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讲是一个人,一个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祸水男人。
男人面前三菜一汤,红烧r0u,红烧鱼,素炒玉兰片,h瓜j蛋汤。
啧啧,真够奢侈的,不是说这个年代的人吃土豆都吃不饱?
看来哪朝哪代都不缺富有之人。
这个男人一个人吃得完?
很快,江明月就打消了疑惑。
“唉!酒来了。”饭店门口又进来一个青年,拎着一瓶茅台和一包下酒花生米,直扑标致男人那一桌。
江明月这才注意到人家桌上有两幅碗筷。
可能是被注视久了,男人突然朝她这边看过来。
看到她,那张祸水脸明显就愣住了。
江明月不明所以:喂!同志,虽然我现在穿的质朴,可也不至於让你陡然生出看山顶洞人一样的目光。
你很没见过世面啊!
好在江明月脸皮厚,也不在意,对着前边j啄碎米般一点一点头打瞌睡的服务员喊了一声:“同志,和那桌一样的菜来一桌,两碗米饭现在吃。”
被扰了清梦的姑娘显然也没有起床气,愣了下,好脾气的解释:“不好意思,中午营业时间过啦。”
也不知道是真听清了还是条件反s。
江明月盯着她:你在糊弄鬼?
也不知是不是这边对峙得太投入,忽而听到一男人的轻笑声。
循声过去,是祸水啊!
祸水好脾气的看过来。
真是毫不觉得理亏。
“饿了?这个点厨师回家去了。你要是不嫌弃就过来跟我们一道吃。算我请客。”
还有这等好事?
服务员非常有眼力见的连忙附和:“是啊,你就算要点菜我也不会炒,厨师真回家休息了,营业时间真过了,门口都有早中晚营业时间表的。”
江明月本来想怼服务员一脸:那请解释一下这一桌为何就如此与众不同?
但看在人家邀约的份上便闭了嘴。
不牵连无辜嘛!
而且拎酒来的青年也正友好注视着她们,这显然是个开朗善谈的男人。
自来熟的招呼上了她们俩:“是啊,过来坐,反正这些也够四个人吃,服务员,麻烦再来两碗米饭。”
稀里糊涂的,江明月带着亲姐跟人搭桌了。
而知道国营饭店是她吃不起的江珍梅,早就暗地里不止一次阻止这个妹妹,可妹妹不听她的啊。
江珍梅快要哭了,她都能预料到等吃完後没钱给人的尴尬场面。
不知洗碗能不能抵消一部分,她可以来做苦力的,随便使就是。
但这个妹妹明显不给她机会。
江明月反握了下江珍梅:安心吃就是啦!
然後走去窗口端回两碗饭,先递给呆头鹅江珍梅,并把人给按坐下。
她能不呆麽?这可是白米饭啊!还是这麽一大碗实在量,他们在村子里可只能吃粗粮粥,还只能吃三分之一饱,反正人养得皮包骨头,只养个活,没饿si就不错了。
江明月能够猜得到老江家人的苦日子,心说等我去了後你们不但能吃饱肚子,还能吃香的喝辣的任x过。
不急!
安心吃就是!
礼貌的道了声“谢谢!”,不客气的扫荡红烧r0u,当然,先扫荡给皮包骨的姐姐。
这个姐姐需要营养。
不然一阵风来就能刮到。
而对面,祸水男人友好笑了笑,让她随意就是,一旁的青年则早就是暗自惊得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
这位爷何时这麽好说话了?还是对两个陌生姑娘,简直是闻所未闻,可他当着人面问也不礼貌,一时间心痒毛抓的,连醇香的美酒都顾不上了。
“咳咳……请问姑娘叫什麽名字?”
不知是不是乔明堂的错觉,他这话一出,就感觉身旁弥漫出浓郁的不悦,心说难道是嫌他打扰对面吃饭了?
可扭头去看,那人又慢条斯理的在吃东西,浑然成他一个人的错觉。
吃人嘴软嘛,告诉一声也无所谓。
“江明月,这是我姐姐江珍梅。”
江明月实在太饿了,顾不上什麽礼仪,连回答都是低着头在吃东西,也就没注意到对面的祸水“果然如此”的了然表情,彷佛在他看来,这一切不过是进一步确认,也或者根本不需要确认。
在他法,拳打出去却是自己扑倒在地上,也顾不上疼。
建军凶多吉少了。
撕心裂肺的吼出一嗓子“二弟……”却发现事情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原本该被咬断脖子的二弟正好好站那儿,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连带三妹也一样。
然後……然後江建国终於後知後觉发现,内心一直以为娇弱的小妹,此时却揪着猪耳朵一路拖拽,而那地上撒的血在告诉他,凶猛野猪被打得不省人事只等宰了。
江建国一言难尽:“小,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