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儿撒尿的姿势把人抱着走,走一步就插几下,等回到房中的浴室,邓丞雨已经被折腾的欲火燎身,只想被鸡巴狠狠奸淫。
“唔……我要……老公,大鸡巴快狠狠操我……前面要……后面也要……”邓丞雨眼睛里带着水汽,想要被爆操,想被玩烂掉。
厉禹安把人放到淋浴头下方,低头含住被咬的有些红肿的嘴唇,抬起他一条腿,鸡巴开始激烈抽动,啪啪干着后面泛滥的肉穴。
囊袋拍打在阴唇上,把两个穴都搞得汁水横流,一个比一个想要。
好在厉禹安也知道邓丞雨的欲望,一边操还用另一只手去揉他的阴蒂。
邓丞雨双手反抱住厉禹安的脖子与他亲吻,一只脚踩在地上,两个穴被伺候的特别满足。
厉禹安亲到邓丞雨要喘不过来气,才松开了他,开始专心对付下面怎么玩都玩不坏的肉穴。
鸡巴在菊穴狠狠奸淫一番,拔出来往前滑,插进水液多多的雌穴大力捣鼓,插的雌穴来了感觉又拔出去插入菊穴。
就这么一会插在菊穴一会插雌穴,把两个穴都吊着让它们无法高潮。
最后还是邓丞雨求饶,厉禹安才抓着邓丞雨的手,让他的脸贴着墙面,啪啪往里插的菊穴高潮,又在菊穴高潮时把雌穴一同送入高潮。
两个穴一起高潮,夹的特别紧,厉禹安悠也忍不了,直接把鸡巴拔出来,把精液全射在邓丞雨身上。
这天晚上,邓丞雨被折腾的第二天都起不来床。
邓丞雨很满足,不管是性事方面还是爱情方面。
不管厉禹安父母后面会不会接受他们的关系,只要厉禹安坚定选择他,他都会陪他一起走下来。
不管未来如何,他只享受当下!
姜同玄从不曾想过,弟弟竟会变得如此不懂礼数,礼义廉耻亦抛诸脑后。
从青楼将姜昭轩拎回来时,他已与三名赤身裸体女子纠缠在一起。
一手摸一个,另个正替他解衣。
辣眼的一幕深深刺痛了姜同玄的心,他爱护这么多年的弟弟,竟变成这般模样。
姜昭轩任由姜同玄如何拉扯,都像一滩软泥般赖在他身上,嘴角微微勾起:“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
姜同玄冷哼一声,把人往床上丢:“若我再不出现,你便入了他人圈套,既为我姜家人,便该干干净净,而非招三惹四,去青楼那等不入流之地消遣。”
“不入流……呵。”姜昭轩笑了,清俊的脸上带着嘲讽,“哥哥一月内去了十几二十回,我去一次又怎样?”
“我那是去谈生意,你不过十八,哥哥是心疼你,你却……如此自暴自弃。”姜同玄摇头叹息,对这个弟弟,他已然扭转不回性子,可这又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又如何能不管。
父母早亡,他不得不在弟弟还没懂事便长大,为护住家中产业,他不能陪在弟弟身边。
就是他没时间,才导致弟弟对他越来越疏远,做事也越来越放肆。
“呵,你说的倒是好听,谁不知你去花楼与那些花魁是如何厮混,大小花魁个个夸你勇猛,如今却来与我说,那地儿肮脏。”姜昭轩笑容讽刺,自小他便渴望哥哥的关爱,可哥哥总以忙为借口,没空陪伴自己。
懂事的小昭轩没有去打扰哥哥,转头他便在街上瞧见哥哥替其他人哄那人的弟弟,且不止一回。
“那一回我是被下了药。”姜同玄皱了皱眉,那日的情况他不大记得,药性太强,他几乎是本能的做着兽性行为。
姜家产业涉足面积广泛,他年纪不算大,如今也才二十三,五年前虽已有手段,却还是有人不怕死的给他耍阴招。
也是那一次后,他在青楼有养了自己的眼线,并接连打压给他下药那人,如今早已翻不过身。
姜昭轩失望次数多了,早已不想再听他任何解释,当着姜同玄的面宽衣解带。
衣服式样反锁,外袍脱落还有外衣与中衣,最后才是里衣。
里衣脱下,白嫩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姜昭轩盯着姜同玄皱起的那张脸,笑了:“哥哥要发现我的秘密了,可以拿这个来威胁迫我听你话,如何?高不高兴?”
“小轩,停下!”姜同玄目光落在姜昭轩挑衅的脸上,快速挪开,注意到细长的手指搭在胸部裹着十几圈的布条上,伸手欲阻止,姜昭轩先一步把布条解开。
“就算你发现了又怎样,你威胁我我也不怕,难不成你还能肏我?我可是你弟弟,你敢吗?”姜昭轩的胸部没了遮挡,迅速膨胀起来,巨大的奶球弹动几下。
不止如此,他还挑衅似的张开双腿,露出下面毛发疏密,粉嫩的鲍穴。
鲍穴颜色漂亮,中间细缝水水润润,透明水液打湿外面两片薄薄的肉唇。
“身为哥哥,我疏忽你这么多年是不对,可你身上留我们姜家的血,只要我在一日,我就要管你到底。”姜同玄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攥紧,忍的极其难受。
尝过女子味道后,身体并非不想,