的乳头,微微挪动身体让阴茎在肉穴里细细地蹭磨,微弱却难耐的快感让银枝的喉结不停滚动,额头也冒出汗水,可他始终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